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女人经历了鳝鱼钻入穴里太深拿不出来的意外,之后老板每次在店铺后面阴暗的角落里,往女人穴里放鳝鱼时,都会用一根粗粗的针提前把鳝鱼尾部钻个孔,然后穿过红色的细线,这样不管鳝鱼钻的有多深,只要拉住垂在穴外面的红线就能把它拽出来了。一来二去大半年两个人熟悉了,老板有时候也会玩心大发,不停变着花样刺激女人,比如捏住鳝鱼的尾巴来回抽插,用打火机烧鳝鱼的尾巴,刺激着鳝鱼不停钻到最深处,女人每次都被搞得尖叫连连,爽到翻白眼,大喊着子宫要被钻穿了,老板再慢慢扯着红线让女人把鳝鱼“屙”出来。等她高潮完了平息之后,老板就单膝跪在地上又帮她把今天的货物塞回去,然后把黄鳝尾巴上的细红线在她的大腿上绕几圈系紧,有时候是在她的小阴唇上绕紧几圈,把阴唇的肉捆的像个粽子。黄鳝往里面钻,阴唇上的绳子限制住黄鳝的动作,也被扯得发疼。打包完了之后女人会然后牵着儿子,一步一扭的走回家。等女人终于到家,阴唇和大腿上都是深深陷入肉里的细线的印子。
有些时候没有粗大的黄鳝,老板就会一次性放两只稍小的黄鳝进去。他用上了带有摄像探头和灯光的窥阴器,看着黄色黑色的鳝鱼进入了在少妇的肉穴之后扭成一股,像是DNA的形状,然后一起朝着粉色肉沼泽的最深处钻去。
老板每天看着女人的身体,面对她各种挑逗,下身总是支起可怜的帐篷,但是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比他略年长的少妇。如果没有她的特别要求,比如帮她掰开穴肉,他都不敢去触摸她像温润的大理石一样的肉体。老板日日夜夜想起少妇身子的次数越来越多,丰腴成熟,像是一尊圣洁的维纳斯雕塑。他终于鼓足勇气,想明天等少妇再来的时候问问她的名字,问问她喜欢的音乐和爱好。他一个人在店里排练了无数次怎么开口向熟悉的女人第一次正式介绍自己,怎么解释他想多了解她一些的意图。他甚至想到了很远的未来,如果女人同意了和他交往,他不介意带着她的儿子,三个人一起出去约会,一起生活。
可是就在他下定决心那天的下午,他走在很少去的街上,突然看到了少妇熟悉的身影。她正面朝着他走来,只是还挽着另一个男人的臂膀。男人一手挽着妻子,另一受宠溺地托起儿子,把他抱在怀里。女人还没发现老板,还在笑盈盈地和丈夫说话。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仿佛是什么模范家庭,老板呼吸都停滞了,脑海震惊到一片空白,几秒后伤心委屈愤怒一起袭来,阴霾的天空沉沉压在他的肩上,让他几乎站不住脚。
他嫉妒到心口疼,心里大骂着女人恶心。想起女人有时也会在店里挑逗他,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和那些鱼一样,都是女人的消遣,用完了就可以扔掉。他在心底近乎癫狂的笑,无声笑到眼泪冒出来。他笑她丈夫知道他每天吃下的黄鳝是怎么来的吗?他知道自己操的那口逼里每天都塞着一条恶心的鱼吗?他如果知道,定会轻蔑她吧?还是会像自己这样,愿意接受女人的全部,让她一直快乐?女人又为什么要和这样的丈夫在一起,他连她的性欲都满足不了,让她只能日日用黄鳝玩弄自己,解决欲火。
少妇走近了,看到了老板,他正红着眼眶死死盯着她,像是一头小狼崽发现自己被心爱的主人抛弃了,眼睛里全是委屈和不甘。少妇一愣,急忙拉着丈夫,装作若无其事快步走开。丈夫一头雾水,不知道妻子怎么了,但是只能跟上她。老板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也灭了。他刚刚甚至在祈祷她丈夫是知道这一切的;但如果他知道,女人又怎么会心虚成这样。
