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破损的、生锈的机器。
闵峙上前抓起Omega的手臂,果不其然,那上面遍布着针眼,其中一个还渗着血。这说明他在发情期的这段时间一直在使用抑制剂。
喉咙里用股热气冒了上来,冲到他鼻腔里,连带着呼出的气都烫得厉害。不知道为什么,闵峙竟生出了种难以言喻的愤怒。在他看到方逢至因为自己的靠近而皱着眉往后缩了缩的时候,这股愤怒达到了顶峰。
他没有轻重地一把扯过Omega,看到他腺体处那块被咬得留下创口的牙印。
闵峙脸上没有表情,沉默着没有说话。后脚把门关上,搂住方逢至的肩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闯进了他们的家里。
方逢至几乎是被他拖着走的,处于发情期的他双腿软得像面条,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由着别人随意折腾。他大脑混沌得甚至连旁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只是嗅出了那个人信息素十分熟悉,但他并不喜欢,准确的说,被人标记过的Omega不会喜欢任何除了标记者以外的人的信息素,他们只会迷恋和渴求标记他们的那个人。
身边的这个人信息素浓度强烈到让人觉得不适,方逢至屏着呼吸,再吸进太多可能会让他反胃。
就方逢至现在的样子是根本没有办法把他送去医院的。闵峙刚才看到他的手臂上那个渗着血的针眼,应该是来开门之前才注射的。看他这幅样子抑制剂对他的作用只是身体稍微清醒了些,但信息素并没有抑制住。他的信息素已经完全紊乱了,原本充当信息素容器的他体内已经积攒了太多,无法承受Alpha标记者更强烈的信息素,但他的伴侣似乎并不在意,既不给他信息素抚慰,也不愿意帮助他释放。
所以他再怎么用抑制剂也没有效果。
闵峙皱着眉,把他扔到床上。
他已经被这甘菊味激得快要忍不住了,“抑制剂在哪?”
但Omega此刻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他双眼里满是欲望,喘着气呆坐着,根本不知道闵峙说了什么。
闵峙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咬着牙忍耐着,头一次失了风度,在别人的房间翻箱倒柜地找东西。在一个抽屉里找到后,眼睛也不眨,简单地做了清理就把液体送进自己的血管中。
身体变得寒冷,浑身沸腾的血液在抑制剂的压制下缓和下来,他的嗅觉开始失去了作用,封闭着,空气里浓郁的甘菊味此刻对于他来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一分钟后,他彻底冷静下来。
他走到方逢至面前,那个Omeg已经控制不住地倒在了床上,浑身都在颤抖。
他的发情期还没有停止。
闵峙坐上了他的床,问他,“你现在想怎么办?”
Omega听不见,也说不出。
于是闵峙把他扶起来面朝自己歪坐着坐着,他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方逢至,清醒一点。”
方逢至眨眨眼,无法聚焦的瞳孔勉强只能看出面前的人的轮廓,却并不能看清人脸。
“方逢至,你听我说。”
“你的身体已经不能再用抑制剂了。”
“发情期你得忍过去。”
这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他花了几分钟才理解他的意思。
然后他慢慢地点了点头。
他懂得这个道理,但问题在于,他根本就忍不住。闵峙刚松开手,他的手机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嘴里呜呜地叫着,像没有骨头的人在床上翻滚了几下。闵峙皱着眉没有动作,直到他蠕动到床边,伸直了手拉开抽屉。
里面放的是抑制剂。
闵峙一把抓住他纤细的脚腕把他扯回来。抑制剂成瘾了他这是。闵峙的牙齿上下合着磨了下,声音有些严厉地,“再注射抑制剂,你的腺体就坏了。”
可怜的Omega已经眼泪流了满脸,他浑身一下冷一下热,下身也难受得厉害。身边这人的信息素实在浓得不像话,方逢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想要爬到床边,但脚腕被人紧紧握在手中,骨头都痛。方逢至眼泪流的更厉害了,他使劲地蹬了蹬腿,“放开......放开我......”
闵峙被他踢得烦了,干脆一把将方逢至捉到身边,把他强硬地抱进怀里,随意扯下自己的领带在Omega的双手上绕了几圈,紧紧地捆在床头。现在方逢至彻底无法动弹了。
他的眼泪根本止不住,嘴里呜呜地又哭又叫,“不要这样.....好难受.......”
那张可怜兮兮的脸上全是水,眼眶红得不行。闵峙只看了一眼就移移开了视线。
他看到Omega身下的阴茎把裤子顶得很高,因为渗出的液体把顶端弄湿了。两条纤细的腿颤的厉害。
闵峙只想伸手抓住它,不然它再动弹。
方逢至的求饶依旧不停地从口出泄出,情欲把他的脑子都烧坏了,闵峙不想理会他。但在Omega身体猛烈地痉挛了一阵后,闵峙听到Omega痛苦地哭喊,“好难受......闵先生......我好难受......”
他在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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