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白就俯身扶杨广生起来。杨并没有起来的意思,而是把两只手臂环在他的肩膀上:“屁股疼。抱我过去。”
江心白没二话,马上顺从地抄起杨广生的后背和腿弯的位置,一使劲儿把他抱了起来。
“你小子真够结实的。”杨广生盯着他说。
酸溜溜的语调。
脱掉杨广生的衣服,江心白小心翼翼地把他放进椭圆形的大浴缸,倚靠着斜坡。然后取下花洒,调好温度,跪在浴盆外面,拿着花洒对着他冲。
杨广生弓起脖子,水就顺着柔软头发,经过锁骨,胸口,小腹,流入下面的毛丛。
“呸。看哪儿呢,你别怼我脸冲啊。”杨广生抹去脸上的水珠。江心白慢吞吞地抬头,看他。
杨广生眉毛和头发都被水染得浓了,显得轮廓更加柔顺端正。可他抬着下巴,嘴角也往一边扯着,意味不明地注视着江心白。
这么快就恢复了那副浪花样。刚才应该再……
清除思想。
他把花洒举低了。
杨广生又往下躺了点,把两腿叉开,蹬住浴缸壁,然后就把手伸到菊花那里去往外引滑溜溜的精液。
“嘶。”通进去的时候,杨广生不由自主地抽动着腰,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他带着鼻音骂道:“真他妈,疼死了……日你祖宗的江心白。”
江心白往那里看了一眼,那些属于他的米白色精液从红肿的小洞里滑出来,顺着水流往下水口去,似乎还夹杂着些粉色的血丝。
他愣了。
他声音照比之前都要软:“小杨总,好像……好像出血了。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
杨又说:“我睡过那么多男人从来没有把别人搞成这样过。你真行,居然还内射……他妈的。草。”
江心白:“……”
“真对不起。”
“别说这个词了。你不配。”杨广生斜眼看他,“过来。”
江心白顺从地靠近了点。
“啪。”杨广生把手指从菊花里抽出来,还沾着黏糊糊的精液,就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刮子。
沾水的手比刚才在车上更瓷实,声音也更大。
江心白脸颊肉眼可见地肿起来。他转头摸了把破皮的嘴角:“应该的。该打。您高兴就行。”
杨:“我高兴个屁啊。我怎么高兴?”
江:“怎么都行。”
两人貌似真诚地对视。
杨广生转头指了指一旁的沐浴露:“帮我洗澡。”
江心白把沐浴露挤在浴球上,揉搓起泡,然后继续跪在浴缸外面,往杨广生身上涂。
杨广生抓住他的手腕,似笑非笑:“小白,浴球疼。用手。”
江心白:“……”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半旗,放下浴球,把上面的泡泡拿起来涂在杨广生的胸口。
杨广生啧了一声:“你干嘛呢。往我身上堆雪人儿呢?”
“不会洗澡吗。”他按着江心白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打圈推开泡泡,“你23岁不会洗澡吗?”
江心白手掌心碰到了那个因为他的触碰所以逐渐软软地凸起的小乳豆。
他的眼睛瞥向墙壁的一角。
真白。
他溜号,杨广生敢情好,就把花洒对准江心白的下身,把他的裤子淋得透湿。那个持续升旗状态的大玩意儿明显地凸了出来。
接着奚落道:“瞧你,不专心,都弄湿了。把衣服脱了吧。”
江心白无奈,但他没法说不。于是就把已经被淋透的衣裤脱掉,剩下被撑成帐篷的内裤。
“内裤不脱?”杨广生说。
“那……不用。湿了也没关系。”江心白回答。
杨广生没勉强他。但是说:“你在外面那个角度我老得就着你,难受,你坐我对面来洗。”
于是江心白咬了下腮帮子,站起来,跨进浴缸,坐到杨广生的对面。浴缸很大,容纳两个大男人也没问题。杨广生伸展着两条腿,江心白则收拢了两条腿,避免与他交叉相错。
杨广生用花洒把他喷湿了:“过来给我洗澡啊,你进来坐在那里是要跟我喝茶嘛。”
浅色的内裤被花洒淋成透明的,很清晰地透出里面暗红色大红薯粗壮结实的样貌。它被内裤勒着贴在小腹上,往右边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