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被满满当当地贯穿,短窄的形状硬生生推顶着宫口和骨盆拉伸张大来容纳粗硕的鸡巴,沈西月软着两条白嫩的腿,眼前一阵阵发黑。
“你那时候还对我爱答不理的。”
贺温纶想起往事,忍不住冷笑:“不是高一就跟那男的传暧昧?沈西月,你读高中起就是个沾花惹草的,我怎么现在才发现。”
他腰肌猛力向前,稳稳劈开紧致难行的穴,把龟头送到她花心深处,撞得花心酸软无比,穴壁又胀又麻。
男性的阴茎已经完全插透了她的私处,型号不匹配的性爱像一场暴力的掠夺,可沈西月实在太敏感了,撑胀得私穴要爆开的痛感中,竟然滋生出难以启齿的快慰。
这快慰接踵而至,远比痛觉强烈得多,她通身的感官像是只剩下了嵌着异物的那一处,褶皱舒展铺开,贴着肉棒上虬结硌人的青筋咬合,一瞬间,无数的敏感点被刮擦到。
为了换取更大的快感,嫩穴更加用力去箍咬那根粗长。
几番下来,冷美人一张小脸媚艳通红,再不是上车时惹人烦的苍白色。
下体包含肉棒一下一下地骚浪绞合,不住地压榨肉棒,像是迫着他即刻就射给她。
贺温纶仰头喘了口气定神,重新压下来,掐着沈西月一双娇白的大腿根向两侧大开。
“真能啊沈西月,夹死我了,来,让老公干烂你。”
一根粗硬的肉棒撑开白嫩的穴口抽进抽出,拍打得汁沫飞溅,穴内湿软嫣红的媚肉都被阴茎拽着往外拉扯,再随着重重插入捅回来,噗呲噗呲的暧昧响动越来越快。
“唔啊,啊……嗯……嗯……”
实在忍不住高高低低地喘息着,沈西月无助地闭上了眼。
污言秽语,她只当听不见,才能减少些被迫承欢的屈辱感。
贺温纶却不是平白无故提起这些话的,他和她下体深深结合着,手指掐起她的下巴,“今天跟你坐一起的是谁?”
谁?关尧吗?
沈西月皱眉,“不认识的人。”
“是吗?”
贺温纶笑了笑,不急着大动,将她压在地毯上保持一个深深顶着她的姿势,直起身没再碰她。
她的奶子随着车身的晃动,白的红的都跟着一颠一颠的,粉红的是他留下的揉捏和舔吻痕迹。
晃动自然也传达给了紧密结合的性器,人为的连接使得这处的震颤感更强一些。
从外看来,他们连接处就像静止了一般,但穴道深处暧昧的摩擦并未停止。
沈西月手指深深抠进地毯里,窄小的穴被过于庞大的巨物讨伐得酸胀,穴内片片层叠的褶皱却吞咽得极为舒爽。
龟头毫厘毫厘地改变着位置顶撞花心,花心一下一下被挤压泵出汁液,紧张的肉壁逐渐放松下来,绵软缠裹深深捅入的肉棒。
贺温纶仰着头表情险些扭曲。
不动情时连一展笑颜都难,一动情就夹着鸡巴不松口。
这他妈才是人间极品。
他低喘了口气,实在享受极了软和的嫩穴,手指穿插进少女披散的青丝,撑在地毯上。
她的小逼看着不经操,阜肉又白又嫩,花唇小口也细小得只有道细缝,鸡巴大点的都能把她操裂了,只有仔细伺候着哄着入了她的穴,才能知道这张小逼有多会骗人。
穴壁弹性极佳,褶皱绵密,敏感点还多,正如此刻,他塞在里面没动,小穴就吐汁吐得里面水汪汪的,一缩一缩把鸡巴往里吞,诱惑着他尽根狠操。
这哪像是个有恐男症的清纯玉女,外面的外围都未必有她会夹。
所以能怪他喜欢干她么?
瞧他不过一会没动作,她就睁开了眼,神情不解地看着他。
冷白肌肤、墨黑长眉,原本是冷到肃穆的色调,眼苔的粉红色晕染开了她精致的眉眼线条,春意浓得仿佛要从那粉红里滴下来。
贺温纶慢条斯理地把手伸到她下面,捻住那颗被大大敞开的花瓣衔在顶端的花珠。
花唇被鸡巴撑得变形,无力再护住花珠。
食指的薄茧贴上去随意碰了碰。
沈西月下腹一酸,吸气的声音明显重了,破碎的呻吟越来越明显:“嗯……啊……”
贺温纶的鸡巴也被挤得快爆了,忍住干她的欲望,一手沾满蜜液在她穴口打着圈指画,一手翻出手机解锁,把截图递到她眼前:“真的不认识吗?”
手机屏幕的光圈在沈西月眼前模模糊糊,花穴最深处泛起空虚的痒。
好想被顶一下,不行了,好难受……
为什么她这么忍不住……明明讨厌死了……
贺温纶拿手背掂了下她的下巴,看她头抬起,眼神清明了点,重新把手机对准她的眼睛。
苏林之。
沈西月重新闭上了眼。
“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