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双眸的绸带被拉下,露出祁望的脸,他咬牙道:“你早就知道是我?”
眼睛被蒙住了,司淮却没瞎。
祁望脑袋上面那么大个【痴汉尾随的前男友】,他看得见。
司淮眉心轻拢,像在看不懂事的孩子:“祁望,你不该再来找我。”
这里是栋陌生洋房,必然是早早准备,祁望显然谋划已久,恐怕司淮到魔都不久他就已开始布局。
他们之间是陈年旧历。祁望如今成为了公众人物,和他纠缠在一起,对祁望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的话点燃了祁望的理智,他眉骨下压,眼神一股凶狠的戾气:“我不该来找你?!哦,司大会长生怕跟我这个丢人的前男友有什么牵扯是吧。”
司淮:“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心里得意极了是不是?”祁望狠狠拽住司淮的衣领,“当初甩掉的前男友现在还念着你不放,真他妈是个贱骨头啊!”
司淮叹口气:“我从没这么想过你。”
祁望红了眼眶,嗓音微哑:“我承认!老子就是贱!”
当初被司淮玩腻了赶出国,明明说好再也不会把他放在心上,可一见到司淮又他妈屁颠屁颠以各种借口留住他。
他就像司淮的狗,被抛弃了只要主人勾勾手指就忘了流浪的辛苦又舔上去。
祁望拽着司淮的衣领,以吻封缄,免得他再说出那些刺耳的话。
他不想听,也不愿听。
祁望的吻强势又狂野。
湿热的口腔吮住司淮的舌尖不放,只要稍稍觉察到司淮有逃避的意思,便咬住他的舌尖表达不满。
两人唇舌火热交缠,司淮被他吸得舌尖发麻发烫,隐忍的喘息着。
滚烫的呼吸暧昧缠绵,司淮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从前。两具刚开荤不久的年轻肉体,胆子比天大,除了上课,约会都是正经不了多久就粘连在了一起。
双方身上都满满沾染着对方荷尔蒙的气息。
唇舌交缠着拉出淫靡的银丝,片刻后又重新交叠起来。祁望那被粉丝称作“女娲的艺术之作”的手娴熟拉下司淮的裤链,掏出巨大的肉棒。
青筋贲张的巨物微微跳动,祁望的手指轻揉两颗微凉的囊袋,掌心由下往上缓缓地撸动,雕塑家的艺术品般的手挑逗狰狞性器的模样,既圣洁又放浪。
司淮腹部肌肉紧绷,喉间压抑着情欲的喑哑:“祁望,别再继续了……”
祁望知道,司淮只是外表温和,就像竹柏,清风朗朗,却自有风骨,宁折不弯。
他这样只会让司淮越发厌弃他。
然而司淮不知道,被抛弃的狗是会噬主的。
祁望缓缓蹲在司淮的性器前,炙热的肉棒蓬勃欲发,他双手抓住肉棒,低头含住了性器顶端。
同时伸出舌尖顶住翕张的铃口转了一圈,又猛地一吸,敏感的马眼一阵收缩,司淮喉咙强烈抖动,压抑着闷哼一声。
强烈的刺激令司淮声音低哑,他垂眸望着胯间的男人,眼神柔软又无奈:“祁望,你没必要这样。”
祁望是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祁家大少爷,满身傲骨,高高在上。
司淮见到他第一眼,便觉得祁望如同开在陡峭悬壁处的荆棘之花,毫不在意世俗,烈日为他镀上金光,热烈而耀眼。
成为恋人后,祁望常对他颐气指使,旁人评价司淮不像恋人,倒像卑微的备胎。
司淮充耳不闻。在成为他的恋人之前,祁望首先是他自己。
他从未妄想摘下玫瑰刺,事实上,他既然是被这样的祁望吸引,那么祁望只需做最真实的自己,永远这样骄傲肆意的活着,就足够了。
所以即使在两人性事上,司淮也从不主动要求祁望帮自己口交。
然而现在,祁望却主动弯曲了那根桀骜的傲骨,垂下高昂的头颅,含着青筋爆起的丑陋性器为他口交。
司淮的拒绝,祁望置若罔闻。
他确实极少口交经验,和司淮还是恋人时,司淮也舍不得让他口交,虽说祁望并不觉得这是多么低劣下贱的事。
相反,望着司淮双手被绑靠在墙上,微微汗湿的刘海贴在额角,性感的薄唇低沉喘息,修长结实的身躯,受到快感刺激时,腹部紧绷的人鱼线强烈起伏着。
这一切无不让祁望隐藏在臀缝间的肛穴空虚。
他呼吸紊乱,浑圆的臀部不自觉摆动,性器在裤子上顶起不小的弧度。
这些年来,祁望除了自慰再没有过性爱。追求者从未缺席,在国外时祁望也试过交往一些男朋友忘掉司淮,却连对方的触碰都觉得恶心,更逞论性爱。
祁望捧着性器生涩吞吐,粗大的肉棒将他的窄脸撑得满满当当,龟头紧紧顶着娇嫩的喉咙,兴奋的流出更多黏液。
柔嫩的舌头每舔过一处都带来强烈的快感,司淮的理智崩成一根细线,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