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乘云既因为本能被满足而欢愉,又因为滚烫的阳气而瑟缩。他战栗着,感到塞入体内的那两根玩意儿就像烧红的烧火棍,要烙得阴道皮破肉烂。肉壁凄惨的抽搐起来,严丝合缝的绞住了手指。
梅玄音感觉好似有几张小嘴钳住了指头,他试着往外抽了抽,居然很难移动。要不是亲眼见过那些阴气是怎么玩他的,梅玄音甚至怀疑这地方根本塞不了男人的阳具,只是个装饰品。
虽是抱着折辱的目的,悦琴圣主第一次摸雌性的穴还是有些紧张。出于雄性的尊严和一些不想承认的理由,梅玄音隐隐希望和哥哥的第一次交媾不要那么惨烈。
他等了一会没动,回忆着早先看过的场景,樱瓣一样的嘴动了动,缓缓的贴近了霄乘云沾着血迹的唇。两人高高的鼻梁碰到一起,梅玄音闷哼一声,调整了一下位置,终是吻上了那两片讲不出什么好话的嫩肉。
血腥味交织在唇齿之间,梅玄音纵使不太懂这些,依照本能,照样摸索出了门道。他扯出哥哥娇怯的舌头,含吮着不让动。霄乘云无助的呜咽着,混杂着血丝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梅玄音犹疑一会,凑过去舔干净了。
这样的安抚果然有效果,花穴适应了手指的存在,稍稍有所松动。悦琴圣主手指呈剪刀状叉开,按揉着蠕动的内壁。摸到某个凸起的小点时,他发觉霄乘云的身体颤抖得厉害,便明白这应该是哥哥的骚点。梅玄音微微勾起手指,飞快的在那点抽送按摩,已经懂得食髓知味的肉道在手指的奸淫下跟坏掉的水囊一般,每按压一次就溅出一小股丰沛的淫水。
嫩肉疯狂的痉挛了起来,梅玄音知道哥哥快要到了,着迷的望向那紧闭的凌厉眼眸,喃喃的问:
“你的眼中,现在又看见了什么呢?”
他本是没指望对方能回答的。不过那点血倒是起了点作用,霄乘云恢复了丁点神智,这婉叹就落入了耳中。那带着无奈和怜惜的语调便拂去了某处回忆里的积灰,苍灵剑尊的手指悄悄缠上了梅玄音的一缕长发,气若游丝的喊出了至亲之人的名字:
“如岚……”
梅玄音的手顿时停歇,他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对方不断漏出暗哑喘息的唇,一抹赤红泛上了眼眸,瞳仁缩成细细的竖缝。他直起身子,不顾肉壁缠绵的挽留,用力拽出手指,然后高高扬起手臂,一巴掌重重的抽在了娇贵柔弱的阴阜上。
“嗬啊!痛!别……别这样……如岚,师兄,兄长。”
霄乘云换着称呼祈求着施暴者的怜悯,殊不知他根本求错了对象。梅玄音残忍的摁住哥哥的大腿根,让他无法合拢。花穴因而被迫向两边扯开,阴蒂和阴穴口的软肉暴露在悦琴圣主的视线中,他冷漠的一下接着一下掌掴下去,心情和用鞭子抽打宫里叛徒无二。
然而这淫贱的身体善于将任何虐待转换为快感。经历过过分虐待的阴蒂肿得跟赤豆似的,阴蒂包皮已经包不住阴蒂籽。巴掌拍击之下,火辣的痛爽刺激着阴蒂籽,针刺一样的瘙痒直窜天灵。
霄乘云的阴道错乱的张合着,淫水几近泛滥,每抽一次就水花四溅,最后还没等梅玄音尽兴,便如泻尿似的潮喷了。
梅玄音的手悬在半空,急促的呼吸慢慢平息,他的神态依旧带着残余的蛮狠,略显懊恼的看着差点被打烂的阴阜。只见阴阜已经肿得和馒头差不多了,两片薄薄的阴唇耷拉着失去了闭合的弹性,中心的穴缝红到有些乌紫,似乎再打重点就能渗出血珠。
“罢了,”梅玄音慢慢放下手,手上的伤口在蜜汁里泡到发白发皱,他冷笑了一下:“很快你就会知道是谁在和你欢爱。”
“到时候就算你叫一千遍雪如岚的名字也没用。”
悦琴圣主慢条斯理的将衣服脱下折好,只批上一件外袍。他拨开了霄乘云想要捂住花穴的手,身体嵌入他的腿中间,一手捞着哥哥右边的膝弯,一手扶着憋成猪肝色的阳具,将龟头对准了穴口,迂缓的插了进去。
那小穴已被开拓得十分松软,梅玄音全部进入时几乎没感受到任何阻力。不过因为这穴到底还是偏小,软肉将阳具箍得密不透风,穴口的一圈嫩肉绷得粉白,好像再撑一下就裂了。里面一圈圈的褶皱无规律的挤压、嘬吸着他的龟头。
梅玄音大脑失神了片刻,感觉自己的肉棍宛如插进了一个暖烘烘、丝滑熨帖的丝绸袋子里。阴道里还在分泌着淫汁,大量的水液被阳具堵住,梅玄音僵硬的向前顶了顶,肉壁便绵软的蠕动起来,淋漓的蜜汁直接浇在茎身上。
酥麻的快感瞬间在头皮炸开,悦琴圣主牙酸的咬住下唇,嘶嘶抽气,毫无章法的撞进了哥哥阴穴的秘处。
柔嫩的软肉无法抵抗侵略者的入侵,只能惊惶的绞动,尽可能的裹缠住它,让它慢点。梅玄音不曾想过肉体交合居然能带来这等无上的愉悦快意,肌肉流畅的腹部绷紧了,顶弄力度逐渐失控。
红艳的穴肉被阳具来回牵拖,刚翻出一点嫩肉,又被卷了回去。那些涂在花穴里的血液也沾染到了茎身上,血沫混着淫水堆积在穴口,看着就如少女初初破处。虽然因为南岭民风开放,梅玄音不在乎霄乘云是不是完璧之身,可这种夺走了哥哥初次的乱伦妄想,还是极大的刺激了他的欲火。
而且血的腥气亦撩起了他血脉中属于妖兽的本能。梅玄音俯身把哥哥的腿往两侧压,坚韧的腰受力弯折,下半身悬空,肉臀与梅玄音贴合得更紧。霄乘云身上汗津津的,梅玄音扣紧了湿腻的腿窝,露出一个渗人的血腥笑容,粗莽的肉棍往外先抽出了一大半,接着再自上而下、凶狠的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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