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转移视线到另一边,有一个自己半坐半立,微微倚靠着墙壁,双腿大张而软绵,身体的重心显然靠着些外物支撑。这个秋栗是唯一没瘫在地上的,和印象里的姿势契合极了,但是秋栗恨恨地转过脸,明明那时候、那时候衣服扣子全都被解开了,奶子也被玩得一塌糊涂,但是好歹、好歹衣服还挂在肩上。
他对于游戏这种建模雕像时的偷工减料行为表示谴责。
看着自己屄口大张、爽得不行到脚软的样子终究还是有些冲击力,他决定把鬼的雕像搬过去拼合,还可以顺便摸摸男人令人羡慕的腹肌。他蹲下去拉住鬼魂的手用力、用力,发觉怎么也拉不动。我的力气有这么小吗?身为男子汉的尊严受到打击,秋栗纳闷地换了一个姿势,环住男人坚实的腰,拱起腰背试图用拔萝卜的姿势撬动道具。
美人拱起的屁股在空中一颤一颤,双腿间随着用力屄口隐约开张,可惜雕像温玉在怀,却暂时没法伸手揽住那瓣丰润臀肉。
秋栗半天徒劳无功,松开手茫然地眨眨眼,终于看到旁边游戏一行提示已经亮了很久亮得发红:此道具无法移动。
啊啊啊啊啊!秋栗愤怒,秋栗憋屈,秋栗转头昂首大步,然后逐渐变成小碎步,他脸越来越红,闪烁着眼神站在那几尊梅花覆雪的痴笑美人欢喜佛前。
即使是自己,他还是第一次面对面用旁观者视角看着这具满是红痕的胴体。他猛然发觉自己放荡如此,不堪入目,离得近了才能看见这个自己张开的双腿间阴蒂又红又肿,小屄汩汩流汁,水流在洞口正欲滴落却凭空消失。秋栗想起身后男人塑像那微张的嘴,顿时觉得如芒在背。
他微微矮身,手臂在空中虚虚划动了几下寻找着力点,最后羞恼地发现,他要想抱住自己的腰,得先把脸埋到自己一双大奶中间。
换做其他情景,看见大奶美人秋栗十分乐意上去贴贴,但当这个大奶美人变成了自己,还是被操得神魂颠倒时候的刻录,总不免有些拘束。
秋栗在心里念叨几遍自我催眠,闭着眼低下头去。
他的脸颊触碰上一片冰冷,但是不似玉石冷硬,反而松软而轻柔。
……我的奶好软哦。
他慢慢直起腰,把自己抱了起来。虽然不轻松,但也不太吃力,感觉似乎和自己的体重差不多。秋栗眼睛睁开一条缝,第一眼看见的是乳晕上深而红的牙印,他被烫到似的赶忙转开眼,看着脚底下猜测方向,跌跌撞撞,走走停停,终于把自己搬运到男人身边,他累得直喘气。
他把自己的身体往地上一放,看着男人半跪在自己张开的腿间,作为第三人旁观视角看自己的春宫,实在是别样滋味、难以直视。
他火烧火燎地转过头去,下一个下一个,先选个搬得不那么费劲的。秋栗徘徊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揽住一个双腿大张仰躺的自己。他在过往被公主抱的经历里汲取经验,调整了一个省力的姿势勉强把自己抱起来。
只不过这样一低头就能看见两双同样圆润的大奶交叠在一起,一双白净,一双满是齿痕和指印。几团软绵绵的乳肉撞在一起,弹出颤栗乳波。
怎么就偏偏是自己呢,他扼腕,我也想、我也想玩玩别人的大奶嘛。
秋栗把自己抱到雕像面前,除却鬼魂,还剩三座雕像。三个人的衣着不同,呈现出俯卧姿势。最右边的身体重心靠后,双膝触底,胯骨向前挺,双手向前虚扶,短袖短发。秋栗在脑海中翻翻找找,倏忽一张脸臊得滚烫:那是以下犯上的芝麻馅儿子正在后入。
背德禁忌感在大脑皮层中唤醒一阵阵酥麻,秋栗倏忽地扭过脸,小屄却食髓知味般瘙痒起来,乳头悄悄挺立,像是回味起了那种无穷无尽淌奶的滋味。
不过现在抱着的这个自己腰弓起一道弧度,仰面躺着,显然不太匹配这个后入场景。
他转头再看,二选一,秋栗端详自己最近的雕像,男人双手撑地,低头轻吻,手里这个自己似乎能勉强嵌进这个场景。
先试试吧,秋栗囫囵把手里的自己推到了男人俯卧的胸膛下。他正想往里推推,轻轻咔地一声,发现自己屈起的膝盖卡在了男人撑地双手之间,恰恰好推不进去。
秋栗试了好几个角度,发现无论如何没法把自己塞进去,腿也合不上,他憋屈地责备自己,把大腿张这么开做什么!
