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再理不着调的窦锡,转身上了楼准备换衣服出门赴闻殷颂的约。
结果窦锡跟戚隗的小尾巴一样,亦步亦趋的坠在后边,看戚隗进房间甚至跟着挤了进去。
修长的手牢牢握住门板,腿卡住了门,不顾自己眼镜会磕到的进了房间。
窦锡就意料之内的看见了青年气狠了的表情,眼角蔓延上桃红,黑色碎发略微遮住了蝶翼般的睫毛,容貌迭丽而傲然,一身宽松的睡衣完全遮不住青年的身体,露出的皮肤冷白而滑腻。
滚热的烫意开始将窦锡的喉口开始蔓延,喉结滚动着,脚步开始缓慢着逼近戚隗。
“出去,我要换衣服。”
但下一秒就被拥进一个充斥着温热体温的怀抱里,脖颈被金丝链条的凉意冰了一下,让戚隗忍不住瑟缩。
对方高大的身躯淹没了青年瘦削的身体,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里,声音低沉着麻了他的耳根,双手紧紧揽抱住了青年,“戚老师,我想你了。”
窦锡的声音沙哑中带着闷,气息呼在敏感的脖颈激起一片绯红,短短一句话里戚隗居然隐隐听出了委屈,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忘了把人推开。
熟悉的幽香填满了他的怀抱,让他觉得似乎浑身都染上了属于青年的标记,胯下的欲望也跟狗一样追着味就顶起一个巨大的弧度,往主人的身上蹭,一副没了主人不行的模样。
等到了窦锡把唇印在锁骨上的时候戚隗才反应过来,双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想从他怀里离开。
但他越挣扎窦锡就抱的越紧,精壮的小手臂肌肉崩住,手背青筋凸起,牢牢禁锢着青年劲瘦的腰肢,任由他在他怀里扭动。
“松手!”
“戚老师不是要换衣服吗?我帮你。”
“不需要…你的手!”
宽松的睡衣根本拦不住男人的入侵,轻而易举的就被攻占了腰腹,衣摆被撩了上去,露出流畅的腰线和紧实的腹部,摸上去好到不可思议的手感让窦锡根本不舍得移开手。
这只黑猫还在他的怀里乱动,宽松的领口露出了大片白皙的皮肤,性感的锁骨在颈窝里撒下一片阴影,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粉色的奶子隐隐约约的在窦锡的视线下躲藏着,无声的勾引着这头饿极了的狼。
男人金丝眼镜后的瞳孔紧缩,多日没有疏解的欲望开始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烧的他恨不得就这么压着青年,把大鸡巴插进淫浪紧致的穴里享受缠绕吮吸,再被他操到眼泪都控制不住的滴落,舌尖忍不住的探出猩红的唇瓣供他品尝。
带着薄茧的手摩挲在皮肤上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轻微的战栗着,敏感的奶子猝不及防被掐住揉捏,刺激的青年控制不住的溢出呻吟,大腿被男人硬挺的性器顶住摩擦,动作缓慢而强势,不顾青年的抗拒沿着白皙的脖颈一路舔吻下去。
“呃…啊……!”
“放我下来…”
察觉到了这只黑猫被玩弄的软了身体,不再卡着他的腰,双手猛的掐住了他的大腿根,让他把双腿夹住了自己的腰,带着戚隗往衣帽间去。
窦锡故意调整了姿势,让自己兴奋硬挺的性器刚刚好能准确的戳在花穴上,一步一挺的狠狠擦过脆弱的穴口,像是在榨取汁液般凿动着。
“戚老师,要换哪套衣服?”
双手为了保持平衡就只能被迫揽住了男人的脖颈,呼吸急促,咬住下唇拼命抑制呻吟的溢出,腿缝间的穴口被粗暴的戳弄着,睡衣布料带着男人不可抗拒的力道破开了外阴,直直的顶住了已经开始往外泌花汁的密处。
“这件,还是这件?”
此时此刻窦锡完全摘掉了那层温润斯文的皮,询问戚隗的语气里带着满满的戏谑,在青年想要回答的时候再折磨的他除了难耐的鼻音和呻吟什么都说不出来。
宽大的衣帽间内全都是戚莽给戚隗置办的衣服,各式各样的款式随便一个人进来都能看花了眼。
但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这些衣服上,好几面精致的全身镜整齐的摆放着,是为了让主人能更好地去观察自己和搭配衣服,而在此时此刻这几面镜子里却映照着淫靡的一幕。
高大的男人端着一副温和儒雅的面貌,戴着金丝眼镜,俊美的脸上却是掩盖不住的情欲,强势的抓着怀里精致漂亮的青年的腿夹在自己的腰上,睡衣被脱下去掉在臂弯处,半遮掩着漂亮的身躯。
软着身体尽力的攀附在男人身上,脸上布满了潮红,长长的乌睫颤动,额头难耐的抵着窦锡的肩膀喘息,猩红的唇瓣染上一层亮色,饱满的不禁让人想叼住品尝。
两人的胯下淫荡的触碰着,青年腿缝间早就被漏出来的蜜液浸润的湿透,甚至开始染上了男人戳着他穴口地方的布料,粘腻的拉着丝。
感受到了胯下被润湿的布料,男人眼里的笑意愈发浓重,把人抱到了清晰无比的全身镜前,换了个方向像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让怀里这个漂亮青年看清自己是什么淫荡模样。
“舒服吗?”
戚隗瞪大了眼睛,镜中的青年白皙肤色上蔓延着绯红,黑色的碎发都掩饰不住他眉眼间几乎要呼之欲出的情欲之色,容颜秾艳糜丽,眼眶中泌出水雾,修长的双腿大开着湿润了一大块,活像是尿在里面了一样。
那根巨物掩盖在束缚它的布料下,隔着两人湿透粘腻的布料一下比一下重的剐蹭摩擦,龟头重重的碾过了肿胀的阴蒂,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他羞恼又舒爽的闷哼。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还在耳边继续,“只要戚老师同意...“
“大鸡巴就会狠狠操开这口淫浪的骚逼,挤满贪吃的穴肉,捅到漂亮的肚皮撑起来龟头的形状,操到骚逼坏到只会爽到漏水,滴满脚下这一小片地方。”
“我能比戚莽更让你拥有一个难忘的回忆。”
窦锡说着,修长的手指抚摸上了他紧实的腹部,似乎他的狰狞性器已经捅开了交缠的穴肉,操到平坦的腹部凸出一个圆弧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