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情想。
伸出一只手,目光坚定。
“好。”
——
沈梧昭带着温以情回了临家的别墅,临涫直接炸毛了,没少处处针对他,但都被沈梧昭拦下来了。
裴胤仇倒是只是在旁边自己忙自己的,似乎对这些事没有任何兴趣的样子。
只有温以情知道这个看起来跟狼一样的人,经常背着沈梧昭给自己难堪。
但到了后天,临涫和裴胤仇就去培训了,剩温以情和沈梧昭住在了别墅。
沈梧昭没有着急给温以情办上学,先给他找了私教补之前漏下的知识,再不断的给他补营养。
但这些都是沈梧昭吩咐给佣人去干了,自己依旧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懒懒散散的过日子,无聊了就去调戏温以情这个软包子,每次都把他羞得浑身红的跟虾一样才放过他。
日子就在这么一点点消磨。
两年后。
温以情早就摆脱了以前小兔子模样的体型,这两年跟打激素一样飞窜上了一米八五,又被沈梧昭逼着健身,练出了线条流畅的肌肉纹理。
和他温以情的名字完全不同的是他的长相,眉眼糜丽异常,眼角很尖,眼尾拉长上扬,一副祸国妖妃的艳丽模样,嘴唇完全不是粉色,是一种深红色,微微张开嘴还能看到猩红的舌尖。
和沈梧昭那种邪气慵懒的感觉完全不同,他像是一只时时刻刻不断在勾人的狐狸,但气质又混着书卷气,有些矛盾却魅力异常。
“沈哥?”
温狐狸悄咪咪的凑到了在睡觉的沈梧昭旁边,手里抓着五颜六色的小皮筋。
沈梧昭这一头银发跟上等丝绸一样光滑顺手的不可思议,温以情早就对着这头头发手痒很久了。
看他没反应,狗狗祟祟的揪起来一簇就开始拧麻花。
温以情早就靠着优异的成绩保送进了学府,现在请了走读。
要是让温以情学校的人知道这个平时高冷得可怕的学神,在这里偷摸折腾别人头发,眼镜都能惊到爆炸。
沈梧昭本来就没睡,等温以情编麻花编的起劲的时候,就睁开眼睛默默的看着他捣乱。
温以情越绑越上瘾,手上那种丝丝凉凉的感觉好的不可思议,把所有自己能看到的头发,在发尾都揪了一簇麻花,花花绿绿的皮筋在这头银白的头发上十分显眼。
满意的停了手,一抬眼就和那双戏谑的桃花眼对上。
温三岁:“……”
默默的想补救地拆掉,却被沈梧昭拦住了。
“喜欢绑头发?”把发尾那些编的工工整整的麻花辫拿起来欣赏了几眼,就放到了身后。
温以情以为沈梧昭准备发火,结果这个男人直接就顶着一头发尾麻花晃荡了一天,收获了不少女佣的窃窃私语。
失策了。
他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厚脸皮……
明明不是他顶着麻花,但那些女佣对沈梧昭发型的惊呼像是一个个巴掌扫在他的脸上,让他燥的脸色通红。
情绪一波动就容易脸红这个毛病让温以情恨到撞墙。
还没等他去让沈梧昭把小皮筋拆下来,就收到了一则让他心情一下子跌入低谷的消息。
临涫和裴胤仇修完培训已经准备回来了,最晚明天中午就到。
拳头无意的攥紧了。
沈哥可是临涫的管家,裴胤仇更是临家最大合伙人的儿子。
而他只是一个被捡回来的…弃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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