二选一也能选错,他泄气地认命起身折返,把另一个躺着的自己抱了过来。
这一个自己腿闭直了,顺畅的从男人双臂之间穿过。放进去了,然后他难得看懂了游戏的明示,自己小屄开的洞雕得这么大,男人的鸡巴又这么明显,由此可见这两样该是合二为一,复位到一起的。
秋栗跪坐在地上低头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角度,推了好几次鸡巴都没能正正插进穴里。几次失败后,他气恼地伸手握住了那根昂扬的阴茎,雕像定格时男人正在美人身上驰骋,完全勃起的鸡巴大得一手几乎抓不住,摸上去炽热滚烫——这游戏甚至精致得单独为鸡巴刻画了温度。终于,屄口对准了方向迫不及待地把那根阴茎含了进去,插进去的时候肠肉搅动隐约甚至幻听见水声。
秋栗抬起头,看见雕塑的嘴对上了胸口。他在俯身舔舐那颗漂亮奶头。
男人脸庞变得渐渐清晰起来,露出冥婚妖鬼的剑眉星目。棺材里面又混乱又昏暗,秋栗第一次在光下清晰地看见新郎样子。老婆真好看,记吃不记打的泥塑嘴硬大王感叹道,要是操我不那么狠就好了,在棺材里窒息的感觉还是有点吓人的。
秋栗刚想起身,身体内部突然一阵剧烈的搅动,他捂着小腹毫无防备地重重跌落在地,小屄吃到一地寒凉。
“啊啊啊啊啊啊——子宫——”美人跪坐在地上,浑身霎时软了,小腹还是一片平坦毫无异样,可是肠道却清晰地感知到了鸡巴的形状和抽插力度。
“哈啊……怎么会……啊啊啊不要撞……呃啊……好深……”秋栗猝不及防被操出哭腔,身体的穴口依旧闭合,但大股大股蜜水正在腿间渗开,阴茎挺立起来,阴蒂充血而红肿,告示着身体主人正陷在突如其来而不可抵御的情潮中。
倏忽奶头一痛,秋栗不可置信地抬起眼,看见两个交合的人形慢慢动起来,新郎正咬在新娘艳丽的奶头上,吃得啧啧作响。而新郎的下半身正重重撞击着,撞得新娘水花四溅,眼角泪水一滴滴滑落。
“哈啊……啊啊啊啊……不要……”秋栗呜咽地感觉到子宫里传来一模一样的撞击力道,撞得他魂差点散了,奶尖也一阵一阵被撕咬的疼痛。
“什么啊……啊哈……啊啊啊……呜呜……”他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喘息着,被通感操得浑身乏力。但是身体内部确确实实是空虚的,从肠穴里汩汩流出的汁水无遮无拦如泉涌出屄口,触感上情潮不断,小腹不断收缩绞紧却抓不住吃惯的坚硬鸡巴形状,空荡荡地始终难以到达极致。
像是只有半个身体在被操干,游戏体贴地给玩家留些继续完成任务的余力。但是还不如、还不如直接被操呢,秋栗混混沌沌地想。他喘息许久,抬起头看了一旁交缠的两道影子,后知后觉地想起如果每一个成功的配对都会带来身体的通感,那意味着第一个配对其实还没有放到正确的位置。
他得爬起来回去把自己放到男人的手里……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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