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空气的似乎都随着这一幕迅速升温,几乎全都愣在了原地,怔怔的看着戚隗半跪在那已经一片狼藉的沙发上,白皙的大腿间‘咕叽咕叽’被手指摩擦出了声响,淋漓的汁水顺着腿滑下,莹莹的泛着光一般。
男人带着些薄茧的手指随着戚隗的意摸上了花穴,以往紧紧闭合着的蚌肉已经被操到合不拢的张着,指尖摩挲过外阴,几乎把整个形状都描摹了个遍的打转,青年滚烫的额头抵在他的脖颈处,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能喷洒在他的皮肤上,刺激的戚莽瞳孔紧缩,欲望让他的瞳孔颜色都似乎变得深邃。
“呜……进…进去…”
“嗯——嗯啊啊…唔……”
手指一直在外阴打转,体内的欲望已经像火山喷涌一般不可收拾,腰肢下塌,主动的将戚莽的手指吞了进去,青年立刻受刺激般反弓起腰肢,舌尖探出了唇瓣在戚莽的脖颈舔舐着,最后干脆一口在上面咬出了一个牙印。
感受着他体内几乎要把他手指死死纠缠在里面的吸力,瞳孔缩成竖瞳,异常的兴奋,胯下硬到发涨,青筋浮现在他的颈侧和手臂上,抱着戚隗的手臂越收越紧。
理智在戚隗的主动热情下已经摇摇欲坠,抽出指尖,手臂肌肉鼓起,抱着青年就找了间卧室进去,轻柔的将他放在上面,急切的拉开了裤链,硕大的性器抵住穴口,‘噗呲’的一干到底,撞击在已经被操开的花心上,不容抗拒的直接捣进了子宫,戚莽粗声喘息着咬住了戚隗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了一片的咬痕。
“唔——!!”
进…进来了……!好深,好涨……呃啊啊!
被填满的感觉是在过于舒服,脊骨都舒服得麻痹了,眼前的视线模糊,大腿爽到痉挛抽搐着,甚至开始有些夹不住男人的腰,黑色的碎发几乎都湿透了,颤抖间鼻息滚烫,呜咽着只能漏出几声哀鸣,连话都堵在了喉咙里,连不成句。
肉棒刚刚插进去戚莽就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快感,顺着背椎尖刺一般渗到后脑,青年被下了药的身体实在过于滚烫紧实,又饱满多汁,被紧紧的缠住吮吸到几乎要融化一样。
“好紧,好烫……”男人低语。
戚莽连衣服都没有脱,就露了硕大胀硬的鸡巴插在他的身体里颠动,青年的粉白的性器又被刺激到挺立着,粗暴的摩挲在布料上,已经无比敏感的涨红龟头被磨的又爽又疼,顶端黏液牵扯出丝液染湿了男人的干燥的衣服。
外面还在愣神的立马跟了过来,围在了戚隗身旁,就等着一个机会把人抢了按在自己胯下,暧昧的声响就像是煮沸了的开水,咕噜咕噜的将这片地方都熏上了情欲的水蒸气。
属于雄狮的领域被好几道陌生的气息充斥,刚呲开獠牙却不得不为了身下的人让步,艰难的将爪牙收回去,抱住戚隗和他换了个位置,颤抖的双腿勉强的岔开跪在戚莽的胯两侧。
硕大的性器将蔷薇色的花穴口撑开的画面一览无余,饱满的雪臀上抓痕遍布,腿缝间另一朵紧缩的粉嫩穴口也被收入视线中,随着快感的冲击一缩一缩的,挤出了一点晶亮的汁液。
戚莽抬头吻上了那抹唇瓣,舌头柔韧又有力的搅弄着脆弱的黏膜,另一只手探过戚隗的后腰,抹了点漏在腿间的粘液就抵在了他的后穴上,轻轻的按揉着穴口,等到柔软后就挤进去了一根,看的旁边几个呼吸一重,恨不得用自己的鸡巴代替戚莽的手指狠狠的凿进那口紧实的穴口。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口窄小的后庭吞吐着手指,再吃下一根,两根,直到吃下了四根手指,褶皱被撑平,咕叽咕叽往外漏水才肯罢休。
戚莽的手指刚刚拔出去,闻殷颂就将龟头抵在了那口穴上,一点点,缓缓的将硕大的龟头挤进去,细微的疼痛让青年挣扎了起来,又被好几双手按住了,可怜的后庭就这么被破开,直直的碾压过娇小的前列腺,肉穴被碾开的感觉已经快把戚隗的后腰融化了,前后都被填满着操动,宽大的床被他们胡闹到嘎吱作响。
“什么…好涨,唔啊啊……!”
劲瘦的腰肢被干到浮现两根性器的形状,脊背弓的像是充满了力量的弓弩,又像极其脆弱的琴弦,两个男人干红了眼的往他臀上撞,白臀上肉浪一波接一波,硕大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膜相互比拼着,黑色的碎发湿漉漉半掩盖着白皙的脖颈,脸颊绯红滚烫,汹涌浪涛的快感让戚隗生理盐水止不住的冒,滴落在床单上,砸出几抹深色的痕迹。
原始情欲从未如此强烈,血液中沸腾烧滚的欲望如同最好的兴奋剂,滚烫的硕大龟头在娇嫩的穴腔内来回碾压着,两个人的腹部肌肉缩的紧紧的,戚隗被两个人一下比一下重的力道干到几乎灵魂出窍,就连指尖都爽到发麻颤抖。
“啊,啊啊……太快了…呜呜嗯——!”
符霖锦符霖恩抓到机会就站在了两旁,轻柔的抓着青年的手往自己性器上放,几乎同频率的将自己溢处的前列腺液涂满了他的指缝,然后包住了戚隗的手指开始上下撸动,重重的喘息声开始交绕在这一片声响中,墨色的半长发随着两人的轻微仰头往后散落,温柔的面容上带上了不可多见的侵占欲,紧紧的盯着淫荡的交合画面。
喉咙几乎要被烧干了一般,指尖不由得捻着金丝链条,走过去一只腿支在了床上,掰过戚隗被操到失神的脸,指尖探入柔软的口腔,压了压他的舌尖,染上了晶亮的津液后抽出,换上了自己早就硬到发疼的性器塞了进去。
那根狰狞的性器就这么直愣愣当着自己的面,戳进了戚隗猩红的唇瓣。
戚莽眉头皱的能拧死苍蝇,‘啪’一下把窦锡那条支在床上的腿推了下去,失去支撑的重心不稳,鸡巴被戚隗的牙齿一磨,抽着气的迅速拔出了自己的性器,龟头上被磨出了一道红痕,但不是很明显,却疼到有些萎靡。
“嘶——”
“戚莽!”
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只要戚莽一在,他的大窦锡就永远多灾多难。
在场没人管他鸡巴的死活,巴不得他被咬成一个公公,就少了一个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