清沐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听到了几声情色地低喘,随后淫批那便覆上了烫舌,那舌头缓揉进逼里,一点点清理逼道,一滴不剩地嘬喝淫水,温柔地按摩逼肉,节奏温缓,她满意地安睡了。
他们走捷径赶去沿海边境的徐安州,也得差不多一个多月。因为未走官道,能在驿站歇息的时候不多,大多数的晚间都需要安扎在荒郊野岭。野兽猛禽攻击人的事屡见不鲜,因此还要值班守夜。清沐体恤下属,并不把自己区别处之,便也参与守夜,分担分担双胞胎兄弟两人的安防压力。
清沐正坐在篝火旁守夜,端着本兵书看。林风起伏,卷动树叶,落叶飘飘荡荡洒进了火光中,发出燃着后噼里啪啦的声音。
忽然,她合上书,侧头望向深林深处的那条泥路。那条路上奔来了一个人,似乎是看到了火光,朝这而来。
对方的速度很快,后面远远的似乎还跟有追兵,清沐立马叫醒佐武佑文,玉手持刀,拔剑出鞘。
离的近了清沐才发现这个人腰侧似乎负了箭伤,正有鲜血慢慢渗出。
他蒙着面罩,终于体力不支倒在清沐身侧,从怀中拿出一个本子扔给了清沐,声音颤虚而迅速:“...我...我已经无力奔逃,侠女想必也知道...等后追兵来,不求侠女搭救,把我交出去便好...只需你藏好此账本...若去京城报官...必能得官府重赏...”
他缓了口气,身体已是虚弱不堪还仍敢开口谈条件,“若侠女不从...我便要说你是来接应我的同伙...恐怕待会儿少不得要和对面鏖战一场...我少敌众...请侠女速速权宜轻重...”
清沐拿着账本迅速扫一眼,眼神一凝,这个正是徐州府州牧朱闾迎宾送客的礼账本。还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
她立马叫佐武佑文,准备救下此人。毕竟他正巧为自己收集到了朱闾结党营私的关键证据,属有功之人,双方暂同处一个阵营。
而且比起他们三个人生地不熟的京城人,到时私访取赃证,或许他更清楚当地门路和事务,留之有用。
看来他功夫也了得,追兵仅跟上来寥寥几人,远低于清沐的心理预期,她单枪匹马都能应付。
如此三人也不掉以轻心。清沐将伤者抬到马车上,留佐武佑文上前解决兵士,等清沐回首前来助战时,两人已经默契地处决完官兵了。
清沐很高兴能如此省力省心:“功夫不错,都处理好了吧?”
“大人,都确保咽气了。”佐武回复到。
“很好,”清沐用水浇灭篝火以防后继有新追兵觉察到这里,“快驾车从旁路走,现在立即赶路。”
清沐将礼账本贴身保管,借着窗外月光看着榻上因伤昏迷的人,担忧这伤势一直不处理怕要失血过多。
她唤佐武扒下此人的夜行服的上衣,看看其腰伤如何。随后拆下一卷布,递给佐武让其包扎一下至少紧箍住肌肉,别再让腰伤渗血。
佐武揭下了他的面罩,面罩下是一张乏善可陈的脸,但如此大的失血量下却仍旧红润生机。
清沐知道那便只有一种可能,此人易容了。
不过她对其易容下的真面目并不感兴趣,只是拎起他带血的上衣,正欲处理掉,突然滚出几个瓶瓶罐罐。
清沐捡起来一看,几个瓶子上只大大咧咧地写着:毒药、解药、伤药、蒙汗药...
这么简单粗暴的命名方式有点逗乐清沐了,他这总不能胡乱贴标签来害自己吧。于是便将伤药拎出来,递给佐武嘱咐道:“给他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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