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面才是正菜。
鱼子酱，黑松露，都是名贵的食品。
但是顾愿对它却提不起兴趣。
安康鱼顾愿吃了些。
夏卿烟看着顾愿道：“不好吃吗？”
顾愿道：“好吃，但吃不饱。”
“没关系，待会儿还有小羊排。”
顾愿吃了不少的甜点。
其间有个法国人来做火焰可丽饼。
顾愿看着他做。
这时候，距离夏卿烟最近的那个餐桌上的女人离开座位去了卫生间，然后那个餐桌上的老男人就起身离开座位，朝夏卿烟这边来了。
男人看着四十多岁，带着眼睛，西装革履的，一副精英人士打扮。
他手腕上戴的腕表好像都是限量款，要一百多万。
男人走到夏卿烟面前，十分绅士有礼貌的掏出了自己的名片。
“这位美丽的小姐，我是来自锦天晟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我姓张，可否有荣幸认识一下呢？”
男人面露微笑，语气中带着高傲。
夏卿烟并未抬头搭理他，而是看着顾愿说道：“顾愿，我旁边好像有苍蝇在嗡嗡作响，好吵啊。”
那老男人一听，脸色一变。
正要说话，却被顾愿打断了。
顾愿双掌合十，看着那个老男人说道一段流畅正宗的法语。
惹得旁边做可丽饼的法国人都笑出声来。
顾愿的大致意思是：”你个煞笔玩意，没看到这位美丽的小姐已经有人陪了吗？恶心人的蠢货还不快滚。”
那个男人看到顾愿开口，再看旁边的法国人笑了，虽然他听不懂全部的法语，但是煞笔那个词他听懂了，眼前这个小孩子在骂他。
“我会向你们老板投诉的，你们怎么能接受这么低素质的客人的预约？我再也不来你们这个餐厅了。”
那个法国人说了一口流利中文：“这位客人，是你骚扰这位美丽的女士在先，你不能恶人先告状，就算说到老板那里，老板恐怕也会笑话你的。”
他没有多说什么，收了笑脸，气呼呼就走了。
甚至没有等他的女伴从卫生间出来，直接就下楼去了。
那个法国人对着顾愿说：
“小朋友，没想到你的法语这么正宗。”
顾愿笑道：“见笑了，都是学的骂人的话。”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我来大这里也是先学会的骂人的话，比如卧槽，靠内姨。”
顾愿对他竖起大拇指。
夏卿烟则眼前一亮，看着顾愿。
她没想到，顾愿竟然还是个语言小天才。
“你刚刚对他说了什么？”夏卿烟十分好奇，笑着问道。
顾愿说道：“我说你个傻逼玩意，没看到这个美丽的小姐身边已经有帅哥陪了吗？恶心人的蠢货快点滚。”
夏卿烟道：“骂的好，这样的人就是欠骂。”
虽然骂了爽了，但是依旧不妨碍那个人继续过上流社会的生活，他本身是锦天晟高级合伙人，年薪千万起步，这次不成功，总有成功的，如果喜欢，他身边的漂亮女人可以每天换一个。
两人吃完了最后一道小羊排，就离开了这里。
夏卿烟知道顾愿没吃饱，就让司机开车先回去了，然后她带着顾愿来到一家生煎点，点了两份生煎吃。
店里都是人，已经坐不下了。
所以顾愿与夏卿烟就站在了马路边。
吃着生煎，看着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