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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被权贵轮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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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175假的吗(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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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没有……”

“我就是和苏林之,和荀政都上床了,你觉得怎么样?”

贺温纶被一记猛砸掼到车门角落里,被她的话砸得脑袋都在嗡嗡响。

像过去几个月每一个被沈西月抛弃的夜晚一样,他双眼失神,嘴里只会重复着:“没有……”

沈西月带着笑容说出自己的偷情给他知晓,冷眼看他的脸面被踩在地上。

这对男人的尊严是一种折辱,她本该笑着享受他的屈辱,可是她又何尝想被欲望征服,陷于泥潭?

恨意藉由黑暗疯狂滋长,沈西月的笑逐渐冷厉而嘲讽:“这都是因为你啊贺温纶,不是你教给我的吗?”

“我的人生,就只是你们的游戏而已。”

贺温纶稍有肌肉鼓起想反抗的迹象,沈西月就踏在他扭曲的伤腿上狠踩。

这条腿多半是很难好全了,沈西月看着丝圈上凌乱的血迹,选择了再次把包带着五金扣的那一面扔到贺温纶脸上。

“既然是游戏,你会输一次,不也很公平吗?我说过我会杀了你的吧……即便不是生理意义的死亡,我也会要你的日子过得不那么舒坦。”

沈西月一脚踩着他的伤腿,一脚跨到角落里,鞋尖挑起他的下巴。

鞋跟微晃,她低眸看他的角度和看角落里的脏东西没有不同:“我求过你们,贺温纶,你们放过我了吗?”

贺温纶的腿在做着垂死前的挣扎,不断抽搐着,伤口一直在渗血,小羊皮的鞋底碾来碾去,已经凝血的那部分鲜血也更加肆意地涌出。

骨裂的痛觉几乎彻底麻木,他的耳膜狂颤得快要碎掉。

痛……

可他的腿好像已经和他的神智割裂了,他无法为腿的疼痛分神,只听得见沈西月的声音。

音调那么苦涩,低得像在哭。

贺温纶陌生地看着沈西月。

这和他喜欢的那种,沈西月以往欢愉的哭腔完全不一样,也和他以前不太喜欢的那种,沈西月不高兴时候的小叛逆不一样。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冰冷和毒恨,打他踩他的样子如此冷酷倨傲,仿佛他们是宿仇。

沈西月终于有了能撼动他们的资本,而她甚至已经不愿再为他们的过往流任何一滴眼泪了。

他像一抔不知廉耻的尘土,妄图沾染她的洁白,现在要被她不留情地拍落回泥地里,头也不回地抛下了。

不,他不准……

“我没有想折磨你。”

贺温纶抬头仰望着她,他已经开始视物不清,仍旧喃喃着这句话。

沈西月最开始的时候的确有过一段时间会极不情愿地开口求他们,他们就会给她用药、上玩具,逼迫她忍耐下去。

后来她不再求了,越来越乖顺地顺着他们的行为,即便求,也是在床上实在受不了的时候,近乎调情的讨饶,他们都很喜欢。

贺温纶想,沈西月终于学会接纳他,享受和他们的性事了,她也会很快乐的吧。

即便膈膜和抵触未曾消失,他们相拥的时光也曾真实地存在。

难道那些接纳和快乐都是假的吗?

贺温纶茫然地抹抹脸上的水,手指的血迹抹到了脸上,越发狼狈不堪,声音残破:“一开始是我还不明白,可是后来,后来我是想对你好的,沈西月……”

明明他只是想让沈西月的眼里不得不有他。

可事到如今,他也知道这句话里的苍白。

说什么都晚了。

沈西月还是笑:“那么我会将这些‘好’,全数回馈给你的,贺温纶。”

豪华轿车缓缓开进车库停下,得亏贺温纶全程忍着没有叫出来,这一场泄愤没有引起他人的警觉。

沈西月打开车门,高跟鞋步下水泥地。

她微微扬着笑唇,对着战战兢兢的刘秘书道:“给他处理下吧,没什么大事。”

刘秘书胆战心惊地点点头,视线往车里探了探。

只见车里伸出一只手,握住沈西月的小腿。

贺温纶的声音气若游丝:“不准走……”

【本章阅读完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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