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会吃?”
梅玄音忍得辛苦,高潮后的肉穴好似一个肉海葵,肉壁抽搐的碾过阳具,又湿又紧,他感觉下体快要被高热的腔道融化了。鬼物应当是缺乏体温的,但这口温暖的穴和活人的又有什么区别?
悦琴圣主白皙的皮肤泛上情动的红潮,衣服被汗濡湿了,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了背部拱起舒展的肌肉,和那两片蝶翼一样振翅欲飞的肩胛骨。
他的魂魄好似陷入一种玄妙而空白的境界,仿佛所有烦恼都在这极致的、温水般的愉悦中一扫而光,自己的喜与乐均由另一者操纵、施与。梅玄音闭上眼睛,体味着这种从未感受过的舒爽,一时停下肏干,强忍着出精的欲望,贪婪的想要延长这份快感。
因此他错过了霄乘云脸上弥漫的迷惘和煎熬。他顺服的躺在男人身下,紧紧拥着梅玄音的肩背。那具才刚刚攀上顶峰的艳鬼之躯又开始空虚了起来,肉嘴像一口无底洞,尚在快慰的余韵之中,便一嘬一吸、无意识的索取着霄乘云并不想要的精血。
「嘻嘻,可是你越是不想要,身体就会越渴望。为何不选择接纳呢?」那个早先出现在霄乘云脑海里的声音再次柔柔响起,或许它是幻魔诡计,又或许是自己的心魔魔考。霄乘云没有答话,无名的倦怠和空乏包裹着神智,他在那片无明的黑暗幻象中,辨不清时间流逝的快慢。
「只有你承认自己的身份,了解的自己的本质,悦纳自己的天性,明白鬼食精血与人屠猪狗一样,仅仅是为了生存。你才能从一切烦恼中解出,明心见性,得无上大自在啊。」
“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膺服于恶欲,犹如无知野兽,算什么自在?”
「那么……陈家村那些无辜的村民、将来可能丧命于灾祸的百姓,你不想挽回吗?」
“什么?”
霄乘云一怔,思绪骤然随着身上陌生男人的动作碎开,如水中摇晃的月影。梅玄音亲昵的咬上他的唇珠,继而轻柔的插弄着。第一次被撬开的宫颈口紧致逼人,它牢牢的锁着肉根,使得龟头的卡在了里面,伞冠突起的硬边在抽送中反复刮蹭着狭小的肉腔和肉口。
宫腔本就从未被外物触碰过,肉壁上密布的血管还处于充血的状态。所以即便是如此温和的研磨也带来了令人不安的酸胀,就像用舌头舔弄着眼球。
嫩肉绵软而规律的痉挛着,麻木的容纳着不该出现在此处的阳具,麻痒的快意波涛似的一圈圈荡开。霄乘云感觉自己的肉体和神魂彻底分离了,被男人的器物捅进腹部的另有其人。
那个声音一直如跗骨之毒一般,贴耳相随,絮絮叨叨:
「救人救已都需要力量,而鬼物需要服从本性才能更为迅速的获得力量。身为艳鬼,你一直这么‘虚弱’下去,是要心甘情愿的做雪如岚一辈子的玩物吗?」
“我……不是玩物,如岚也并未将我看作玩物。”
「是吗?那他为何要选择这样残毒的手段毁了你的升仙路?万鬼之中,他又为何要偏偏选择将你堕为艳鬼呢?」
那声音渐渐提高了音量,最后这句疑问如鸿蒙初开的钟鸣,震颤着霄乘云的神魂。那不是幻魔的挑拨,倒像是从心底里一直埋藏的利剑,终于破土而出,明晃晃的逼他正视这个不敢承认的事实。
霄乘云的额迹渗出细密的冷汗,和先前的汗珠混杂一起,整个人被一杆阳具肏得汁水淋漓,如一抹饱蘸水汽的云雾。彼此体温氤氲间,梅玄音瞧着不省人事的哥哥,既得意于自己在房事上的天赋,又悄然的升出一丝罪恶之感。
如此龌龊的手段确实下作。悦琴圣主自问不是什么好人,可这会竟荒唐的希望霄乘云醒来后别怪罪他。
当然,这念头一闪而过后就沉寂在了幽暗的角落。
他们像是一对举案齐眉的爱侣,梅玄音沉浸在不着边际的幻想中,终是锁不住精关,目眩神迷的射进了哥哥的体内。
浓浊的精液糊满了玲珑的胞宫,蕴含着饱足的精气和阳气,如融化的铁水,几乎要将嫩肉烫得滋滋冒烟。霄乘云虚软的身体绷直了,一刹那竟无法感受到阴道的存在,只有那点炽灼感在小腹腾起,油线引火似的,呼啦的烧遍周身。
他的肉道蠕动了一下,像是被热到坏掉了,肌肉松软得什么都裹不住,硕大的阳具顺势从阴阜里滑出,兜不住的淫水哗的浇在了臀下一只只蝴蝶身上。霄乘云分不清肉体是极致的痛苦还是欣悦,只知道男人的精水宛若甘霖润世,焦渴的神魂发出满足的喟叹。
「霄乘云,是不是很快乐?也许雪如岚想要的,就是这样纵情无忧的你啊。」
「你还不愿沉沦吗?」
“……他不是这样的人。”
霄乘云的理智在快意中摇摇欲坠,心却直直的向山崖下堕,他的睫毛剧烈的抖动,面容被悲意笼罩。梅玄音意识到哥哥快醒了,餍足的神情冻在眉梢,然后立即沉下去,换上了平日里难以捉摸的盈盈浅笑。
「自欺欺人最可悲。霄乘云,你真的了解这个师兄吗?」
“住口,休要污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