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监程德海带着侍卫赶到时,刚走到门外便听见婚房里少女的低吟哭泣与男人的低沉嘶吼,淫言浪语不断传来,例如婉转的什么“相公”“不要”“满了”“饶了熙儿”“救命”或是低沉的“熙儿好骚”“相公疼你”“嗯?灌满了吗?”“舒服吗?”“乖子宫打开”“肏进来了”。
程德海和后面的侍卫一起脸红了。转眼他便摇头叹气,看来三皇子妃已经被皇帝破身了,不,现在已经不是三皇子妃了。
新婚之夜被自己的公爹开苞,也不知道陛下是何想法,是只是玩玩,还是要收进后宫。
程德海吩咐侍卫在外面守好门,自己悄悄推门进去了。
一进去不得了,红色帷幔咯咯吱吱地响,摇晃的极为剧烈,地上衣物散乱,男子的明黄龙袍压着女子的喜袍,那女子的贴身小裤,湿淋淋地躺在地上。
红色的帷幔里垂下来一条光洁白嫩的小腿,无力地垂着,过了一会又乱蹬起来,女子的娇吟惊喊随着而来:“相公!啊!又要到了……相公……呜呜呜……额……熙儿不要了……”
那条小腿被一只大手拉了回去,接着女人无意识的低哦和男人的诱哄响起:“嗯?熙儿想逃?”
“乖,让相公灌进子宫,给相公生个小皇子。”
“呜呜呜……不要……不要生小皇子……不要怀孕……不要怀孕……”
“呵呵,这可由不得熙儿,相公灌了七次,你这小肚子都鼓起来了,里面已经有相公的孩子了。”
“熙儿给相公生子,相公疼你。”
“乖,相公又来了。”
“啊……不要!不要……额……”
女子的声音戛然而止,房间里,偃旗息鼓,只剩下男子低沉的呼吸,和女子肚子细微的咕咕声,像装了什么太满,而装不下硬撑的声音。
皇帝面露餍足,平息了好一会,才淡声朝外面开口:“程德海,备水。”
这一夜三皇子在东厢房酒醉,彻夜未醒。而三皇子府里婚房内的动静一夜没停过,府里的人心知肚明,皇帝把自己的亲媳妇占了去,要了一夜。
这一夜婚房一共要了六次水,临近破晓,还烧了一桶水送进去。
熙儿被名义上的公公,她的皇帝公爹操干了一夜,天蒙蒙亮时,她不知道第几次在皇帝怀里被操醒,那颗小肚子不知被灌了多少次精,像怀胎八九月一样高高隆起,小子宫被撑大了不知多少倍。
如今皇子还抱着她,一手拖着她的腰,一手给她系袍子的腰带。
被男人狠狠占有了一夜,熙儿此刻恢复神智,看着眼前的男人,心情复杂。
皇帝见她醒了,在她脸庞轻咬一口:“熙儿醒了?累不累,要不要再睡会?”
如此的柔情蜜意令少女羞涩,但穴里的异物不容忽视。
皇帝微微笑着,抱着她打开了门。
外面天蒙蒙的还没亮,只能微微看清近处的景色。
熙儿只穿了一件袍子,里面空无一物,吓了一跳,环着皇帝怯怯地叫:“皇上……”
“乖,朕带你回皇宫。”
天蒙蒙亮,路上空无一人。从三皇子府到皇宫好几里的朱雀大街,皇帝拒绝了轿辇,抱着自己的三儿媳缓步走着,慢慢走向皇宫。
身后的宫人们,捧着皇帝与新妃的衣袍,恭敬地跟在后面。
空旷无人的大街上,泥泞的咕叽咕叽声异常清晰。
美丽的女子靠在男人胸膛哭泣,表情难耐,身子频频拱起。
“乖熙儿,你看,这一路都是你的淫水。”
他们走过的路,整条中央大街蜿蜒着一条水渍,从三皇子府开始,一直曲向皇宫。
“父皇,别欺负熙儿了……额……熙儿吃不下了……”
“父皇……父皇……好涨……”
皇帝边走边顶着娇人儿的穴,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好孩子,夹紧了,哦!这穴真爽!”
程德海就在二人身后伺候着,看着端妃娘娘从衣袍里露出一角的高高拱起的肚子,心里暗叹:不知帝王灌了多少进去,第一次便吃了男人这么多精,怕是已经怀上小皇子了。
看来这后宫,要翻天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那美娘娘忽然死死扣住皇上的肩膀,嘴里受不了似的大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父皇!父皇!……拉了!……拉了!……熙儿要拉了!……熙儿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娘娘浑身剧烈颤抖,程德海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娘娘的美小穴居然将陛下的肉棒挤了出来,穴里含着的精液,混着淫水哗啦啦地喷了出来,地上立马就汇聚了一滩浓浓白精。
而端妃娘娘,靠在陛下怀里,不耐地抓住陛下的衣服,眼睛瞪大,小嘴微张,双眸涣散脑子暂时一片空白,已经短暂失去了意识。
那么大一滩白精,程德海想不到是怎么灌进去的,女子的穴里如何盛的下,但端妃娘娘就是吃下了。不仅如此,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因为那圆鼓鼓的大肚皮,因为喷出这些白精,只从怀胎八九月的模样变成怀胎七月左右,程德海无法想象,那肚子里,到底还有多少精液。
而陛下却看着那大团浓精,眼神骤暗,他换来步撵,把端妃娘娘扔在里面,手掌狠狠扇她的穴:“贱妇,把朕的皇子皇孙都喷了出来。”
大手用了狠劲,把小花唇扇的又红又肿,皇帝犹觉不够,一股尿意袭来,便直接对着儿媳的那对大奶,那只小穴,那微微张开的香唇尿了起来。
等他尿完,美丽漂亮的娇人儿已浑身沾满金黄色的圣水,柔柔地卧在步撵上,像一只被人遗弃的肉便器。
刚进宫的端妃娘娘是皇上去参加三皇子的婚宴带回来的,其实是三皇子的皇子妃。
后宫都知道那是个狐媚子,在大婚当日勾引公爹,在与夫君的洞房花烛夜里与公爹抵死缠绵,更何况勾引皇上操了她一夜,更是听闻把她从朱雀大街操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