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沈西月的身子在发热状态下无比敏感,一被揉捏娇臀,手肘撑持住的腰肢酥软地软倒下去。
荀政黑沉的眼神在盯着她,沈西月看不见,却感觉得到那道散发热度的视线。
他在看自己的臀部,腰,背上的骨头,还有后颈。
视线一路梭巡,擦出了火星般烫人,室内温暖如春,沈西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上次我不想要的时候你偏要缠着我,现在又不肯。”
沈西月低头环住自己的胸乳,语调丝丝埋怨:“现在我愿意了,你又不想要了。”
她看着自己臂弯托起的两团软腻雪峰,疑心是否自己并不如刚才那个女人的大,又或者,荀政见识过更丰满的臀围,所以对自己这样干瘪的小丫头失去兴趣了?
老男人可真坏。
沈西月撇撇嘴。
屁股上揉捏的力气变大,而他的手掌还朝着自己的大腿颇具色情意味地进犯。
荀政扬了扬脖子,抬手解下一丝不苟的领带,腕表也掷在一边,迫不及待地拦腰抱上去。
“想要。”
荀政埋头深吸一口气她的气味,像开动美食前先品鉴色香。
“不过西月坚持这样的话,待会会很辛苦。”
沈西月不以为意,荀政已经三十多了,只听说过女人三十如狼似虎的。
男人三十岁以后性能力都会显着下滑,不足为惧。
她道,“我只担心荀总不喜欢西月了。”
荀政伏在她背后,含住她后颈上一块软肉:“喜欢,喜欢得不得了,西月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他细细嗅着,西月没有刚刚那个女人身上那种扰人的香精气味,少女的体香是一种幽浅宜人、言近意远的白牡丹花气味。
这香味平素都很浅淡,同她人一般天然疏离人,让人生不起污秽念头,唯恐玷污了她。
只有鼻尖离她方寸才能嗅到,纯正馥郁的雅香。
沈西月后颈被舐吻得又湿又痒,麻感离中枢神经太近,她猫咪似的微微仰头喘息:“嗯唔,为什么舔那里……好痒。”
荀政揉她臀的手自大腿弧线到了腿心,语意从容:“痒吗?舔哪里你会比较舒服?”
沈西月被他揉捏水光泛滥的花唇,那儿被陈墨白玩狠了,像个拧开开关的水龙头,花唇之间隐隐湿了一夜。
“舔、舔下面。”
荀政笑,“好。”
他摸到她下面一手的湿滑,径直侧过手翻挖她的两瓣穴肉,往里塞入。
沈西月不得已抬了抬屁股,才不被他的三根手指戳痛内壁,大腿的力气放松下来,紧吮的小穴也软了两分,好供男人的手掌尽情抚弄。
“今天给你穿衣服的时候就想说了,小逼一直是湿的,我还给你擦了两回。”
“哪有这么……淫荡。”
沈西月嘴上这么说着,却眯起了眼享受手指在浅处的扒开、抚摸,插入递送。
热乎乎的小穴张开容纳手指,带茧的指腹按压穴口一圈,得到一口有力的紧吮,身后的喘息就从微不可闻变得浊重。
沈西月眯起的眼尾妩然,像被情欲浇灌后的妖花,徐徐盛开出原本的模样。
贺温纶和陈墨白原先也经常夸她私处生得好看,想来身材比不上别人,这点还是有吸引力的。
荀政果然让她趴着拱起屁股,掰开她的腿要细看。
上一回是黑灯瞎火半推半就成的性事,他只觉少女的那处无比软嫩,却还不知究竟是个什么宝地,能含得他胯下之物欲仙欲死的。
沈西月弯腰拱着屁股,花瓣奶白可人,在他指尖打滑的花唇需要用点力气才能捏住,往两边扒拉分开,嫣红的穴肉终于呈现出来。
他陷进去的拇指忍不住往两边按了按,沈西月趴在胳膊上,想到最私密的地方被从小尊重的叔叔近距离窥伺着,她脸颊红到耳后根,臀肌下意识收着想并拢。
“不要乱动。”
荀政拇指抠挖得更深,以防止被她夹住。
他吐息的热气洒在穴口,穴肉间翻出的阴蒂也能隐约感到滚烫的热意:“不是要叔叔给你舔吗?怎么这么害羞?”
沈西月用手臂捂了捂嘴唇,自己都被刚刚说出口的潜意识请求给惊着了。
她喜欢被舔下面是贺温纶和陈墨白给她养出来的恶习,她以前对别的前戏都不怎么感兴趣,唯独男人的唇舌侍弄能给到她些许快感。
怎么能让荀叔叔给她做这种事情呢,感觉比做爱还显得淫荡,而且是她有求于人,怎么也该她给荀政服务。
“不要了,我随便说的。”
沈西月往前爬了半步想改变臀部对着荀政脸的姿势,他一把抓了她的腰拉回来。
荀政将手指在蜜穴里插得深,细细抚摸她里面的活肉:“不让我舔?怎么不听话?”
“我,唔呃……”沈西月仰头无力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