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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欲女帝]满朝文武以舔批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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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贵君呼延绮的TB(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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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明润珏吃完逼,下一个凑上来的人仿佛有些不适应去吃刚刚被明润珏舔过的逼,手掌覆上去重重抹了抹清沐冒水的批,然后用手指揪着她微硬的阴蒂,熟练地抠弄她下面的尿道口。淫逼肉被拉扯的发白,阴蒂在蹂躏之下也越来越敏感。结果,修长的手指还没插进逼里,就把她的骚逼摸到从尿道喷出潮吹液。逼洞里一股股淫水把屄唇重新润湿了一遍后,他这才把嘴覆上去津津有味地吃起逼来。

清沐通过这有点气鼓鼓的一套动作猜出现在舔她逼的人是呼延绮...只有他总对明润珏莫名有股...怎么描述呢?敌意?

要说吃姜玳渚的醋她还能理解,毕竟他根本不在乎面子,总能变着法撒娇,缠着清沐给一些“糖”吃。但以明润珏的性格决不会做出任何争宠吃醋行为,这旷日持久的微小醋意也不知从何而来...清沐不禁感到一丝困惑。

呼延绮的身世说起来也可怜。

呼延王生性好色,将花街顶有名气的绝色花魁买入宫中宠幸。花魁怀孕后,呼延王却立马移情别恋,将花魁抛之脑后。

王后善妒,心肠恶毒,眼里尤其容不得比她貌美之人,便使人给花魁产后汤剂内下毒。

花魁心灰意冷加之产后被人陷害,长期服用毒汤,身骨孱弱,孩子出生后不到四年便撒手人寰。

呼延王假惺惺地怜惜美人易逝,为了表示他的“情深义重”,就将其母绮姓赐给那孩子单名做字。

而可笑的是,绮字不过是老鸨花钱买到她后为她编的花名,花魁的真实姓名到死都无人知晓,连自诩“情深”的大王也支支吾吾。

取一介卑小花魁的花名为字,宫中人皆心知肚明大王的敷衍,他稍微花点时间取个像样的名字都不肯。

王后心肠歹毒、王上庸碌无能,上行下效,王宫内的宫人于是一个比一个好吃懒做、欺软怕硬。

即使他很小便寄养在王后名下,但王后有子嗣自然不会重视他。宫内人便将恶意和偏见牢牢扎在了小呼延绮的身上,想尽办法克扣他衣食、贪挪他月例。所余的东西仅仅只能挣些表面功夫,让王后不至于在呼延王面前留下毒妇的形象。

建贞八年春,呼延王废政怠业、贪图享乐。国力的日益衰退,让周边国对呼延王统治的敬国领土虎视眈眈,致使他不得不采用远交近攻的方式向远在南方实力强盛的昭国求和,以达围魏救赵的目的。

质子作为弱势方敬奉的祭品,本就会身份卑微,又远处离乡之所,天地不应,定然要吃尽苦难。王后舍不得送亲生子嗣来昭国,便向王建议将呼延绮推出去做弃子。呼延绮根本无法抗旨,便成了远邦小国送来昭国求和的人质。

彼时呼延绮已经完全长开,完全继承了其母的倾城之貌,身形玉立、容姿绝美,让常人见之难忘,这姿色确实可以比肩罕世难见的珍宝。呼延王打着如意算盘,认为这样即可不费分毫完成向昭国的进贡。

但昭皇并不贪美色且后宫充盈,对呼延绮根本没有兴趣,便随意将其安置在宫内一处僻远的偏殿内,不再过问。

清沐那时仍在太学院念书,恰巧在研究各地民风民俗,对北方匈胡的人文音乐颇感兴趣,于是自学了胡语。又托人弄来鹰骨笛,从太学院藏书阁里找来几本记录了民间胡曲胡乐的乐理书籍,在闲余时间练习一番。

清沐精通乐理,这骨笛酷似笛子,照着乐谱指导她上手倒也容易,只是两者到底不同,她吹奏方式是否还些谬误也没个参考。

本想再请个懂骨笛乐师来指点一二,侍从突然提醒她:“那西北角偏殿内最近刚住进来一个正统的胡人质子,太女殿下或许可以找他一问?”清沐觉得这倒比找懂鹰骨笛的乐师省事方便,而且还能试炼下自己匈奴语交流的能力便点头同意。

当晚从太学院下学回宫,她便拿着鹰骨笛前往那僻远的偏殿。结果还没进去便闻到那敞开的大门扑出冲天的酒气,这酒臭令她不由得厌恶地皱了皱眉,本欲转身离开,却听到庭院里混乱嘈杂的响动。

好像有很多人。但这里是人迹罕至的偏殿,如今此般人声喧哗必然是不正常的。她迈步踏入庭院,却见到了更令她恶心的一幕。

几个酩酊大醉的夜巡卫扯住一位少年,欲将其当禁脔行不轨之事。那个少年厉声尖叫着挣扎,但哪里是几名糙皮壮汉的对手,死命地挣脱不开便绝望地松手,放弃抵抗,任由几个畜生硬生生扯下他的衣袍。

呼延绮娇嫩的脸颊在几双糙手的揉搓下被掐的发红,但他似乎已经感受不到一丝疼痛,眼神黯淡,面无表情,已然再无生的欲望。

在敬国他从未被人瞧起,任谁都能欺负,雪天不见貂羽,伏暑不见凉席,加之长期的营养不良让他身体一直有几分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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