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虽然不在床上,男人的承诺依旧一文不值。
“呜……”毛笔在阴蒂上转了两圈,力度确实轻柔,但是酥麻变得更加难耐,时而刺痛,时而莫名的快感让双性美人的阴茎也悄悄充血胀起来,小批里水流得止不住。美人软了身子靠在北酊身上,声音带着哭腔:“不要戳了呜……阴蒂、阴蒂肿了……要坏了……不是要取墨吗,别、别戳了……”
“好好,不弄了。”北酊拿着毛笔,却不怀好意地在临结束时略加用力按过整个阴蒂,换得美人一阵颤栗与哀叫,旋即向下划去。
那小穴早就湿得一塌糊涂,鲍肉是粉嫩的处子色,又青涩又敏感。
“好、好痒……好奇怪……啊啊!”
“别乱动。”男人抓住新娘不住抽搐的小腿,毛笔顶开两片鲍肉,长驱直入。那笔杆有拇指粗细,刚毛散乱嵌入肠肉,一旋转甚至像是什么奇怪的多足虫子爬进了体内,尖刺扫过每一道肠道褶皱,泡在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不要、不、不不……”新娘哀叫着避无可避被毛笔侵犯进了处子穴,崩溃地忍受酥麻而奇特的异物感,但是过于敏感的身体逐渐积累快感的生物电流,他不得不咬牙感受着自己阴茎硬起来、小批越来越湿润,让毛笔吸饱了水分甚至不住溢出。
但是这快感又太过微弱,他半悬在空中得不到任何纾解,只能抽泣着请求恶劣的新郎:“夫、夫君呜,我要……”
可是男人像是领会错意,甚至把毛笔毫不留情地抽出,脱离的那瞬间小批少了堵塞喷涌而下,啵咕一口水落在两人腿间,而毛笔笔尖上粘稠淫汁也在滴落。
“我好久没写字了,为了我们的婚书尽善尽美,我还是先练练把、吧。”北酊装模作样地抬起眼,提起沉甸甸的毛笔扫落在美人乳尖。良、缘,他随手将婚书临摹了半行字在新娘白皙大奶上,那笔果然是游戏特制的,蘸的是透明淫液,写出来是墨色,黑色的字落在白皙赤裸的乳肉上,再想想墨汁来源,淫秽得一塌糊涂。
“痒、呜啊,痒……”比起敏感的小批,奶尖皮肤要迟钝得多,于是去除了痛意,更显痒意难耐,乳肉细嫩皮肤在毛笔下富有弹性地随着笔触跳动,那痒意源源不断,自上而下逼得美人眼尾一片潮红。
于是北酊伸向下重新蘸墨的手被握住了,他放松了力道感受着美人颤抖的手指,被带着抚上咕叽流水的小批。美人向他敞开了大腿,水流了男人满手,“不要毛笔……呜啊……想、想要……”
男人好整以暇,甚至暗示性得摇了摇那根毛笔:“想要什么?”
“想要……呜……想要夫君的大鸡巴……小批好样呜呜呜啊……”新娘无助地摇着头,他见男人似是无动于衷,按耐不住地扯着北酊腰带,微手伸进男人腰袍,握住那根滚烫巨物。他讨好地弯下腰,用丰盈奶肉抚摸着男人腰腹,奶豆被磨得嫣红如樱桃。
新娘的手心温度寒凉,北酊不设防地被冰了一下,闷哼一声。他挑眉,“想要什么,自己来。”
美人咬着牙,颤颤巍巍地支起上身,北酊垂眼看去,那腰肢盈盈一握,臀肉却又肥又嫩,阴蒂被玩得肿了一圈,小阴茎微微勃起,小批骤然离开男人温热的大腿,流水甚至多得在空中缓缓低落。狭小青涩得像处子,敏感淫荡得如娼妓。
“呃!”
新娘扶着北酊的性器试探性含入头部的时候两人都闷哼了一下,新娘明显异于常人的体温不仅表现在外表肌肤,内里的小批与滚烫的性器形成不少温差,饶是心有准备,北酊合了合眼,按下现在就把这嫩批狠狠操到软烂的冲动。
“继续?”北酊看着新娘仅仅如此便汗流如注。新嫁娘自然是处子,没想到新婚夜不仅不在床上,还得自己自食其力。他自然是不懂得要开拓润滑的,肠穴再怎么流水也是未经人事,仅仅进了头部便又痛又麻得坐不下去,他弓着身不住颤抖,乳肉抖如奶波。
“你能让轿夫走快点吗?我怕赶不上喜宴了。”北酊突然开口问道,新娘满脑子都是那吃不下的大鸡巴,被一打岔下意识应声,没做思考,分出一丝鬼气驱动纸人快跑几步。
“呃!等——啊——啊啊啊啊!”轿子瞬间剧烈晃动起来,新娘半跪在椅子上的膝盖一滑,一个踉跄跌落在北酊怀里,狠狠地、完全地,被北酊的阴茎捅穿。
“——!”新娘茫然瞪大了眼,张开嘴说不出一句话,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却都在尖叫,大腿不住痉挛,肠肉濒死般绞紧,爽地北酊长吁一口气,怜惜地吻了吻浑身发抖的美人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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