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都闭关那么久了,这是有什么大事才会出关吧?”
“我前几日便听说了,城主要来外城巡视,看那马车,多漂亮!”
街上的人群自动散开,站在街边两侧,或是羡慕,或是尊敬得看着城主的马车从眼前经过。谁也不知道,所谓的城主巡游,车厢里坐着的只是副城主而已,前面拉车的那匹马畜,才是那高高在上的城主大人。
以这样下贱淫荡的姿态出现在民众面前,容寻羞愧难堪,屈辱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却又被牛皮头套牢牢地封住。他即使带着头套,无法视物,似乎也能感受到周围人们鄙视的目光。
“呜呜...”不要,不要看我...“呜呜呜...呜呜.......”容寻被马嚼子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抽泣。戴着头套无法视物让他更加敏感,他羞得浑身发烫,几乎要昏死过去,而畜囊和阴蒂上传来的一阵阵混合着酥麻的鞭痛却让他被迫保持清醒。他好像听到了街道两侧男女老少们那疑惑、鄙视的骂语,和恶意的嘲笑。
“看那是谁呀,那不是城主大人吗?”
“什么城主?那明明是只拉车的贱畜罢了,你没看到他那贱根上刻着的字吗?”
“快看,那贱畜居然还有骚穴!那畜蒂上还挂着马铃铛呢,哈哈哈,真是下贱,当城主的时候明明是个男人,现在居然成了一匹母马!”
“男人?我呸,这么下贱的货色,别说男人了,连人都不如,做母马也是最贱的马,看他身上的草绳,那铁环都生锈了,连我家的拉泔水的驴都不如!”
“这种贱畜怎配给城主大人拉车,当拉粪的粪畜都抬举他了!”
“呜呜...”容寻狼狈而屈辱地拉着车,明明有着人的双手,却被绑死在背后,再无用处,减缓的速度会招来无情的马鞭,在他可怜的畜囊和阴蒂上抽落。
他已经毫无尊严可言,曾经坐在马车里人人敬仰的城主大人,却成了拉着马车的贱畜。他阴蒂和双乳上的马铃铛随着身体的跑动而晃荡,发出羞耻的“叮当”声。他咬着马嚼子的嘴里流出的口水让他胸前湿漉漉一片,甚至浸湿了一双贱乳上挂着的马缨。那原本随着铃铛晃动的朱红缨条被晕成了暗红色,黏哒哒地贴在胸前。
他那被缝在大腿根部的两片粉嫩阴唇,在不停地奔跑下被来回拉扯得疼痛无比,被铁针刺破的嫩肉在红色缝线的摩擦下又痒又疼,这样难堪的痛楚,也在无时无刻地提醒他,他已经是一匹有着淫穴的母马了。他别无选择,只能悲哀地迈开沉重的双腿,挺着好像六个月大的骚肚,像真正的母畜一样,被鞭打着,向前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久到容寻的大腿被铁球上的刺扎得一片殷殷红点,双腿已经酸软得快要站立不住。这时,他感到口嚼子上的缰绳向后一扯,这是停车的意思。他赶紧停下脚步,晶莹的汗水从他精壮的身体流下,衬得胸前肿胀的乳头和新鲜的鞭痕更加鲜红透亮。他感到自己鼻子上的缰绳被拴了起来,心下一松,在原地喘着粗气,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
原来,马车已经绕外城一周,回到了城主府的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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