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哪怕开苞时,也是有谢森充足的前戏做铺垫的,韩芒还没挨过如此撕心裂肺的痛。要不是下午做过一回,他可能真要肛裂了。
本就有些不适的韩芒徒劳地挣扎了一会儿,连肘击都使上,也仅让谢森低喘了一声,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相反,这番大幅度的动作倒是让被子起伏不定,一股股凛冽的冷气接二连三光顾,频繁的冷热交替逼得韩芒知难而退,不得不停止反抗。谢森毫无障碍地低头啃咬起眼热许久的绯红后颈,肉棒缓慢地碾平每一丝褶皱,几乎要把穴壁撑破,而因发烧而异常火热的肠道也只能蠕动着,被迫承受煎熬。
“发什么疯!都说了我不愿意再跟你做!艹!姓谢的,你丫的就是个强奸犯!”韩芒近乎绝望,着凉后一直隐隐作痛的脑子里只有浆糊,想到什么都不管不顾地往外喷,“老子瞎了眼才会喜欢你这种死变态!”
谢森今晚的原目的就是为了让韩芒承认一句喜欢,听到这话,瞬间像被注射了抑制剂一样,理智回笼,刚才一度兴起“操死在这里他就永远没办法摆脱我”的清奇想法也偃旗息鼓。
虽然韩芒现在屈辱难受外加怒不可遏,这话严格来说都不能称作在表白心迹,顶多算盛怒之下自爆了一回,但谢森基本没有脸皮这玩意儿,再诡异的场合也权当无物,一边熟练地在床头柜里拿了根润滑油来亡羊补牢,一边温柔地啄吻着他滚烫发红的侧脸:“一想到芒芒会和我分开就昏头了……还疼吗?我也只喜欢芒芒宝贝,不会再碰陆灿然让芒芒吃醋了。宝贝,你以后也不要再提那些话好不好?”
有润滑油加持和适应能力极强的后穴作用,韩芒好歹恢复了精神,疼是不疼了,甚至在谢森刻意柔和地磨蹭前列腺时稍微能爽到一点,但此时消化这么一段信息量过大的话还是费了一番工夫。用泡在情欲和高热里的脑子进行漫长思考后,他先抓住了最重要的点。
“妈的,我没吃醋!”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解决完面子问题,韩芒才又把被子裹得紧了点,试图理解一切:“所以你是想,和灿然分手,把他让给我,但咱俩继续当炮友?”
一出口,韩芒自己都觉得扯。
“不是。”
就说嘛。
“我想和你交往,一对一的那种交往。”
……
韩芒觉得这可能是他几个月来听到过最正常又最反常的话。
这种表白,韩芒前十九年大概听过一百多次了,但,向他表白的人是谢森——他男朋友的另一个男朋友,正和他盖着一床被子、在刚操完的男朋友隔壁和自己做爱的谢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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