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分外躁动,口中叫着段临舟,底下动作却凶,恨不得将段临舟颠碎弄坏,冷不丁的一下操深了,段临舟失声叫了出来,眼睫毛已经湿透了。
“太深了……慢点,慢点,”段临舟下意识地想躲,可刚刚支起身子,穆裴轩扣着他腰的手一用力,段临舟就跌坐在他阴茎上,反倒像是自己套弄那根狰狞的大东西一般。穆裴轩心脏鼓动如擂,怎么弄都不够似的,按捺不住一口咬住了中庸后颈上已经没什么用的腺体。那块肉干瘪微凹,天乾齿尖锋利,咬下去,信香铺天盖地地涌入其中,刺激得中庸也泌出浅淡的信香,吝啬得紧,刺激得天乾占有欲作祟,几乎要将那块肉咬破好留下自己更多的信香,打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穆裴轩反复地吮着那处儿,他能察觉到自己的信香外溢,根本留不住,心中委屈,更是将阴茎狠狠插入穴中,“段临舟……”
段临舟被他弄得又爽又疼,阴茎好凶,插得他薄薄的肚子都凸起来了,想躲,可整个人都被困在少年怀里,活像钉在阴茎上,怎么都逃脱不开,只能承受着少年热烈的爱欲。他的焦躁藏不住,都成了倾泻而出的欲望,阴茎插得中庸后穴熟透了,知情识趣地咂吮着狰狞的性器,刺激得那东西往里插,阴囊拍得臀肉一片红。
须臾就撞着了深处的肉壶,紧闭着,太深,也太敏感,不过一碰段临舟就颤抖着求饶,穆裴轩将额头抵在段临舟耳朵上,用力地喘了几口气,方隐忍地说:“不进去……让我磨一磨。”
“就磨一磨,”穆裴轩是天乾,天乾进入伴侣的生殖腔是本能,阴茎跳动着,那处儿又软又嫩,仿佛在引诱着穆裴轩肏进去。他重重地掐着段临舟胸膛的乳头,情欲和无法满足的占有欲烧得他头昏脑涨,不知怎的,愈发难以满足,穆裴轩在段临舟耳边说,“叫出来。”
段临舟被肏得意识不清,那根东西存在感十足,逼迫得他手脚发软,全然不敢放任自己坐在穆裴轩怀里,只好虚虚地支着身子。可他体弱,抵不住穆裴轩的生龙活虎,乍听他开口,恍惚了一下,“什么?”
穆裴轩用力顶了两下,逼得段临舟仰着脖子喘息,说:“段临舟,那些话你不是信手拈来吗?叫出来——”
“我射了,就不进去,”穆裴轩难耐地咬他的肩膀。
段临舟听明白了,可他清醒时那些张口就来的风流话到了床上向来是说不出口的,如今穆裴轩要听,脑中竟空白了一瞬,全不知该说什么。穆裴轩见状,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说:“风流满瑞州的段老板,几句好听的话也不会说了?”
他那根东西抵在生殖腔口,茎头粗壮,磨得那处儿汁水淋漓,段临舟眼前都似绽开了白光,下意识地缩紧肠壁,勾得穆裴轩短促地喘了一声,受不住挺胯将阴茎插了几记,好像要将中庸发育不全,将要闭合的生殖腔生生撞开。
段临舟眼泪都掉了下来,呜咽道:“别进去……裴轩,夫君——”
“夫君,要坏了……”
“好哥哥,别肏了,我受不住了。”
他声音好可怜,和平日里的从容不迫全不相同,此刻在他怀中失控哭泣呻吟的不是名满天下的段临舟,不是纵横商场,游刃有余的段老板,仅仅是属于他的,他的郡王妃。
穆裴轩喘息粗重,脑子也不清醒,说:“肏不坏,”他安抚地亲他的脸颊,喘声说,“喜欢我吗,段临舟。”
段临舟声音都被他撞碎了,“喜欢,喜欢……”
穆裴轩闷哼了声,酣畅淋漓地射在了他穴中。
穆裴轩放开段临舟的时候,段临舟浑身筋骨都软了,浑身湿透,肩膀和脖子被咬得凶,都是天乾的牙印和吻痕。他看着段临舟,掌心贴着瘦削单薄的胸膛,皮肉下心脏缓缓跳着,安抚了少年心中的焦躁,愧疚,懊悔。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
他们还有一辈子。
瑞州知州新官上任,由韩世卿做东,邀了穆裴轩,和一干瑞州官员为他接风洗尘。
蒋桢四十余岁,颌下蓄须,见人就一副笑模样。蒋桢对穆裴轩很是客气,如今安南侯府,该改为安南王府了,承袭王位的虽是穆裴之的长子,可他年幼,安南王府当家做主的,还是穆裴轩。穆裴轩在军中素来颇有声名,更不要此次领军平叛,便是卫所指挥使周庭,只怕都不及穆裴轩在军中的声望。
蒋桢官场浮沉多年,来到瑞州之后,自也看出瑞州大小事宜都是由穆裴之和同知韩世卿做主,有他这个知州,和没他这个知州是一样的。他索性就放了手,每日去府衙点个卯,韩世卿等一干官吏拿事情来询问时,弥勒佛一般,笑着道韩大人拿主意就好,你们自个儿看着办,俨然甩手掌柜。
韩世卿怕拿捏不好分寸,就来寻穆裴轩,穆裴轩说,该走的章程按规矩走便是。
韩世卿自无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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