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咚。”
一颗散发着亮光的白金色水晶从烛台上跌落到有暗绣的绸缎桌布上,发出一声轻响。紧接着又是几颗水晶跌落,黑宝石雕琢的烛台也因桌布被拉扯而倒下,好在它们不是真的烛台,没有火焰,否则可能会点燃整张奢华的餐桌,绸缎桌布被拉扯的大半滑落,层层蕾丝边缘拖曳在地,犹如中世纪欧洲贵族的床单,精美却脆弱,拉扯留下的鲜明痕迹即使是经验再丰富的仆人也难以再熨烫平整。
但现在却没人在乎这个。
“不……呜呜……太深了……哈啊,哈……胀……蛇不,不唔啊啊!!”
哽咽沙哑的声音濒临崩溃,浓重的哭腔伴随着少年难捱的哭喊声从桌布褶皱堆积处传来,突然间一声短促的尖叫,多次射精而变得稀薄的精液再次弄脏了桌布,玫瑰红发的小羊脱力般瘫坐在座椅上,狼狈极了,蓝眼睛失神眼圈鼻尖通红,颤抖着呼吸,时不时干呕一声,脸上全是汗水泪水,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他胸膛剧烈起伏,浑身都在连续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小腹不正常的鼓起,像是含满了兽精,又像怀上了胎儿。
明明林乔上半身还穿着庄重繁复的贵族正装,但下半身却赤裸着,两相对比显出惊人的色情,浸满液体的蕾丝南瓜裤半掉不掉挂在有玫瑰红羊毛卷的小腿上,半透明的淫液滴滴坠落犹如刚潮喷过一样,赤裸的两条大腿分的很开,搭在椅子两边,大腿肌肉紧绷,毫无廉耻的袒露着两腿间的性器,鸡巴翘着喷吐出透明的淫液,正中殷红的马眼像被狠狠玩弄扩张过一样不停张合,不受主人控制的溢出精絮,前列腺液甚至是尿液。
椅面被淫水浸成了暧昧深红色,就像酒映在腿上。在鸡巴下面与椅面相接的阴影处隐约可见两瓣被操弄到软烂的淫贱红肉,淫靡的黑色阴影如错觉般在那最隐私的深处缓缓蠕动着,如长蛇似长虫,却被那柔软雪白如奶油似的肉臀死死压住,让人根本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椅子太湿了,我们换一把好吗。”
最后一根狗毛被蛇信卷出,好心的恶魔先生看小羊浑身抖个不停无法自己站起,主动俯下身来捞住玫瑰红小羊的肩膀,不顾小羊浑身泪水汗水淫液弄脏自己的礼服将他抱起。但刚离开椅面一点玫瑰红魔羊少年的手就猛地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力气大的几乎要隔着衣服攥进恶魔的皮肉中,手用力的指节泛白。
“不,不不……呜,哈啊……别,别拔……别碰我……”
林乔浑身都在哆嗦,崩溃的胡乱摇头,一手紧紧抓住恶魔一手捂住酸胀难忍的鼓起的小腹,魔蛇的头犹如极巨大凹凸不平的龟头整个撑大了他的子宫,被操到烂红扩张到极限的宫口艰难箍住蛇颈,宫口被翘起的鳞片摩擦刺激的一直淫贱颤抖,紧紧包裹着对子宫来说过大的蛇头,就像含着蛇胎,才离开一点椅面巨大蛇头鳞片就刮磨的子宫壁敏感嫩肉不停抽搐着流水,熟烂的宫口更被迫撑大,酸胀难忍得让林乔眼角通红,急促喘着气,唾液从颤抖的舌尖上落下,哽咽着气音:
“不,不不……”
这么起身子宫绝对坏掉的,一定会的,他难以想象宫口会被扩张到怎样的程度,会不会像被野兽彻底操烂的荡妇一样,肉道最深处终日大张着宫口,即使是再小再软的鸡巴操弄两下都能轻易操开他软烂的宫口,操进淫荡的子宫最深处,甚至连精液都含不住,被蛇信反复操开的精囊细缝再不受主人控制,贪婪吞吐着精液,如果魔蛇操进他子宫的是蛇鸡巴恐怕他都已经不受控制怀上了一窝蛇卵。
“唔——!!”
林乔猛地身体紧绷,泛起迷人的红晕,淫液流淌而出,他的身体像被操坏了一样,竟然连一点堕落的畅想都会让他被刺激的高潮,林乔咬紧牙关,漂亮的蓝眼睛上蒙着性欲的水光,身体因快感彻底失控的感觉让他沉迷却又羞耻,感受到两条魔蛇在敏感脆弱的宫口和结肠口转动头颅,像是随时想要出来,林乔又紧张又怕。
“哈啊松,松手……”
他用力推拒着恶魔的手臂,但脱力的身体却根本撼动不了恶魔的力量,超乎身体承受的快感和复杂的担忧恐惧感交织在一起,逼的林乔再也忍不住了。
“啪!”
长鞭锐声撕裂空气,林乔手中骤然出现嗜血长鞭,鞭梢如毒蛇抽向恶魔手臂,却连他的晚礼服都抽不破,但头脑发烫的林乔顾不得这些,他一手紧抓着恶魔的手扯过他的身体,一手用鞭子抵住恶魔的下巴狠厉道:“我让你松手,听不懂吗!”
“为什么抗拒?”
恶魔却没在意抵在他喉咙的长鞭,小羊剧烈的反抗对他来说不同寻常,让恶魔先生感到疑惑好奇:“这样会很快乐,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