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驿迫不及待地抓上对方的臀肉,开始发狠地揉弄。林简浑身都瘦,屁股上却很有肉,丰满的白肉从男人的指缝里挤出来,颤巍巍地晃荡,像一团香甜的奶油。
“你好软啊……”
他着迷地说,像狗一样跪在林简又小又圆的屁股后面,扒开对方的腿缝,沿着腿根细细舔过去。碰到双腿之间时,林简陡地发出一声承受不住的哭叫,试图往前爬去,却被抓住脚踝,吻向更深的位置。
尖锐的耳骨钉划过林简的大腿,留下了几道红痕。柏驿扯掉耳钉,伸出舌头,舔向那处尚为被贯穿过的嫩穴。
林简涨红着脸陷在床上,脸用力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对方卡着他的屁股疯了似的舔他的屁股,让他浑身泛上了一层花瓣似的粉色。
“别舔那里……!很脏……”
“不脏,你哪里都很干净。”
柏驿已经全然忘了上午一脸嫌弃地说“脏死了”的人是谁了,他已经完全被那个翕张着的小洞摄走了心神。林简昏睡的时候,VIP病房的清洁系统已经将他身上的尿液、精液处理干净,内内外外都清洗了一遍。此刻那处嫩穴上沾满了水光,潮红的软壁翻出来一点,穴口不安地收缩舒张着,轻轻一舔就会紧紧绞起来。
“唔啊!”
林简清晰地感到一个又细又滑的东西探入到他的小腹里,仿佛蛇信子一般在他的肚子里舔来舔去。穴口传来的致命快感让他失控地发出一声尖叫,随即像被咬断脖子的猎物一般,一动不动地瘫软在了床上,唯有肉感十足的屁股在猎食者面前细细哆嗦着。
柏驿感觉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他收回舌尖,掏出涨硬无比的性器,直挺挺地插了进去。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处子的屁眼紧得要命,狭窄的腔道骤然承受这么大的硬物,林简依旧有了些许要被撑裂的感觉。
“好痛……进不去的、要坏掉了呜呜……”
庞大的伞冠完全没入了臀缝之间,屁眼被扩张成一个巨大的圆洞,中间夹着一根布满青筋的巨物。林简呜呜咽咽地喊痛,见对方不予理会,也懒得装下去,脸整个埋进枕头中,把浪叫全卡进嗓子眼,只轻轻低哼几声。
柏驿掐着他的腰,一寸一寸往里顶,细窄的肠道被撑成了性器的形状,大股水液从穴口处挤了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林简肩膀都在颤抖,像是在哭,撑着身体的双膝几乎跪不住,磨出了明显的粉色,薄薄的肚皮被撑出了阳具的形状,看上去好像会被整个捅穿似的。最初上刑般的痛苦捱过去后,随即用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快感。
他爽得头皮发麻,却硬要装作难受,断断续续地哭。嗓子已经哑了,手指无力地贴着床单,屁股一下一下随着男人的顶弄晃动,腿弯里滚下腥甜的水液。
柏驿压着心中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咬着牙往林简身体里边冲撞。林简整个人都被他干得摇摇晃晃的,蝴蝶骨上都沾着他滴上去的汗,顺着腰线滚落到腰窝里头去。
“呃、啊……”
紧致的穴口被撑开又合上,反复了数千下,终于变成了合不紧的可怜模样。柏驿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拢着林简的身体发癫似的操他。他现在的肾上腺素水平比赛车时还高,神经兴奋到了恐怖的程度,牙齿在林简的肩颈上留下了无数的咬痕,青青紫紫的,十分骇人。
林简觉不到痛了,他爽得直翻白眼,露出被操坏了的表情。极度的快感里,他听不见也看不见,喉咙里除了闷哼发不出任何声音,全被埋进了枕头里。
两个人像野兽似的在医务室的床上狂乱地交媾,林简整个人仿佛都要被生生操到床板底下,满室都是淫乱到极致的交合声。
“嗯!”
林简的屁股重重一抖,感觉到肠道里有某个碰不得的地方被操到了。他清醒了些许,狂乱地扭着头,惊叫:“不要!呜呜不要操那里啊!”
柏驿置若罔闻,反而发狠地开始顶弄林简的前列腺。林简双腿被压着,动也动不了,只能仰直了脖子,被操得吐了舌头。
……好爽……太爽了……
他晕晕乎乎地想着,感觉到对方操弄的动作又快了些许。他露出难以承受的神色,哽咽着抓紧了床单。
“慢、慢一点、那里真的……”
他徒劳地恳求着,肉穴被操得直往外翻,拔出来的时候都能看见内里的肠道。他捂着肚子,脱力地呻吟,感受手掌心被一下下顶着,那是身后人的阳具。他人都被操透了。
“别、别射进来……求求了……”林简骤地睁大了眼,想爬走,却被抓着屁股内射了满满一肠道。
……被填满了,好舒服……
大量的浊白被灌入到肠道深处时,他也跟着射了出来。他无力地趴在床上,感受到对方缓缓将性器抽了出来。含不完的精液跟着流了出来,淌得满床都是。
柏驿在林简身体里把囊袋射空,才慢慢退出对方的身体。林简像被用坏了似的,软绵绵地跪趴在床上,脊骨没什么起伏。柏驿盯着他看,有种冲动逼着他开口说些什么,到了嗓子边又生生卡住,憋得他耳尖都泛上一层薄红。
林简并没看他。他渐渐恢复了知觉,哆嗦着合拢了双腿,慢慢坐了起来。他的肠道里还含满了柏驿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神色却像上课时一样平静。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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