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芒不得不接受了谢森似乎比自己还要了解课程安排的事实,欲哭无泪道:“我翘节课也就算了,您老人家可都旷工小半天了,不怕公司里有事要处理?”
谢森挑眉,一脸揶揄:“开始操老板娘该操的心了?”
“……去你的!”韩芒被这种诡异的称呼激起一身鸡皮疙瘩,试图给他胳膊上来一肘子警告一下,奈何身位被限制,让谢森笑着制住了。
“有始有终嘛,刚刚没做完的事,当然得就地解决才好。”谢森顿了顿,拖长了音调补充道,“毕竟,我又没被吓出什么毛病。”
说着,胯下鼓起的那一大团往韩芒小腹上又贴近了些许,昭示着那儿的雄风依旧。
体会到身前隔着两层布料仍然不减分毫的热度,韩芒喉结不着痕迹地滚动。
虽说谢森明显就还在为刚才的小误会记仇,保不定待会儿又要使坏,但韩芒的的确确没尽兴,被这么一撩拨也就欲火重燃,心思动摇了。
略一掂量后,韩芒倒也觉得问题不大。服务员有了那一幕的教训,又收了小费,连上菜都不敢抬头了,更别说再进来打扰。某种意义上说,这包间现在算是真成了实打实有结界的二人世界了。
于是,韩芒思忖几秒后,终究首肯,尽管还是碍于面子加了句:“别耽误太久,影响人家做生意的话,咱俩得进这家的黑名单了。”
不过,中午的饭点刚过,离晚餐时间段还有大几个小时呢,跟同意谢森应玩尽玩也没区别。
谢森听出他话里藏着的期待,却没有点明,只一边不迭应声,一边抱了韩芒走到墙边。
这是玩什么?韩芒看着眼前的墙壁,一时没领悟其中玄机。
就是个古典风的伪园林墙而已,安了个圆形漏窗,后边儿的夹层种了三五杆竹子。要是压在这面墙上操,除了背上会被硌得生疼,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见韩芒没想出个所以然,谢森扶了扶金丝眼镜,一副好老师的样子,温和地给他解惑:“芒芒,钻进去。”
“……哈?”韩芒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看身后这老变态好整以暇地等着,脑子里模拟了一下他所谓的“钻进去”,脱口而出道,“壁尻?”
谢森忍不住笑出声:“这些乱七八糟的倒是不用教就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