在女人快步离开他的那一刹那,他恍然大悟。他和女人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是单向的,如此的不平等。只有他在被渴望灼烧,只有他在爱欲里日夜煎熬,热病缠身却不敢在女人面前吐露半点心声。可是她每天却都在大方地对着别的男人笑,挽起别的男人的胳臂。她可以轻而易举的离开他;她擦肩逃离的时候表情又惊又忧,像怕他是个嫉妒成仇的狂热疯子,像怕他毁了她的幸福人生。她只是把他当成和鱼一样的玩物,自己小心翼翼捧着的一颗真心在女人眼里怕是连烂泥都不算。
老板站在店里回想着少妇用黄鳝自慰的样子,都是七八年前了的事情了。自从在街上偶遇之后,她就再也没来过店里来,老板连她的名字都不能知道。他上下打量着今天的意外收获——在他店里用章鱼自慰被抓包的少女,现在正赤裸的躺在女人曾经坐着的那张沙发上。少女和记忆里的故人一样有着安静温顺的表情,静静在沙发上平躺着。老板在心里讥笑,他太了解这类女人了,看起来是乖顺的猎物,实际上她们的欲望像是无法满足的兽性,除了不断吞噬她自己,还想要将他一起燃烧。
他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这段感情早已被他压抑多年,就像一颗埋在土地里的种子。多年后,当再次被唤醒,当年的愤怒、委屈和无助并没有因为深埋于时间的土地而减淡半分,反而在黑暗里喷发,滔天的爱意和恨将他的内心彻底淹没。思念的煎熬、情欲的摧残、占有的丑恶早已侵蚀感染了老板的内心,他再也无法满足于曾经的青涩暧昧,失去了少妇,现在就要让新到手的猎物变得无法自拔地渴求他,追逐他。他渴望成为少女干枯的唇边的唯一解渴的鸩酒,成为她无法治愈的病痛。少女的身体已经落入他的手中,她的灵魂也别想逃离他的控制。
这次再也不会轻易失去有趣的猎物了。老板把店铺里的几个隐蔽的摄像头的录像拷贝了出来,这是捕猎躺在这张沙发上的女孩的灵魂的第一步。我震惊的看着监控里彩色高清的自己脱内裤,撩裙子揉胸的章鱼自慰秀,还有情不自禁压着老板的头让他给我舔穴的热情动作。我只能服软,害怕地求着老板我该怎么样他才会删掉这些。老板在心里笑我太天真。他问了我的名字和学校,班级,还有家庭住址,还说他会去打听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他继续要求我下个周末还要来找他。如果我说了假话或者不来,他就会把我在店里的自慰的影像传到网上,再把照片打印出来贴在周围所有的的小区和学校里。他又说如果我以后表现得好,他就删掉这些。我只能哭着同意他,交出了所有他想要的信息,求他千万千万不要把影像传出去。
老板看着我哭的梨花带雨,求着他的样子下贱极了。看着之前扒在我逼上的章鱼尸体,他又想起来以前女人用黄鳝自慰的样子,阴茎因为愤怒和情欲胀痛。他接着用网兜捞了十几只小泥鳅,每只都是小拇指的粗细大小,沥了一下水,倒进一次性纸杯,装满了三分之二的杯子。然后老板拉开裤子,随意撸了几下紫红色的粗壮阴茎,等它半硬了起来就放进了纸杯子里,用杯子里的不停扭动乱窜的小泥鳅苗自慰。一些泥鳅在浅水里来回游动,围绕着他的柱身,软软的又很滑腻,尾鳍和尖锐的胸鳍轻轻刮蹭他的龟头,有时候还会想钻进他的马眼里,刺激的男人忍不住直接射在了装着泥鳅的杯子里,然后他把十几只泥鳅混和着他刚射出来的精液倒进了我的嘴里。
我平躺在沙发上,眼泪在打转,裙子被撩到胸口,乳房到脚都赤裸着,雪白的肉体和黑色的沙发形成对比,就像是被按在黑色丝绒幕布上的人体标本。嘴里的小泥鳅不停的游动着,有些一直在往我的喉咙口里钻,老板威胁着我,不许吞下去,也不许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不然就公布录像。他又拿出来手机,让我张开嘴,拍摄我嘴巴像一个粉红色的肉洞,裹住泥鳅的场景,和他记忆里的让黄鳝沦陷的粉红沼泽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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