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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被权贵轮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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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蹊部毛发压在T上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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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具裸体就这样在头等舱里,逾越年龄和辈分地隐秘性器交合。

恰是这时,广播的提示音响起:“飞机遭遇不平稳气流,有颠簸,请大家不要离开座位,系好安全带……”

广播中的人声在机身的颠簸里逐渐模糊,干穴的动静却不会因此停下,荀政弯腰搂她的奶儿,爱抚顶端的樱色软果,龟头顶着软化的宫口生生地挤,沈西月腹腔一阵紧缩。

气流颠簸剧烈地摆动着她的屁股,同时以完全不同的方向摆动着荀政的腰胯。

龟头半挤在宫口,震动中死命研磨打转,肉棒上的青筋也刮着她的内壁摩擦不停。

“啊……不行了,别……”

要他别什么,沈西月说不出,生生夹着鸡巴从深处喷出一道水液。

蜜液潮涌而下,荀政果然更加兴奋,手上爱抚揉捏饱满的乳球,龟头乘机挺进她宫口。

那处即便是贺温纶和陈墨白也极少能进,沈西月登时麻了半边身子,趴下去再也支撑不起来。

“啊……荀叔叔这么久都不射,是不是背着我有很多女人了?还和我说是在等我。”

“小逼不争气泄得多,就怨我不射。”荀政在她身后笑,翻着她被撑得比大个儿水蜜桃还胀大的阜肉,粗粝的拇指摁着花蒂揉搓。

“前面就快到了,你非要我操进来,这下出不来可怎么办?”

“荀总,荀总……”

沈西月收着小腹去挤压他在她体内的部分,雪白的臀尖不住地蹭着两颗硕大的囊袋,极力想将他挤压泄。

荀政的阴茎被她缠裹着,青筋跳动,铃口渗出的液体全部抹在她宫口。

“月月,吸得好爽,真厉害。”

“乖月月,干死你。”

他边喘边撞到她深处,龟头挤在她极窄小的子宫里抽动不止。

沈西月叫他叔叔的时候,语气里无疑是完全拿他当长辈的,有信任依赖,但无情无欲。

只有在床上叫他荀总的时候,因着两人的年龄差和辈分,会产生意外浓烈的艳情意味,像是他真的包养了个水灵灵的女学生给自己当灌精器。

他平素的稳重持正,都是因为欲望已经全宣泄到了她身上。

“荀总,小逼累了,能不能不要了唔”沈西月的宫腔被撑得酸疼,娇嫩的穴道内壁摩擦久了,也滋生出刺辣的感觉。

荀政比她想象得硬太多,也持久得可怕。

沈西月把手伸到自己鼓胀的小腹,摸了摸凸起的硬块,下一秒的顶弄却更加密集。

“不行了,啊啊,真的不要了!停啊——”

荀政掌着她雪白的臀瓣一番揉搓,没有同意的意思。

沈西月塌着酥软的腰,看着舷窗外的天空急得不行,追加条件道:“回去、回去之后再帮荀总夹鸡巴好不好。”

她湿软的穴再度箍紧肉根,有力的压榨一下接一下:“嗯啊……荀总,你说句话嘛。”

荀政摸她臀瓣的手忽地施力打了一下,喑哑道:“小骚逼这么没用,连我的鸡巴都夹不射,要来有什么用?”

沈西月臀浪绵绵,肉穴更加紧密地裹着他,像被淋湿的棉花,沉甸甸的吸力格外强。

“还求我操进来,这么会就不行了。”

沈西月可怜地侧躺在被褥上抓着被角,若非屁股被他拿捏着,都快打个滚跟他求饶了:

“月月没用,回去荀总再教月月怎么夹……嗯啊,夹荀总的大鸡巴。喂月月喝浓牛奶,全部都给月月。”

小美人通身泛着粉色,沾着晶亮的汗水如泉水泡过的一块粉色美玉。

臀瓣旧迹未散尽,又添密密麻麻的新爱痕,抓着被角蹬着腿,粉色嫩穴都被操成了熟烂的湿红。

看来是真的不行了,都开始成串地说骚话了。

荀政多管齐下,肉棒操透媚穴噗噗地捅插,龟头在她宫腔内强硬地研磨了又一会,沈西月麻软的下体绞着巨物收缩得更近剧烈,贝肉不知疲倦地翕合,穴道内水液如洗。

她蜷起四肢,唔唔地声音弱了下去。

抱起来一看,居然潮喷晕了。

荀政做这么狠,固然有久未做爱的原因,更重要的却是她身上那些痕迹,一直刺激着他往死里弄她。

他一开始想避开这个节点同她性爱,也是怕自己收不住戾气发泄在她身上。

明知不是她的错……可是只要看到她不久前的爱痕,想到她的敏感是轮番调教的结果,占有欲催发着性欲一发不可收拾。

想插烂她、弄哭她,再用自己的精液洗刷她的嫩逼。

荀政叹了口气,扶起她坐在自己腿上,下身牢牢堵着娇嫩湿穴,松懈释放。

大股的浓液喷射进宫腔,整场欢爱都没有停下来过的穴肉战栗得更疯狂,迫不及待张嘴吞咽终于射出的精液。

轻吻落到沈西月昏睡的眉眼。

“乖宝辛苦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吧。”

【本章阅读完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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