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难以言喻的羞耻中,勒住下身的股绳被解开,浸透了精液和尿液的裤子被脱下,红肿发烫屁股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怕什么?”温热的手掌轻轻抚在掌痕累累的臀瓣上,掌心的灼热的手感让秦钺爱不释手,“别怕,阿寻,没事的。”
“你,你怎么能这样!呜......”容寻原本梳成女子的发髻已经被踩得乱七八糟,一头乌发凌乱地铺散在地面,因为羞耻而骚红的俊脸上全是压痕和乱七八糟的液体,双手双脚无助被捆绑在一起,光溜溜的屁股高高翘起,又红又肿,身下的一片水渍还散发着微微的热气。
“怎么样,嗯?”秦钺右手抬起容寻的下巴,解开绑住他双眼的丝巾,拍了拍他嫣红的俊脸。
秦钺宛如神只雕刻般的英俊面容出现在视线里,他一身玄色黑衣,身材挺拔,而自己,穿着妓女的衣裳,跪在骚尿里,翘着红肿的屁股,强烈的反差和羞耻让他挣扎着把脸偏向一边,躲避着秦钺的视线,“你太过分了,我都让你停了,你还,还......”
“怎么了,打你不舒服吗?不是你要我打的吗,阿寻,你真不讲道理”,秦钺掐着容寻下巴的右手微微用力,强迫容寻那张哭得凄惨不已的脸面对自己。
“我后来不是让你停了吗?你混蛋!”“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话,之前停下来你不是不让吗?况且,不舒服,那爽得像母狗一样喷尿的是谁?”
“闭嘴!”容寻羞怒地打断他,“别说了!”
“不就是被你男人打屁股爽得又射又尿了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什么骚样夫君没见过?”“你!”容寻臊得满脸通红,“你胡说!”
“我胡说?”秦钺抓起容寻的后领,把他的身体转了个面,把容寻的头向下按在地面那滩尿液里。“这不是你的骚尿吗?下贱的婊子!”
“不,不唔,不是,没有...”脸被按在自己的尿液里,淡淡的腥臊味音绕在鼻尖,刺激的容寻一阵晕眩,容寻羞耻得不得了,但刚刚才射过的阴茎在这样的羞辱中居然又一次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湿漉漉的女穴一张一合,嫩红的阴蒂翘生生地立了在阴唇中间。
“不是?你闻闻,这骚味,除了你这个婊子,还有谁?”
“贱妇,天天在这百花楼里接客,你的贱穴都被操松了吧,连尿都憋不住了?”
“呜,没有,我没有,”
秦钺右手伸向容寻的下身,两根手指掐住翘立着的阴蒂,重重地一掐!“啊!啊嗯...不要,不要掐,啊哈...”
秦钺把容寻翻了过来,让他仰面躺在地上,按住他的臀部,拉开自己的裤子,把那早已胀大的狰狞阳物对准那一张一合的菊穴,用力一顶,便整个没了进去!
容寻"啊"地一声叫,后穴一下子收缩,直把秦钺的分身夹得死紧,秦钺喘了片刻,抱住他的腰,狠命地顶弄起来。容寻手脚被绑在一起,像风雨里的小舟,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淫荡的呻吟声刚出口就被顶得破碎。胸前的衣襟早已经凌乱地敞开,光洁如玉的胸膛上浮出一片胭脂般的薄红。
“阿寻,你真美,”秦钺抱住容寻颤抖的身子,贴着他的耳垂,一边喘息一边道,他看着那嫣红挺立的乳头,忍不住一口吮住,用舌尖打圈,用牙齿轻轻啃咬,直弄得容寻浑身颤抖不已,连呻吟声都发不出了,只知道扭动着腰臀拼命迎合。
“这里好甜,”秦钺吐出嘴里的乳头,柔情蜜意地轻吻的他眼角。
“你看,这里,又湿又热,”他的两根手指伸容寻的女穴,毫不费力地捏住那颗硬如石子的阴蒂,时重时轻地左右旋拧起来,“真美,阿寻,我好喜欢你...”
“舒服吗?”秦钺沙哑得低语,下身粗壮的阳具在那已经淫水直流的菊穴里一进一出,带出丝丝的黏液。
“啊!舒,舒服,啊哈...阿钺,阿钺,”容寻仰着头,激烈地颤抖,发出甜腻的叫声,一股股白浊从挺立的阳具里射出,流淌到了两人相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