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豪酒店32楼，临江的风袭袭地刮过来。
大理石杆柱上攀爬着盛开的蔷薇，夜露在其上悄然凝化，少女层叠的纱裙裙摆在亮晶晶的地砖上翻转着来回拂过。
“唔……呃，嗯……”
眉目若融着冰雪的少女眼含清泪，被男人架在腿上，撩开宽大的裙摆折着，腿心插着一根粗硕的肉棒。
露台两侧远远候立着两个隐形人似的保镖，银灰西装的男人抱着她就这样坐在露台的风中，腕上手工雕镂的白金表盘风格浮夸。
这个位置可以刚好俯视面前夜色低垂的江景景致，无需仰头，对岸高楼林立的霓虹灯影环绕便尽收眼底。
白软的少女像一只娇小的小动物趴在他身上，腿夹着他的腰，他动一下就收紧一下腿窝。
“贺先生。”
身后悄然而至的侍者停在两步远的地方，恭敬地俯下身。
少女身子惊得发抖，贺温纶抚了抚她靠在自己肩上的后脑，低声哄她“没事”。
侍者见状，把身体躬得更低了，视线里只能看到那一下一下随风在地上拂动的奢华裙摆。
把惊慌失措的怀中人安抚好，贺温纶才侧首问道：“什么事？”
“有一位苏先生来访，报了您的信息要见您，我们无法劝离，冒昧请您示下。”
贺温纶被打扰了赏景的雅兴，难得没有发作，看了眼沈西月，哼笑了下：“让他进来。”
“是。”
侍者离去，贺温纶才悠悠往靠背上躺了躺：“沈西月，你的旧情人要来了，你是不是在等他救你？”
沈西月目光迷离着，张着嘴无声喘气，口红染在他的衣襟，好像根本没听见他的话。
贺温纶把她的腰提起来，再按住她的腰后，用力捅了下去。
囊袋撞在花阜上，噗嗤的水声响起，沈西月忍不住低低哭叫了下“啊”。
“骚货。”
贺温纶捧着她的屁股用力干了几下，把早已湿滑无比的穴肉干得松软，狠狠挺到她深处。
“这就要哭？啧，是我说错了。”
贺温纶语带调笑，贴着她的颊面低声道：“怎么是旧情人呢？小乖的小骚逼，还是我拿的第一次，你还记得么？”
他话音方落，露台门边就转出一道修长身影。
“贺温纶。”
苏林之手揣在口袋里，一步一步走进露台，虹光在他面容上影影绰绰，表情不甚明晰。
无人看见，他如覆坚冰的眼底是如何疯狂的潮涌。
贺温纶目不斜视，指了指身侧的一方桌子上两个倒满酒的香槟杯：“小苏总来了，要先喝一杯么？”
“不用。”
苏林之停在他身后，视线里出现他怀中乌发披散的少女。
她坐在男人身上，埋着头大气不敢出，不见其容，只能听见她偶尔泄出口的低微呻吟，破碎又动人。
感知到来人的打量，她把头压得更低了。
贺温纶一只手抚着她的脑袋，也没有再劝酒，转而笑道：
“贺氏在东州跟苏总合作的实验室，是贺氏首次涉及这个领域，多赖苏家鼎力支持。说起来，苏家出了这么大力，我还没怎么感谢过苏总。”
“客气。”
苏林之本就话少，这两个字更如冰块往外蹦，无端冰冷。
贺温纶仿佛察觉不到似的，望着眼前的夜景，微笑着客套得越发自然：“苏林之，我和你也算是旧相识了。当年我被老爷子丢到东州三年，没有别的成就，唯一值得提的，就是结识了你们苏家人。”
“给苏总拿张椅子来。”
保镖很快搬来一张座椅，放在桌子旁。
苏林之没动。
他在看贺温纶怀里的人。
漆黑的眼眸没有光点，看得目不转睛。
少女如海藻浓密的头发垂落在洁白的纱裙上，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见她哆嗦不已的肩膀。
贺温纶半晌没听到动静，自己斜着眼偷偷看了下苏林之。
眼见苏林之盯着沈西月的发顶都快看直了眼，贺温纶举杯到嘴边，玩味地提了提半边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