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哈,哈啊……”
林乔的声音濒临破碎,他几乎无法喘气,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喉咙哽咽,玫瑰红的发丝被汗水泪水浸湿,可怜的黏在脸颊上,随着身体发抖微颤。觉醒狮鹫血脉的勃勃野心随着巨大黑羊兽屌肏得越来越深而逐渐退去,太大了,魔王兽态的兽屌实在太大了,林乔有种自己要被操坏的可怕错觉。
被双龙操软的红烂花穴撑开到了极限,撑得泛白的花唇死死箍住粗大的猩红兽屌,远超过人体容纳限度的硕大的龟头已经操进了肉穴里,却被卡的很紧,哪怕触手在不断玩弄阴蒂马眼让林乔食髓知味的敏感身体涌起情潮,都很难再往更深处操进去半点,仿佛巨兽在残酷强势地开凿狭窄的处女地。
“不要,不呜呃……坏了呜呜……啊……不……”被硕大兽屌入侵撑开身体的可怕酸软胀痛感让林乔无比后悔,他之前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承受得住这种兽交啊!一定会被操坏的,他不会被操死吧!硕大龟头沉沉抵着肉壁,挤压的林乔已经失禁了,巨大的恐慌和迟来的羞耻感如汹涌潮水席卷而来将他淹没,当脸颊被巨羊烫热厚重的舌尖舔舐时林乔才恍惚发现自己哭得很凶,泪水几乎把脸淹了,即使巨羊安抚的舔舐都无法消泯他内心的惊惶。
“求……呜……不,呜啊……”
他语无伦次的哀求哽咽着,却一动都不敢动,甚至不敢挣扎,生怕那巨大的兽屌把他的肉逼撑烂,和人形时冰冷的鸡巴不同,魔王兽态的肉屌烫热,尤其是硕大的龟头,它就像一块滚烫的热炭卡在敏感多汁的肉逼里,高温烫的林乔几乎失去理智,呜咽着祈求,更多淫靡烫热的汁液在撑到极限的敏感涌动,说不清是女性尿眼失禁的尿液还是潮吹淫水。
他双手胡乱攀附在巨羊的颈侧,紧紧抓着它低头时垂下的黑色长羊毛,把羊毛尖都哭湿了,窒息般张着嘴喘息,吐出殷红的舌尖,仿佛正哭泣着向一头凌辱自己的牲畜索吻——不是错觉,他正主动向巨羊求吻。
“……呃……啊呜……亲……先……呜生……亲我……”
林乔哽咽着不成调的祈求道,如雏鸟乞食般无力张开嘴,晶莹的唾液从可怜颤抖的舌尖上滴落,眼泪一串串滑落,他哭得很凶快要昏厥过去,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向巨羊索吻,追逐着巨羊厚重烫热的舌头,好似这是他的希望之火,最后的救命稻草。很快林乔如愿以偿。
“呜……呃……”
巨羊肥厚烫热的舌尖舔舐过他的齿缝,探到了他的嘴里,搅动着林乔的舌尖。羊的舌头长而灵活,肥厚柔软,它舔吻得很深,林乔的嘴被撑得很满,腮帮子传来难以忍受的酸涩感,但林乔却没有躲闪,竭力甚至堪称热情的回应巨羊的舔吻,他顺从的放开喉咙,短促呼吸着,让灵活的羊舌能舔吻到更深处,就像给魔王口交时一样。
“呜!”
蓦然间林乔浑身紧绷,舔到了!炽热柔软的羊舌舔舐到了他的喉口,那隐隐泛着麻痒渴求的地方,它一下又一下舔舐着那块软肉,速度越来越快,就像烫热龟头抵着喉口软肉反复操干,甚至还要比之前更深,好痒,好麻,麻痒如刺激的电流贯穿全身,痒的林乔头皮发麻,却让他因恐惧抵触而紧绷的身体逐渐变得烫热柔软。
只有性瘾才能让他坚持过这场过分的兽奸。求生的本能与不愿放弃的不甘让林乔混乱中向巨羊索吻,他成功了。
被魔王鸡巴操熟的喉咙无法抵抗湿漉漉的亲吻,就像这具淫荡身体的沉沦开关,性瘾如同一颗盛满蜜汁的烫热水球随着被不断侵犯舔舐的喉口失控爆发,林乔啜泣着胡乱抓着纯黑色的羊毛,脸颊酡红,畸形的快感从最难以启齿的身体深处勃发,林乔几乎能听到被浓白精浆灌满的子宫与精囊饥渴颤抖着,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粘稠咕湫声响,潮吹淫水裹着湿滑腥甜的潮吹淫液如失禁般涌来,濡湿了肉道,让紧绷的肉壁变得松软敏感,就像一块浸满枫糖浆的柔软松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