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会里有一些玩儿法,比如蒙眼侍奉。她会被蒙上眼睛,手束缚在身后,摆出屁股翘起,下巴着地的姿势跪在一个桌台上。
她的嘴,小穴和屁眼里都会塞上特制的塞子,这样无论客人想要使用她的哪一个小穴,拔出塞子就可以用。
但一般情况下,未经允许是不能拍摄视频和照片的。
苏牧杰居然拍了视频!
“你想做什么?”
苏牧杰笑了,分明应该很英俊的一张脸凑过来,却让沉宛想狠狠揍他几拳:“我想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么?”
沉宛低着头攥着衣角,像是被按在了死穴上,眼眸里也失去了光:“苏先生,就当是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有喜欢的人了,至少在我们还恋爱的期间,我不想.....做让他伤心的事情......”
“我听卢经理说了,什么你从这个男人身上捞多点钱就会回去继续做。这种鬼话,也就他信了。”他摩挲着她的脸,“小碗,那个人有钱,我一样有。而且你所有的视频,我都给你买下来了。这份诚意够不够?你以后就跟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沉宛只觉得如鲠在喉:“有...多少视频?”
“那可真是不少呢。”
她麻木地低着头,仿佛是被重新打入了深海之中,声音冰冷又缥缈:“能不能再给我几天时间,我.....只想好好过一个生日。”
“好,十天。我给你十天的时间跟那个人断干净,以后就跟我。”他说着俯身要吻上她的脸,她却蜷缩着避开了,眼角滚落了一滴泪,又被她慌乱地擦掉。
苏牧杰眯起了眼睛,还是毅然决然地吻了她一下。
她推开他大步向着那个包厢走去,苏牧杰就抱着胳膊看着她。明明脚步都乱了,背影却很坚决。他看到她站在门口,深呼吸了几口气,挤出了灿烂的笑脸推开了门。
那样的笑容让他觉得有些刺眼。
一个那么低贱的女人,凭什么拒绝他?
苏牧杰回想起第一天看到她时候的情形。大概是一年多以前,他被朋友带着去体验那个隐秘的项目。
他平时对这些事是有些反感的,这种地方的女人,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不过生意上的朋友盛情邀约,推脱不掉,于是跟着进去了。
据他朋友介绍,会所里的每一个奴都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的,以保证奴的驯服程度。
调教完成的那天,会对她进行一个初次使用权的拍卖。
当时苏牧杰觉得很可笑,都经过各种调教了,又不是处女,还讲究个初次使用权,简直是自欺欺人。
那天他们戴着面具坐在台下,她是被捆了手脚,骑着一匹假的白马上来的。
那匹马的马背上可看到一根不算粗的假鸡巴插在她的两穴里,她披散着海藻一般的长发,肌肤像雪一样白皙。
似乎是被下了药,整个人被那两根假鸡巴抽插得不住颤抖。屁股挺翘,腰肢纤细地微微摆动着。
那一瞬间,他的目光就被吸引了。
身边的朋友也啧啧惊叹:“极品。这么漂亮的女人也不知道哪里弄来的?”
他着了迷一般地参与了竞拍,最后以二十万一晚,拿下了她的初次使用权。
那天,她被清洗干净送到了他的房间里。她低垂着眼眸,柔顺地含着他的鸡巴,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却如此温驯地跪在他脚下伺候他。
他狠狠地把她的嘴,小穴和屁眼都肏得几乎合不拢,这才满意地离开。
走的时候她正蜷缩在柔软的床铺里,浑身青紫,嘴里,小穴里和屁眼里都流淌着他的精液。
第一次肏她的时候,她是有些许放不开。被肏得多狠也是一声不吭,不躲不闪。娇软的身躯攀附着他的脖子,只能听到她娇喘声。
后来她越来越熟练,技术也越来越好,让他食髓知味。于是一有空就会去找她。
他打听过她,知道她只有每周五周六会来。她越来越受欢迎,每次都要提前预约,还未必能点到她。
那个缺德的经理有时候为了多接待点客人,给她安排了全自助服务。将她塞进一个特制的墙洞里,让她趴在里面,方便一轮一轮地接待客人。
她会被蒙着眼睛带着口塞,手脚都被卡在墙上,无论是谁上她,她都没法拒绝。
他是不愿意接受这种服务的,每次都会加钱要求她的单独一对一服务。
可这样一来,次数实在是太少了。他便让经理向她提出了在外服务的要求,结果被一口回绝。
后来他的生意上忙起来,出差在外,忙了一个月回来,却听说她请假了。
于是他一直预约,一直等,足足等了三个月也没见她回来。就听到了她恋爱了的消息。
苏牧杰气疯了,一个婊子,一个贱人,一个妓女,他给钱,她让她肏。他每次都对她特别照顾,从来不会像一些变态客人那样抽她打她。
她竟然一声不吭就背叛了他!
苏牧杰再度遇到沉宛的那天,就看到她正甜蜜地笑着看着另一个男人。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穿着衣服的她,毛绒绒的毛衣,软软糯糯,看起来像一只乖巧无辜的小绵羊。
苏牧杰忽然觉得,这个女人不再只是他泄欲的一个工具,而真的是一个人。一个会说会笑的人。
她会腻着嗓子叫那个男人老公,会使坏按他的跑步机。每一个神情都那样鲜活。
她不再是那个温驯又生涩地跪在他面前含着他鸡巴的小碗,而是会牙尖嘴利地反驳他的漂亮姑娘。
这么一个人,再次躺在他胯下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神情?
这个念头让他发了疯,于是花了大价钱从卢经理手里买走了她所有的录像。其实也相当于变相替她赎了身。
卢经理把录像交给他的时候还说,另一个人也想买这些录像。但他考虑到他是熟客,所以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