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小乖可真会让人为她坐立难安,怎么老是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呢……一个消息也不给他留,他想护着她也不知道该去哪找。
贺温纶看向办公桌后的陈墨白,恶气难平,更加哪哪都不顺眼了。
都怪这个畜生自作主张。
贺温纶嘲讽得更加不留情:“沈西月又不瞎,怎么可能会因为你虚情假意两下就喜欢你。”
陈墨白目色不变:“她觉得周旋在你我之间很累。”
“所以呢?你觉得她单独跟着你会更好?别做梦了陈墨白。”
贺温纶敲着烟盒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你以为我很想和你共享?那天可是所有人都听到她亲口说了的,她不嫁私生子。”
陈墨白眼眸一黑,放在鼠标上的手倏然收紧。
贺温纶没听到他动静,将烟盒丢进口袋里,挑着眉头站起来,双手插兜。
杀人诛心,这可是跟他家小乖学的。
“陈墨白,我是看有利可图,才跟你虚与委蛇这么一下。你要言而无信,别怪我争起来不顾兄弟死活了。”
陈墨白挪动视线,看着显示器后方他离去的背影,无声冷笑。
争?他可从来没有输过。
从一开始他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是靠自己争来的。
身份是如此,家产是如此,沈西月也不会例外。
贺温纶就这么脚下生风,微微仰头地走出环景大楼,帅气的背影惹得前台的女生们纷纷送之以注目礼。
一坐进车里,他的笑容立即垮了个彻底。
“有没有沈西月消息了?”
“抱歉少爷,陈家人把那晚的监控全截走了,直接交送陈墨白,备份销毁,我们的人无从接触到。”
“没用的东西!”
贺温纶气得一脚踹在椅背上,副驾的秘书背上一震,和司机对视一眼,大气不敢出地低下头。
“陈墨白要订婚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就没人得到消息?!”
“他好歹有贺家一半的血,就没有给贺家发请帖??”
“发是发了,但是以寿宴的名义发的……听说那天也只有进内场的宾客才知道有订婚这个事。”
陈墨白又不是不知道您的性子,肯定能瞒就瞒啊……您还不好骗啊。
秘书欲哭无泪,拿着手帕擦擦汗道:“少爷消消气,也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至少我们知道沈小姐是那天晚上在陈家庄园里丢的,如果她没往深山老林里躲,就只能跟着当晚的宾客混出去。”
贺温纶听得这话像是有点眉目的意思,勉强好转了点脸色:“那晚的宾客都是什么来头?你们都去查了没有?”
“查了,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是您看看这个……陈墨白最近的动作,这家地产企业是他突然空降的,董事会全票通过任命,但先前陈家分家的议案并没有把这家企业交给他。”
“空降得突然,股价有异动,证监会已经发函问询了。”
秘书将pad递过去,贺温纶盯着那则新闻摸了摸下巴。
近期大盘震荡,各行各业都不太稳定,他平日不怎么关心这些,看陈墨白日理万机久了,他倒是忽略了陈墨白最近忙碌得有些反常。
沈西月丢了,他还能忙什么呢?
贺温纶记着那篇新闻稿上的名字,调出青象荀总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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