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月靠在玻璃窗上,两条光裸的白腿软得站不住,踩在地毯上都隐隐打滑。
昨晚的野战替她分解掉了过剩的情欲,早上原本性致不高,陈墨白也发现了这点,一直在用口水帮她湿润。
阴蒂沾满了他的唾液,被硬生生舔得微硬,从丰润粉嫩的肉瓣里探头。
沈西月预感到这场性事不可避免,情热催融着沁凉的眼眸里的冰雪,贴身的衣衫下,她的奶头又胀又敏感着。
“我不想要的,你们总是这样。”
她的腰拧不过他的力气,被牢牢固定着往前翘的姿势,将穴口送进他口中。
“小乖……”陈墨白喃喃叫她,五指陷在她绵软的臀肉里,又弹又捏地爱不释手。
“你心情不好,我只是想让你快乐。”
见她抵抗,陈墨白便又含着那颗肉芽舔。
娇嫩的花蒂裹在粗糙舌面里,沈西月头脑一空白,手脚哆嗦着地躲,哪都能动,可就是最敏感的地方动不得、躲不掉,只能麻着身子鼻腔里一阵呜呜唧唧。
太甜了。
脚趾蜷在地毯上抓着地,大腿夹着他的脑袋,秀气的眉毛往下压着,贝齿咬着红润的下唇,没有表情的脸上满是无所适从。
采撷沈西月的乐趣就在这里,她平时再冷淡不通人情,用情欲催熟了,比新鲜蜂蜜还甜蜜诱人。
“不要……不要……呜!”
陈墨白分开她细密紧致的花瓣,不顾她抖动颤缩的下体,舌尖直接舔到了小肉芽的根部。
花瓣反应剧烈地抽缩不止,一汪蜜液从腹中热乎乎地流下,沈西月彻底放软了身体,仰靠在窗户上,鼻息凌乱地喘。
“呜嗯,墨、墨白。”
陈墨白舔掉嘴角的水,任由被作弄湿透的粉肉自然闭合,嘴巴就接在那道缝隙下面,不时地吸走她滴落下来的蜜液。
“怎么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非得找我?”
沈西月眸子里水润而茫然。
陈墨白明明有那么多选择,却坚持要抓着她不放,哪怕和她互相折磨。
“因为喜欢小乖。”
陈墨白知道她问的意思,答得也利落,手指拨了拨花蕊似的白嫩小花,见她再也没有多余的水液滴下来,站起身释放出性器。
“沈西月。心意这件事是无法替代的,你很合我的心意。我只想和能让我满意的人做爱。”
他一边说着心意的事情,一边手指掰着她的穴口,修长手指戳弄亵玩,低眼的样子看不出半点在意。
活脱脱禽兽一个。
沈西月这样想着,陈墨白已经抬起她的屁股,扶着性器挤了进来。
白嫩的小花显然没被他的唇舌压榨干净,里面的褶皱一层一层地蓄着水液,花径里湿滑得像打湿的丝绸,绵软而致密地包裹着他。
紧密无间的结合才有拥有她的实感。
陈墨白把她的屁股顶在玻璃窗上,粗壮的阴茎破开白色的花朵,长驱直入顶到底部。
梦境延迟带来的失落感此刻终于被她充实,和她结合,像心口缺失的一块终于补全一般,陈墨白畅快得在她耳边肆意喘息。
“哈……小乖,好舒服。”
怎么能不是沈西月呢?
陈墨白眼前的那些重影没有消失,反而衬着底下她白腻的身子的背景,刺得他视网膜好像都在疼,但他知道这疼是来源于他的心病。
小乖不开心,可他更不能让她离开……还好,她离不开。
“西月,你是独一无二的。”
沈西月闭着眼睛感受毫不意外的被侵犯,鼻息带着喘音,没回他。
她当然是独一无二的,这不需要陈墨白来告诉她。
陈墨白压着她在玻璃窗上开始进出,坚实的肌肉力量使得他的抽送很沉稳,深入的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
沈西月是一如既往地乖巧服从,除非他浅浅深深,深的那一下撞得小穴太酸麻,她会试图躲开地拿膝盖顶他。
陈墨白吻上她的嘴唇,深知她的顺服之下,是怎样的反骨。
以往他只把她不经意透露出的不情愿和厌恶当捉弄她的情趣,她越不投入性爱,就会招来他更狂风暴雨的操干。
有时候沈西月可怜地被干肿了、干哭了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这样子也很有趣。
今日他搂着她欢情中热乎的身子,迫着她强行动了情,也开口呻吟给他听了,他反而前所未有地烦躁起来。
他想让她高兴才弄她干她,可她现在的情绪比刚刚的不高兴还要扰他心烦。
有时陈墨白希望自己别那么善于发现别人的心情,尤其是沈西月的。
她是很淡然,大多数时候被他和贺温纶恶劣玩弄也无动于衷,但真正有情绪的时候又因为太不善于遮掩而显得,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