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
“什么？”
沈栖游压着喉咙里的嘶哑，紧紧抓着谢归忱衣物：“我想要，给我……”
把我父亲，留下的东西。
——还给我。
谢归忱一愣，看向沈栖游，随即捏起他下巴，重重欺身而上。
他吻得并没有什么技巧，不过凭借原始的一腔冲动。沈栖游被舔得唇口大张，温热划过他后槽牙与上颚，又勾缠着舌尖嘬吮。潮热交融与渍渍水声间逼得沈栖游几要喘不过气，涎液顺着嘴角滑落至高高仰起的脖颈处。
谢归忱呼吸又重又沉，一下一下地舔他嘴角咬他嘴唇。沈栖游说不出话，将将窒息时用力拍着谢归忱肩头，却被误以为催促，捉了手腕抬起，将他半抱半拖到墙边继续接吻，直到真的支撑不住，堪堪滑落被接在怀中，仍是劫后余生的惊慌与大口喘息呛咳。
谢归忱去亲他发软的脖颈，亲他涨红的脸颊耳肉，沈栖游忍了这么久，在被咬上耳垂的瞬间终于忍不住哼叫出声。
“不要……！”
“嗯？”
“不要舔，啊，不要舔这里……”沈栖游喘息道，“不要再舔，我的耳朵……”
谢归忱将他翻过身子，令自己处于能完全掌控的姿势，抱着他的手臂向下探，揉到衣物下微微硬起物件，心下了然，替他褪了衣衫，舌尖依旧含吮着那处耳垂软肉舔舐。
沈栖游近乎哭叫一声，哆哆嗦嗦要弯下身，被谢归忱搂着板正，不容拒绝地掐住下颌，逼他继续高仰头颅，将耳肉送至温热口腔里被舌尖戏弄含吮。
谢归忱感受到手中物什一颤一颤，变本加厉去舔他最敏感一处，许是刺激实在太大，沈栖游挣扎起来，肩头起伏不止，用仅有的力气去推谢归忱。
他意识到自己在被戏弄，想咬上手腕令自己不再叫出这样令自己发耻的声音，可他每一个动作都能被谢归忱随意掌控，到最后，也只能在舔弄中失神抽噎。
“为什么不能舔，”谢归忱将他扣在怀里，谢归忱将他烫热的耳垂舔过一遍又一遍，手中动作不停，不断抚弄柱身，“……你好像很舒服。”
他的衣襟散乱，带着粗茧的指腹毫无预兆地揉上一只在空气中战栗不止的乳头，此处更是敏感，只轻轻一碰，沈栖游身体便重重打个了颤，小腹收紧又松开，发出断断续续，近乎于哭泣的哼吟。
“不、啊……”
三处敏感同时被亵玩，沈栖游高仰着头，身体绷得笔直，抿住的唇一次又一次张开，一阵过电似的快感从尾椎骨蔓延至脑髓，令他在缎布下的双眼无意识瞪大，喉咙似被扼住一般，气息也喘不上来。
他腿根痉挛一样的抖，等谢归忱终于放过他耳垂，重新吻上他咬得泛白的唇，沈栖游才从失神中缓过劲来，他的下身在谢归忱掌中因余韵抽动，精液在极端的快感中喷溅得四处都是。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死死咬着下唇，不愿去回忆方才景象。
“够了、够了么？”
谢归忱的吻又落在了他后颈处，沈栖游察觉自己的发丝被撩开，左肩一处在被反复舔弄着。晃神间想起萧望说过，他这处，长了一颗浅棕色的小痣。
沈栖游没有力气去挣扎了，他又像上次一般被轻而易举顶开双腿，彻底褪下最后一件蔽体衣物，赤裸着身体被手掌摸过肌肤的每一寸，他羞耻而颤抖着，耳侧响起谢归忱一声重过一声的呼吸。
他听见谢归忱回答：“不够。”
那究竟怎样才够？
沈栖游脑海中一片空白，迷迷糊糊间，指腹顺着茎身，揉过双丸会阴，停留在了臀肉缝隙间。
沈栖游感到自己的臀肉在被观察一般毫无情色含义地捏揉着，这令他感觉更加耻辱，谢归忱却是带着认真的口吻评价：“很软。”
他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果真，臀缝间最隐秘之处被覆上的指节侵入，沈栖游身体一抖，下意识地推拒排斥外物带来的异样感。
方才感觉实在太过奇怪，他拼命挣扎起来：“可以了，够了……”
谢归忱停顿了一会，不知在做什么，在沈栖游以为逃过一劫时，带着一点微凉膏体重新探入他的穴口，抹在每一处穴肉间。
这是……什么……
很快他便知道了答案。
随着脂膏不断地融化，沈栖游逐渐感觉到了那处难以言喻地缓慢发热与丝丝痒意，他不可控制地感受后穴张合，化去的水意顺着腿根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
“什么东西，”沈栖游大幅度动作着，“这是什么，你不要，不要给我用……！”
话未说完，那股热意好像顺着他的神经攀上身体的每一处，被谢归忱碰过之地像燃起一簇火，不断攀烧着他的神智，沈栖游清楚地感知到自己在被情欲一点点烧灼侵蚀，迫切地需要触碰抚摸，或是将其填满，才能令那处痒意彻底缓解。
股间因脂膏融化而一片黏黏，只是简单的手指进出，便在一下下抽插中令他生了细碎而叠加的快意，才释放过的性器也因刺激而重新挺立硬起，沈栖游不敢想象自己现在什么模样，只觉无比悲哀可笑。
他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呢，药效上来时，他几乎是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才没有软倒在谢归忱怀里。
沈栖游不停地大口喘气，意识浑噩间难过想道，谢归忱随手便能在宗门内取到此物，更是熟知用法，他究竟和多少人这般在宗内苟合过，他又是第几个呢。
他的心口似被揪紧一般难受，鼻头发酸，湿润双眼怔然张开，将遮眼锻面打湿，紧合地压在他睫毛之上。
手指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一滚烫硬物顶在他穴口。
沈栖游肩头不停颤抖，随着顶入瞬间传来的剧痛，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我恨你，”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哽咽道，“谢归忱，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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