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滚…”
戚隗撑在门板上恢复了点力气,反手去推窦锡想把他推开,但体内半硬不软的性器却在里面滑动了两下,突然涨大硬挺着重新挤压住了花心。
“嗯…!别再来了……”
还没结束吗?
这一切都太荒唐可笑了。
挤在他体内的那根怪物他可以明显感觉到它的兴奋,叫嚣着和里面的媚肉再来一次水乳交融,泡在温软的穴道里不肯离开。
门外的安婄婄已经开始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了,电话铃声在戚隗耳里就像是催命符一样,心跳随着铃声的节奏疯狂跳动,生怕下一秒窦锡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咕啾——’
‘咕啾——’
越是紧张,他的身体就越敏感,而窦锡一反刚刚狂操打桩似的干法,开始只抽出一点,又重重的咕啾着钻回去,温柔而缓慢的让穴里一直被撑满,完全不同于刚刚让他濒死的快感,这次的感觉细水长流,舒服的他像是泡在了温泉里一样。
“呃啊——!”
安婄婄……窦锡的妻子还在外面!
不可以,不能这样……
“别这么磨…变奇怪了啊啊……”好想要…
慢了……太慢了…!
饥渴的花穴被这么温柔的对待着,完全得不到满足的流着粘液,花心紧紧吸住了马眼,渴望着下一次更加用力的撞击。
“怎么变的奇怪了?”
“戚老师说出来,让我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窦锡的嗓音低沉沙哑,笑着亲吻着戚隗线条流畅的背部,在上面留下一点点似梅花盛开的痕迹,公狗腰低幅度的挺动,大有戚隗不开口,他就这么吊着戚隗的模样。
修长的手指划过戚隗硬挺的玉茎,戳上了被他干出来一个凸处的腹部,按压住了这个地方,身下人突然一抖,穴口‘哗啦’一声又跟泄洪似的潮吹了,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地。
“噫…!喷……喷了……”
穴肉竟然开始跟藤蔓似的纠绕上慢条斯理的大鸡巴,亲切的和上面跳动的青筋共舞,密不可分的伺候着这根给他带来快乐的东西,吻的窦锡脊椎骨一片酥麻。
窦锡惊奇的挑了下眉,手指卡住戚隗的脸,迫使他转过头来,对方早就被操的丢了魂,脸上一片绯色红霞,照片上充斥着野心的眼瞳被迷离的情欲代替,猩红的舌尖爽到伸出了唇外,一滴滴的落着口水。
手指卡进了口腔,在里面胡乱的搅动着,戚隗不仅没有抵抗的情绪,甚至还恍惚着吮吸住了他的手指,吃的啧啧出声。
“有这么爽吗?戚老师。”
噩梦还是到来了,窦锡放在了休息室床上的手机被安婄婄打通了。
手机铃声回荡在整个休息室,惊的戚隗下意识就要对着嘴里的手指咬下去。
窦锡眼疾手快的抽了出来,掴了几下他骚浪扭动的屁股,把两颗白腻的大馒头打成一抓就会榨汁的水蜜桃,教训着自己不听话的性奴,扭曲着戚隗动作的意味,“爽到咬主人的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门外,安婄婄等电话打过去了之后,就仔细的听着周围的动静,熟悉的铃声突然就从眼前这个上锁的门内传了出来。
“诶?”
老公的铃声怎么在里面?
“老公?你在里面为什么不开门?”
安婄婄在门外站的腿都酸了,面前的门终于‘咔哒’一声打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开门后扑面而来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
但也不是难闻。
窦锡和戚隗两个人终于出现在门后。
“哎呀,老公和戚老师你们都在呀?”
“那为什么我刚刚敲门都没人应我?”
安婄婄的视线在两个人的身上跟雷达一样扫了几圈,发现戚隗抖着腿,低着头,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见他紧紧咬住了下唇,像是承受着什么痛苦。
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和宽松的长裤,衬得这只黑猫愈发的削瘦。
而窦锡的衣衫也有些凌乱褶皱,手臂有力的搀扶住了旁边这个随时都会腿软着倒下去的人。
惊呼了一声,安婄婄连忙跑过去从另一边架住了戚隗,结果刚刚一碰他,对方就溢出来几声喘息,又被他咬着唇憋了回去。
这让安婄婄根本不敢再碰他,询问起了自己的丈夫,“这…戚老师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没事,低血糖和胃病,刚刚戚老师突然晕倒了,我扶他进了休息室。”
“刚刚我在休息室的内间,没听到你在敲门,抱歉婄婄。”
这话一听,安婄婄立即皱起了眉,“真的吗?那为什么不把戚老师扶回去休息?”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