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让神医知道自己解开了禁锢,楼泽鸢干脆就从窗户翻了进去,还顺手帮神医拿了撑窗户的竹竿,窗户砸在窗沿上发出了‘砰’的一声。
“麻烦下手轻一些,修起来很费时间。”
楼泽鸢低头看他,神医语气很轻,看上去也没有生气。
这次也不捏神医的下巴了,他看起来真的很脆弱,刚刚楼泽鸢也没怎么使劲,上面就红了一片。
干脆捏住他的面颊,稀奇的打量。
这么羸弱的身体,刚刚是怎么在一瞬间将他定身的?
手指像是捏住了一块嫩豆腐,常年习武的手指布着茧,哪怕是轻轻的划过都会在上面留下红痕。
楼泽鸢惊讶的挑眉,松开手,看着神医下巴和面颊上的红痕,再移到了几乎快要覆盖了他整张脸的白布,“你为什么要戴这么大的白布在脸上?”
神医摸了摸白布,“因为裁不了那么精细的。”
这话一出,楼泽鸢突然就觉得这个人身上充满了‘我是小可怜’几个大字。
“那你摘下来,我给你裁细一些。”
神医有些意外,“不用了,我已经习惯了……”
“磨磨唧唧的。”
直接将人扣在怀里,一只手去解后面的绑带,随着白布的掉落,一些被勒住的墨发也随之散开。
容颜清冷淡雅,透着幽娴淡漠,唇色很淡,却是透着一丝粉色,墨发披散下来衬的脸阔更加流畅漂亮,羽睫颤抖着,灰色的瞳孔对上了楼泽鸢震惊的眼神。
“你……”
楼泽鸢现在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心脏控制不住的狂跳,浑身发烫,视线跟被下蛊一样直接黏在了神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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