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放进去。”戚守麟吻着他的耳朵诱哄。池焱乖乖扶着这根沉甸甸的肉龙往自己的后穴里送,甫一进入,肛口便被挤出一圈嫩肉像是嘟着张小嘴儿。α急吸一口气,爱侣的体内更热,性器被层叠的腔肉簇拥着,淫液都被挤出了好些,像是插进一汪温泉里。让他感觉每一个毛孔都浸润得舒爽。
他帮助池焱兜着肚子,开始操干起来。龟头和冠状沟形成的三角肉棱,破开湿红的内膜直干到深处又退回来,碾着池焱的前列腺快速耸动。池焱的腿胡乱蹬了两下,被戚守麟捞住膝弯制住。“呜……”他牙关都在打颤,“别磨那里!”戚守麟不听,另一只手往前捏住池焱的阴茎,揉着他的阴囊像盘弄两个小球:“哪里有那么娇气的,这不给磨那不给插。不是你自己把我的鸡巴放进来的?现在反悔了?”
池焱抿紧嘴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喉咙里只能发出粘腻的呜咽,像奶猫似的。随着戚守麟的耐心开拓,他的生殖口也松软下来,那便是汨汨淫汁的源头。戚守麟抵着前列腺干了一会儿发现爱侣竟然连生殖口的肥厚肉环都开始密密蠕动嘬着他的阴茎,又用言语调戏道:“肚子里都揣了种,还要吃精。小石头到底是有多贪心啊?Ω都没有你那么骚的。”
孕夫蹙着眉毛,都快哭了一般:“没有……没有贪心……”可他的生殖口却故意和他唱反调似的,一下吸住了戚守麟的龟头,紧紧包着不肯放。这么热情,戚守麟哪里有拒绝的道理。凶狞的三角肉棱将生殖腔插得带出一股股淫液,窄小的生殖腔像一个肉套子承受着阴茎的蹂躏,却一刻也不肯放松,哪怕被插得左凸右胀。水红的粘膜将α性器上的经络和冠状沟都紧紧贴合,随着池焱的呼吸还不停翕合着,仿佛侍奉着他的另一张嘴。
池焱被奸得昏昏沉沉,还捂着胸口:“慢点、慢点……流出来了。”蓄满了奶水的胸脯涨起两个小奶包,不用抚慰两个浆果似的乳尖已经自行挺立起来。池焱背对着戚守麟,不方便他去吃那两个小奶子,只好用手去揪捏奶头亵玩:“小石头的奶子也神奇,肚子里没种的时候总是缩回去。有了种要哺乳就会自己出来。是不是得穿个环让它一直保持着出来的状态才好。”他说得跟真的似的,池焱也分不清,直抓着他的手往另一边奶子上送:“给你摸……奶也给你吃,别弄好不好。”戚守麟轻笑一声,池焱的凹乳头这么可爱,他怎么舍得。但也堂而皇之地揉捏着他的乳头,弄得又肿又大,从小浆果变成两粒小葡萄。
他闭上眼睛,嘴唇贴在池焱的后颈上。下边九浅一深地干着池焱的生殖腔。零人疯狂的性欲被极大压制,可是α标记的欲望仍然存在。戚守麟咬着后槽牙不再说话,池焱的身上出了汗,加上怀孕,信息素的味道稍微变得浓郁了一些,轻轻一吸便窜入四肢百骸——是令人眷恋的,松软温暖的被窝味。
想标记,又怕他痛。α强忍着,下身抽插的速度变快了。这时,池焱突然偏头过来,眼尾都带着令人心软的绯红潮气:“标记我吧。”戚守麟置若罔闻,加重顶弄着生殖腔,已经是射精的边缘。
“戚守麟……让我感受你,好吗?”池焱再一次提出了请求。α猛地睁开了眼睛,看见爱侣眼中全然的包容。池焱觉得身后好像是一头蛰伏的猛兽,粗喘的热气熨得他颈后的腺体突突直跳,仿佛那里也有一颗小小的心脏。
为戚守麟跳动的心脏。
犬齿犹如一把钝刀刺入了后颈的皮肤,粗粝的舌面随之覆上来细密地舔舐创口,同时注入信息素。标记行为就是如此夹杂着疼痛与欢愉。池焱弓着背,全身肌肉骤然紧绷,戚守麟也只在射精时略做停顿,又继续进行着抽插,拱动着将浓稠的精液送至生殖腔与肠穴的每一处。
