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驿的脚步僵住。
林简抬起头看着他,脸上流着泪,但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痛苦,空洞得让人害怕:“你们放了我,比叫医生有用多了。”
柏迩开口,声音里有明显的沙哑:“要是我不肯呢?”
“不肯?不肯我有什么办法呢。什么都是你们说了算,哈哈哈哈哈,我真是受够了。”
林简发出精神失常似的笑声,笑得浑身乱抖。笑完了,他猛地掀开身上的被子,一向轻柔的嗓音尖锐得几近破音:“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啊,你们留住我,折磨我,囚禁我,不就是想操我么?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们快操吧,把我操烂,操坏,就放我走吧,行不行?我求求你们了。”
他一边哭,一边把被子踢开,一件件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将被雌激素改造完毕的身体完全展露在人前。
他身上的少年感已几近消退,但却拥有了另一种极致的美。雄性和雌性的两种美感在他身上对冲,每一块骨骼都长得恰到好处,腰细得不盈一握,皮肤白得好像能发光。他的乳房也微微膨胀起来,变成了两只胀鼓鼓的小奶包,嫩红的乳尖在空气中挺立着。
“可怜可怜我吧、行不行?……放过我吧……”
林简断断续续地哀求着,两只小奶子也跟着一抖一抖的。大量的眼泪从泪腺里涌出来,锁骨窝里都积起了小水洼。
柏驿脑袋嗡嗡作响,还未反应过来什么不对,只觉心脏刺痛得要命。剧烈的阵痛从心脏涌遍胸腔,化成一口浊气,从喉间溢出来。他重重叹了一声,擦了擦林简湿乎乎的小脸,低声道:“对不起。是我……是我失信了。”
柏迩看着两人,隐约意识到也许林简并不像他之前想得那样,一门心思地爱着柏驿,反而也有些被强制被逼迫的意思在里头。他刚想说什么,林简已抓过了柏驿的手,向自己身上摸去,一边摸一边道:“你硬了,对不对?那还等什么,快来操我啊、操死我吧……”
他又哭又笑,跟个小疯子似的。柏驿想让他放开,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伤到他,只得顺着他的力道,沿着他流畅的腰线,一直摸到下身附近。
“操我啊?为什么不操?把我按在教室里校医院里寝室里搞的人不是你吗?你现在装什么好人呢?……求求你了,操我吧呜呜呜呜……”
林简哽咽着发大疯,像彻底崩溃了似的。柏迩看得眼睛发酸,从背后抱住他,低低道:“好了,别闹了,你累了,快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保证,你就不会见到我们了。”
林简全当听不见,在他怀里拼命扭来扭去,成功把柏迩也磨硬了。如果一开始他是想演演戏蒙混过去,好让柏驿和柏迩放掉自己,但现在他是真的发骚了,批里流出来的水把床单都洇透了,想鸡巴想得要命。
林简自从被柏迩强制分化出雌穴之后,他身体的激素水平就有些紊乱,出现了性瘾之类的症状。他也没怎么在意,毕竟穴里天天有大鸡巴捅来捅去,不会让他处于饥渴状态。但是昨晚他装病没挨上操,算上今天,他已经接近两天没被操了,久违的空虚感在小腹处堆积,淫水也失控地往外狂涌,让他只想找点东西往批里塞一塞。而眼前,不就有两根热气腾腾的大鸡巴么。
既然如此,让我们来打个分手炮吧~
他一只手摸进了柏迩的裤裆,熟门熟路地掏出了那根硬挺的阳具,卖力地撸动起来,把那根大鸡巴撸得更热更硬;另一只手则拉着柏驿的手,摸进了自己湿漉漉的腿缝,让他触到了那个又湿又热的娇嫩器官。
柏驿不可置信地扒开他的腿,震惊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你这里……是什么?”
“哈哈哈哈,你问我干什么?你去问你的好弟弟啊。”
林简垂着头,用食指和中指拨开阴唇,向柏驿展示着那条细细窄窄的粉缝。柏驿的表情像被凝进了琥珀里一样,半晌没有任何反应。他的眼珠缓缓转动,目光从那只嫩批移到了柏迩脸上,嘴唇无声动了动:“你做的?”
林简冷笑:“是啊,要不呢?你真该谢谢他啊,要不是你弟弟,你怎么能插到它呢?”
他握着柏驿的手指,稍微一用力,指尖便顶开了粉嫩的软肉,没入了腔道之中。被柏迩操得熟透的壁肉立刻绞紧了,紧密地缠在柏驿的手指上,连拔出去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费力。
柏驿下意识想抽手,但林简好不容易浅浅地被插了插,怎么能让他这么拔出去呢。他张着腿,像个真正的婊子一样,抓着柏驿的手指在阴道里抽送,操出噗噗的水声。另一只手也没闲住,飞快地撸动着柏迩裤裆里的大鸡巴,撸得满手都是腺液。而两个人都像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过了很久才有一人轻声开口:“……你、你还好吗。”
林简歪了歪头,道:“我觉得我又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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