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现在放手也太难为人了。”谢森嗅过沁人心脾的酒香,仿佛也醉了一般,一手握住韩芒在肩边胡乱踢蹬的腿,顺着纤细的脚踝啄吻到膝盖后的浅窝,随韩芒怎样反抗也只淡笑着调侃道,“换你这么把着小灿会舍得放手?”
不提还好,韩芒不知道被凌空干了多久的腰正酸着,抬起的腹肌上隐隐约约显出体内巨柱的形状,被迫呈现在自己眼前,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想要更多,此刻心乱如麻,又被添了一把火后直接爆发,一边被顶得忍不住叫出声,一边哭骂道:“换你刚醒就看到被我操试试!妈的……呜呜……趁人之危!……啊啊!……你他妈不配提灿然!呜呜呜……”
“趁人之危?你为他们伤心买醉,我助人为乐,帮忙实现一下这两天的春梦,安慰安慰你,难道不得被夸一句雪中送炭?”谢森看韩芒眼角眉梢都带着浅红,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得厉害,视觉上得到了充分满足,又猛撞一波后,抽出肉棒,全射向身下人。
由于角度问题,浓稠的白浊被轻易撒满了韩芒整个上半身,优美的肌肉线条上全糊着一层半透明的粘液,脸上还落了几滴,滚烫的触感和谢森的话都让韩芒措手不及,惊呼一声后,哭都止了,只蓄着盈眶薄泪怔怔望向食饱餍足的谢森,语无伦次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对,还有学校里……”
不过刚开口没一会儿,理智渐渐回笼的韩芒就明白了,默默闭嘴,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深刻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喝酒误事。
真离谱,这下脸丢大了。
谢森倒觉得韩芒现在不自觉撅着嘴吃瘪的样子可爱得紧,松手让他平躺休息,手上温和地揉着那截指痕鲜红的腰肢,俯身吻了吻他唇瓣,笑道:“也没全抖落出来。现在该给我讲讲具体经过了?”
本来想瞒着谢森,但既然他都知晓了个大概,再藏掖也没什么意义。
于是韩芒一五一十把事情叙述了一遍。原来他倒也没亲眼看到俩人发生关系,只是有前科的陆灿然今天骗他说要开会,却只身进了蒋畅元的办公室,还锁上门,韩芒打电话也不接,估计在里面干了些什么也是板上钉钉了。
“反正我咽不下这口气,”韩芒也相当于备胎转正,对陆灿然疑似出轨的行为不至于反应太过剧烈,但也妒火中烧,此时难得决定将谢森视为战友,一致对外,“明天咱俩一起去捉奸,让那个姓蒋的好看。”
这小孩一遇上陆灿然的事,课业上的聪明劲儿就全付诸东流。且不说邀请刚打完炮,甚至还在温存中的谢森共商捉奸有多诡异,所谓“捉奸”之后的处理,韩芒也完全没想过。
谢森发誓,他绝对不是为了看笑话才答应的。
“话说你怎么找过来的?”韩芒后知后觉地想到,狐疑地打量着在节操方面劣迹斑斑的人,“你不会放了什么追踪器吧?”
“你醉成这样,酒保总得找男友接吧。”谢森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僵硬一瞬后扒出埋在衣物下的手机,紧急打了几个字,展示给自己看。
行吧。被从男友栏拖出来,降格成男性炮友了。
亡羊补牢得再生硬都行,韩芒死也不会承认他酒后鬼使神差干的这档子破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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