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长今天穿的是英伦风格的西装,两根皮质背带从背后交叉延伸到衬衫前面,配上金边眼镜,像个坐在午后阳光下看书喝茶的贵族绅士。
而不是现在瘫软在男人怀里,被扒开衬衫玩奶头的骚货。
司淮扯开两根背带才发现,这位连扣子都扣到最上面的秘书长大人,乳头早就硬的不得了,把修身的衬衫都顶出两个粉色的凸点。
他隔着衬衫按压玩弄江礼的小肉粒,又隔着薄薄的布料舔弄他的乳头。
唾液浸湿了衬衫,两只奶头也透了出来,情色无比。
“秘书长大人的奶头好骚。”
司淮不知何时到了江礼身后。他从身后搂住江礼,灵活地解开男人的衬衫,两只乳头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刺激之下抖了抖。
他一边玩弄江礼的乳头,一边侧头舔弄他的耳廓。
秘书长整个人都软在了司淮的怀里,眼角泛红,却喘着气嘴硬:“你别乱说……”
司淮轻哼一声。
不诚实。
信息栏里都写着乳头是敏感点,头顶还顶着【爽到头皮发麻的秘书长】一行字,还不承认。
司淮觉得应该好好教育一下秘书长,让他知道诚实是传统美德。
他手指灵巧地探入西裤里,修长的指节猛地插入男人的后穴,本想给他点小教训,却发现肠道是松软湿润的。
指节往深探了探,没有精液。
司淮低笑起来:“还说不骚,上班时间玩自己的骚逼是秘书长该做的吗?”
秘书长挺硬骨头,身体都爽得发抖还死不承认:“没唔……”
司淮有一万种方法锯开这位处男秘书长的嘴。他将秘书长抱上办公桌,江礼的屁股接触到冷冰冰的桌子,后穴不由自主缩了缩。
就在此时,司淮却一把拉开秘书长的大腿,大肉棒凶猛地挺进他的肉穴,直把穴里的淫水炸得四溅!
“唔啊……!”
江礼险些叫出来,他捂住自己的嘴,试图压抑自己的呻吟。
自从上次和司淮做完,明明后穴受伤疼痛,可他还是忍不住在夜深时分,张开大腿幻想着他的大肉棒自慰。
然而无论他自慰了多少次,都找不到和司淮做爱时那种直击灵魂的快感。
越自慰,越空虚,越渴望。
江礼不知道是只有司淮的肉棒让他食髓知味还是其他人的肉棒都是这样。
但他现在只想被司淮操。
操死最好。
偌大的秘书办里,秘书长浑身赤裸着被压在深色办公桌上,下半身被掰成M型,紫红色的巨物在白皙的臀股间强力插送,修长的大腿被撞得一颤一颤的。
镜片被眼角流出的泪水染得斑驳,江礼红唇微张,不断地溢出喘息。
“好大……”
自慰后的肠道既松软又紧窒,司淮也能够插得更深,不用怕秘书长受伤。他腰身凶猛地挺动,龟头强劲撞击着秘书长的G点,柱身强力地摩擦肠道,穴肉和汁液被肉棒送进又抽出。
司淮下半身不停撞击,低头舔吻男人的乳头,含糊不清地问道:“说,秘书长是不是骚货。”
江礼被肏得眼尾嫣红,低低喘息没有回应。
司淮不满地猛力一挺胯部,肉棒一插到底,狠狠地撞上江礼的敏感点!
“说。”
江礼的回答被撞得断断续续。
“不……是……”
他过于有骨气的回答惹来了司淮的不悦。男人恶劣地停下抽送,换成了缓慢无比却又极其凶狠地操干。
巨物入得极其缓慢,却又相当有力。
每每进入,龟头都凶狠而残忍地狠狠撞上脆弱的G点,在这样的残酷刑罚下,肠道发出咕啾咕啾的哭饶。
司淮也不再继续发问,就这样一下一下钉入大肉棒,又拔出肉棒。手指也失去了温情,揪着秘书长的奶头又拔又戳,还时不时拿牙尖咬弄乳头。
可怜秘书长大人两只奶头被玩得红肿不堪,甚至破了皮。
年近三十的老处男秘书长哪扛得住这种刑罚,呜咽着承认:“……我是。”
司淮得寸进尺:“是什么。”
秘书长闭上眼:“我是……骚货。”
司淮满意了,亲了亲他的唇。
“好乖。”
他一向奖罚分明,遂即决定给骚货秘书长点奖励。大鸡巴加足马力,疯狂地肏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