池焱受不住这激烈的内射,翻着眼睛泪水与唾液止都止不住。自己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吐,糊在肚皮下方,射尽了精,尿道口还张合着,分明是又到了无精高潮。在戚守麟手里蹂躏的乳头也张开细细的乳孔射出一道细细的乳白色奶柱,顺着α骨节分明的手指蜿蜒出色情的痕迹。
信息素完成了交融,他们像是徜徉在名为对方的海洋里。无限的包容,每一个毛孔都汲取着对方的信息素。
戚守麟舔去自己手上的奶汁,看着池焱闭着眼睛高潮流泪的模样。很多人会对自己孕期的伴侣提不起性致,但戚守麟不那么觉得。捧着孕肚经受情潮的爱侣,渴求信息素变得大胆主动的爱侣,因为泌乳而羞怯被揉着奶子都要勃起的伴侣,漫不经心给予一个吻都会情动濡湿的伴侣……没有什么能比这更美妙的。
“想把你揣在身上一直带着……”许是还在不应期,戚守麟的声音显得没有那么多感情,像是在陈述着一件普通的事,“最好……变成我的鸡巴套子,插在我的鸡巴上。”
“每走一步,都是在干你。”
“一天下来能把你操得不知道高潮几回,除了求我的精液以外别的什么都想不了。”
池焱能想象他一本正经说这些话的模样,心里羞得直抖。他总是这样,说荤话的时候格外认真,仿佛真能把池焱变成什么淫娃荡妇、鸡巴套子、发情种兔。
但戚守麟说荤话的时候,总是显得格外性感。没有给人一点淫猥的不适,反倒像是给神明增添了名为“爱欲”的色彩
他又捧着肚子转过来,肉腔里含着满满的精液淫水,热烘烘的都有些兜不住往外流,只能乖乖夹紧屁股。“你想得倒美,”孕夫没敢看爱侣幽邃的黑眸,自己低头擦了擦左边布满指痕还沾着奶渍的胸脯,“小心肾虚。”
戚守麟也不恼,抱着人安安静静享受了一会儿贤者时间。却听池焱突然说:“我刚想起来我想吃什么了!我们去吃牛肉汤锅吧!就是我们第一次吃饭去的那个地方。”α低头看着孕夫兴奋的眉目,脸上表情很好看:“刚才做爱的时候你就想着这个?”池焱无辜道:“没有啊。”
现在他还能感知到空气中戚守麟的一点信息素,是一种危险的味道。α揪揉着他另一边还饱蓄着乳汁的奶头,又埋首下去……
戚皑莳牵着戚皑岩,两个人像两只小陀螺似的在主卧门前转悠。太阳都要升到半空了,也没见父亲和爸爸要出来的响动。戚皑莳偶尔叫一声“爸爸”或者“父亲”,只能得到戚守麟不耐烦的:“自己玩去。”作为回应。
大懒虫。戚皑莳心里想。直至主卧的门打开,戚守麟抱着一大团床单被褥出来,戚皑莳才问:“父亲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呀?”戚守麟原来懒得回答她的,但是转念一想,轻笑道:“种树。”
戚皑莳又窜进房里,见池焱还躺在新换好的被褥上,筋骨无力,眼皮耷拉着。她懂事地摸摸池焱的头发:“爸爸好累的样子,种树一定很辛苦吧?”池焱不敢掀开被子抱女儿。他被玩得狠了,身上都是痕迹。乳汁被尽数吸空后又被贴着跳蛋插穴,龟头上也摁着一个跳蛋,精液射尽了差点没尿。后穴被奸得汁液四溅湿了小半床单,还未干涸的旧精又混着新精渗入到每一寸肉壁褶皱里,只有夹紧屁股才勉强没流出来。奶尖充血肿胀着像一枚熟过头的多汁小果,才从跳蛋的折磨下解脱出来摩擦到衣服就难受,故而在被子里敞着怀。兴许等下戚守麟回来还得用唇舌好好安慰一下。
“听他胡说……”池焱用嘴唇碰了碰女儿的面颊。
嘴上逞强,心下发抖。再也不敢说戚守麟肾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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