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杨广生也凝视着他的眼睛。
过了一会,哼笑了两声。
“果然啊。”
“……”
杨:“宝贝儿。我以为你上次断片了呢。就连我说你亲我你都说不可能,怎么竟还知道我说的‘上次那样’是指哪样吗。”
江心白:“……”
这是不应该出现的错误。是以正常江心白的反应绝对死都不会掉的圈套。
杨广生在设计我!
他看杨广生似笑非笑的脸,用力甩甩头,但脑中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清明。他有前途未卜的迷失感,他几乎要被功亏一篑的恐惧支配。
同时还有一浪高过一浪汹涌的欲望。
想干。想摸摸那里。他这条小破船都湿透了。
但是现在这个情形他摸了事态会往那边走他完全不知道。他能不能摸自己?不知道。他不知道能不能……在小杨总面前摸?现在?这什么气氛?他的棋盘被打得胡乱。他的脑瓜子比他的棋盘更乱。
沉稳。沉稳。越接近,越要稳……
操!狗比基佬皮特你mb……上水泵……捅死你……
“怎么。和男人做那个让你觉得很羞耻吗。”杨广生看着目光涣散,好似心虚的江心白,笑得有点轻蔑。
“想要这份工作,却不像其他人那样直白地讨好我。装作酒后乱性跟我好好,事后再不承认的话,就留有男人的自尊了,可以全身而退了是不是?”
江:“……”
能不能摸?
我的棋……
想干。
完了。
想做。
三倍。
杨追问:“是不是。”
江:“不是……我不是。”
这句反驳,已经纯属被质问时候的本能。他已经不能思考了。他看杨广生的脸,只想干点什么……
什么……或者……别的……
好好享受……
想要……
世界明亮了,大脑开花了,身体变大了,江心白完蛋了。他深呼吸着挺起身子。
杨:“不是什么?”
杨广生看他年轻的脸泛起病态又慌乱的红晕,青涩诱人,又貌似无辜。杨广生靠近他的嘴巴,与他炽热又深长的呼吸纠缠。但最终,杨广生没亲上去,而只是用大指轻轻蹭了下他的嘴唇。江心白难耐地哼了一声,仰起下巴追上他的手指,用牙齿咬住。
“想要……”江含混地说。
杨笑着:“要什么。做我助理啊?”
“……”
“想要什么,”杨广生又把手指往里塞了一点,指尖轻轻撩拨他的舌头,“都做这份儿上了,你说出来我听听看,也许我就给你了呢。宝贝儿。”
“……”
杨广生说什么,江心白听不清。他就想着那根沾着自己水儿的,被含进温软嘴巴里的手指,现在在自己嘴里。
“想要……”
……想要。
“说啊。”杨广生慢慢靠近,敦促着他,鼻尖轻轻蹭上他的耳朵。
“……”
脑海爆炸了,飞出了好多记忆的锋利的碎片,都是曾在这个车上发生过的事。
汗水,肌肤,手指,嘴巴,翘起来的柔软的小豆豆。
呻吟,精液,高潮。
断线了。
他抱着小杨总的腰转了半圈,轻松就把他压在后座宽敞的座位上。
“哦,你跟我说上次。那咱们就说上次吧。”他嗓音喑哑,略显迟疑,但却没刚才那种慌乱感了,“上次,你不够舒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