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大家差不多都已经走散了。既然战斗已经打响,我原本打算趁机多捣碎些恶心孩兽的卵。不曾想,那蛋液实在太滑了,一个失足,就滑到了一个深坑里。
还好坑洞里还有路走,这不,七折八拐的,最后就遇碰到你了。不过,原本我是在找办法爬上去的,但我听到克农大喊在水池处集合,我才自寻出路,我推测,我们的队伍可能已经分散了。”
厉四周看了看继续压着声音说道“我们还是去找其他人吧!”
相对,喹的境遇可谓颇为窘迫,目前仍深陷苦战之中。说起喹,在它穿越一条狭窄通道时,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前方,一条横向的通道内,不断有孩兽呲牙咧嘴着爬来,它们似乎是从外界匆匆赶往育婴室而在此地遭遇上的。
而喹的后方,亦有大批孩兽争先恐后地涌入通道,紧追不舍。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喹只能俯身艰难前行,而孩兽们却能两只甚至三只一并迅猛扑来。
如此局面,喹可谓是前有埋伏,后有追兵,进退两难。
喹只能屈辱地跪在地上,背部佝偻如同一只无助的虾米,他双手紧握沉重的下山斧,左挥右劈,竭尽全力进行抵抗。
他口中怒吼着,言语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屈:“塔塌地!来啊!你们这些恶心的虫子,统统都给我过来把命留下!哈哈哈!塔塌地,我今天要杀他个天昏地暗,杀个痛快!”
喹的笑声中充满了疯狂与决绝。
孩兽们肆无忌惮地扑咬而来,视生死如无物,一波接一波地疯狂攻击。
同伴的尸体在它们眼中不过是食物,被残忍地嘶咬吞食,整条通道被染成了一片血红。
喹的身上也已是伤痕累累,多处被孩兽的利齿咬破,而肩膀上更是挂着一个孩兽的头颅,其长牙深深卡进了锁骨之中不曾掉落。
然而,喹却无暇顾及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头颅,因为持续不断的战斗已经让他的手臂酸麻不堪。
此刻,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浓烈的危机感: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他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声:“杀……”声音中充满了决绝与不屈。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宏在在育婴室时,被逼得步步后退,身处险境,而几个孩兽则从头顶上空猛然俯冲而下,意图给予他致命一击。
度维目睹了宏的窘迫境况,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度维几个箭步,身形矫健地一跃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杀了那几个凶猛的孩兽。
然而,宏见势向后一个贴地翻滚,想与孩兽拉开距离,却不曾想,意外地失足跌入了一个幽深的洞口。
孩兽们的听觉捕捉到了状况,紧随其后,纷纷涌入洞中。宏在洞内且战且退,虽然勇猛依旧,但也不免显得有些狼狈。
此时,度维挺身而出,飞身跃入洞内,决心为宏解围。两人并肩作战,默契配合,很快就将两人之间的孩兽一一击溃。
然而,前方的黑暗中又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躁动声,一群新的孩兽正汹涌扑来,后方的追兵也已到了跟前,对两人形成了前后夹击的态势。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度维和宏不得不再次奋起抵抗,陷入苦战。
宏奋勇向前,决心要杀出一条血路。他犹如一道闪电,迅猛地穿越了数米的战场。然而,就在他杀得兴起之际,突然间两脚一空,身体失去平衡,他意外地坠入了一个位于通道旁边的深邃竖井之中。
度维见状,正欲挺身而出,但那群凶猛的孩兽却已经敏捷地越过了竖井口,其中两只甚至狡黠地爬进了竖井里意图追杀。
度维心中忧虑,却又无法立刻施以援手,只能朝着黑暗的井底大声呼喊:“宏,你没事吧?”
“我没事,”宏淡定地回应,“这里还有路可走,不用管我,”
“先和孩兽拉开距离后隐蔽起来……”度维一边大声向宏喊话,一边勇敢地向前冲锋,意图与宏会合。
然而,他尚未抵达那深邃的竖井,便意外发现了一条蜿蜒向上的通道。这条通道静谧得仿佛与世隔绝,度维心中一动,敏捷地闪身进入其中。
几个身形后再次迅速而无声地转入另一条横道,如同幽影般隐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