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段临舟如何能回答,好不容易按下的羞耻又涌了过来,他愈是不好意思,下头绞得更紧。穆裴轩爽得背上浮了层薄汗,说:“你喜欢,没用脂膏都出水了。”
他有理有据,在段临舟耳边说:“我也喜欢。”
段临舟支不住身体,瘦削单薄的躯体被撞得摇晃,低喘着说:“郡王,”他咬牙切齿,“你打哪儿学的这些荒淫手段,嗯?”
穆裴轩笑了声,有几分少年气,说:“卫所里兵痞多,听过几耳朵。”
从前听过便罢,可娶了妻,开过荤,又动了心,曾经听过的情事种种都拂去了朦胧的薄纱,变得鲜活了起来。穆裴轩顶得凶,段临舟舒爽得眼里氤氲着水色,摸索着要握穆裴轩的手,穆裴轩扣住他的指缝,就听段临舟问道:“夫君还听过哪些?”
穆裴轩脊背绷紧,扣着段临舟汗湿的手指,稍稍退出几分又狠狠插了进去,说:“夫人想听什么?”
夫人二字一出口,段临舟陷在情欲里也失了神。他这一生听过许多称呼,段临舟,段三,三爷,段老板——可从未有一个称呼,只一听,心脏都似麻痹了一瞬,过了好息,才道:“等一下——”
穆裴轩:“嗯?”
段临舟说:“我想看着你。”
穆裴轩微怔,也不好意思起来,抿了抿嘴唇,将阴茎抽了出来。二人面对面,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怎的,又亲在了一处。段临舟不但要看着穆裴轩,还骑在了他的腰上,握着贲张的欲根缓缓吞入穴中。穆裴轩直勾勾地盯着他“吃”下自己的东西,喉结滚动了几回,一挺身,本就吃得极深的东西一下子侵入得更深。
二人都喘息了一声。
段临舟在他身上摆腰吞吐着昂扬的阴茎,束发的簪子已经不知去了何处,长发散了满背,赤裸苍白如玉的皮肉也因情欲而泛红,更添几分生机。穆裴轩禁不住掐着他挺立的乳尖,又含入嘴里百般舔吮,爱欲情欲交织,快感来得分外激烈。不过片刻,段临舟就体力不支,动作也缓,穆裴轩合掌握着他的腰,自下而上插入肉穴,磨得淫水潺潺。
这姿势进得深,穆裴轩仿佛叩着了中庸体内小小的生殖腔,不过磨了几个来回,段临舟就在他身上射了出来。他高潮时,中庸的后穴变得极为黏人痴缠,吸绞着他,贪心地要吃精。穆裴轩脑子一热,也抵抗不住,精水一股股地灌了进去。
待情事毕,二人都出了一身汗,却懒洋洋地黏着不愿意动。穆裴轩把玩着段临舟的手指,吻他的肩头,嘬出吻痕,底下那东西却还插在穴里堵着精。
段临舟陷在他怀中,后背贴着少年精壮结实的胸膛,浑身的筋骨都似懒了一般。可含了一屁股精的滋味实在算不上好,调笑道:“还不出去,是想再来一回,还是想让我和坤泽一样,含精怀胎?”
穆裴轩一口咬在他肩头,胡闹这么一番,竟有大病初愈的轻松感,他倒也不是想再来一回,就是想这么腻着。可听段临舟这么一说,却下意识地伸手摩挲着段临舟的肚子,道:“你若是想给我生个小世子,我自是高兴。”
段临舟哼笑道:“我可怀不上。”
穆裴轩想,那也不一定,于靖他们都道中庸只是不易怀孕,而非不能怀孕,可怀孕于身体康健的坤泽尚且九死一生,段临舟的身体如此,怀孕于他而言,无疑是将他往死路上推。
和段临舟一比,孩子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穆裴轩说:“有你就好。”
段临舟怔了下,穆裴轩却收紧手臂抱住他,在他耳边说:“段临舟,只要你陪着我,别的我都可以不要。”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