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在这个时候他应该先震惊于戚莽和戚隗的关系,并且狠狠的挂断电话来回应戚莽的挑衅。
可是他没有。
里面淫靡的场面完全快要让他失去理智,性感低哑的浪叫声在他耳边环绕,就这样看着里面的两个人纠缠着,自己的胯下早就不知道时候背叛了自己,顶起了一个巨大的鼓包。
喉咙干渴的滚动,滚烫的火就从腹部那一直噼里啪啦的烧,回忆中那种被包裹的强烈快感直接占领了窦锡的整片感触,呼吸越来越粗重。
戚隗,戚隗。
在他不知不觉里,对戚隗的念想已经深根蒂固。
‘咔哒——’
皮带在窦锡的手中被抽出,那根情绪高涨的性器就这样被放了出来。
它自从操过了戚隗之后,就没有好好释放过了。
手握上了这跟梆硬的鸡巴,将溢出的前列腺液当成润滑液使,就这么看着两个人的翻滚撸了起来。
“呃……”
想象着戚隗就像个吸人魂魄的妖精攀附在自己身上,用他身下那口极品穴套在他的几把上,嗯嗯啊啊的淫叫着自己扭腰,猩红的舌尖被顶到受不住会伸出来一截。
然后自己就环住他的腰,叼着这一块嫩肉,和这个青年缠绕接吻,想一对鸳鸯一样水乳交融,这绝对会让他爽到头皮发麻,精神亢奋。
身下的鸡巴越撸越硬,却完全没有要释放的感觉,红着眼看着对面那根硕大的性器操穴,窦锡就恨不得把戚莽拽出来让自己操进去。
就在窦锡怒火中烧的时候,对面啪一下挂断了视频。
徒留黑下去的屏幕和狼狈到撸不出来的窦锡。
…戚莽!!
这天,窦锡被戚莽挑衅到欲求不满而失眠了一整夜。
——
翌日。
“嘶——”
刺眼的阳光直直透过窗户就这么刺在了蒋异的脸上,闪的他渐渐从睡意中清醒。
他还穿着昨天晚上参加酒局的衣服,此时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但这样狼狈的蒋异,却带着战损的酷感。
醉酒后的头痛让他就这样躺在床上装尸体。
很快,蒋异就发现身上的不适不仅仅是头痛,还有脸颊上的钝痛,甚至身体还带着一种像是…纵欲过度的疲累?
纵欲过度?!
昨天晚上的记忆零零碎碎的接踵而来,蒋异揉着太阳穴疯狂回忆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手上的动作倏然一僵。
他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喝了助兴的酒,然后他就出了包厢。
再然后…他,他好像抱上了一个……
很香很软的…女人?然后对着这个女人喊着宋柔的名字。
操!
这完全不能怪蒋异觉得他抱的是女人,因为戚隗身上的幽香和劲瘦的骨架跟那些臭男人完全不一样。
更何况蒋异非常确定自己的性取向是女,并且当时喝酒脑子不清醒,所以蒋异觉得自己哪怕再不清醒也不可能主动去抱一个男人!
虽然是自己喝了不该喝的酒,但是自己确实没能扛得住药效抱了一下别的女人,蒋异心中一下就充斥了对妻子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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