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听完,手里的笔都停下来了,“你是郑直礼吧。”
“对,我是。”郑直礼还以为自己面子大,警察都知道他。
“那你排队吧,同事们都出警去了。”警察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我是郑直礼,郑氏实业的老板!救那些老百姓有什么用,先救我!我给你们钱!”郑直礼叫喊着。
“嚷什么嚷,你十几年前家暴二十余次,现在有人对你提起诉讼,理由是殴打他人,并且遗弃。”
郑直礼懵了。
“还有,我们是秉公执法,不管你是企业家还是老百姓,我们都一视同仁。”警察不耐烦地挂断电话。
这下郑直礼彻底没了办法。
“死人了?”文先生冷漠开口。
郑直礼木讷地捡起陆衍扔给他的打火机和香烟,认命的点燃,烟一点点燃烧着,却始终没勇气按在自己的皮肤上。
陆衍直接用手帮他按上去,“真墨迹,你不是说不疼吗?”
“啊!”
随即,病房里传出一声惨叫。
有了第一次,陆衍便接二连三帮了几次。
郑直礼实在熬不住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文先生,我错了,我放了我,我当时也就烫了几个烟疤而已……”
“继续。”
听到男人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怒火几乎要灼烧了文先生的身体。
郑直礼又烫了几十个烟疤,一开始还大喊大叫,到后面已经完全失了声。
“陆衍,给他消消毒,别感染了。”文先生平静地说道。
“好嘞!”
陆衍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一大桶酒精,就这样浇在郑直礼的身上。
“啊!”
比烫烟疤更疼。
陆衍嫌他叫得难听,直接塞了一瓶酒精在他的嘴里。
郑直礼被折磨到天快亮了,文先生才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该回去了。”
早上他还要陪绾绾一起吃饭。
郑直礼已经昏迷了。
陆衍松开他,从口袋里掏出湿巾,擦了擦被郑直礼摸过的手机,“真是晦气。”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医院。
身后跟着几十个保镖,场面十分壮观。
早上叶挽星醒来的时候,季听澜依然躺在她的身侧,手臂被她压着,满满的安全感。
叶挽星轻轻吻了他的唇,有些凉,手似乎也很冰。
季听澜忽然睁开眼,“偷吻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疲惫感。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房间空调温度开得太低了吗?”
她边说边把他的手捧在自己的手心里暖和着。
“除了手,还有个地方也很冰。”季听澜一本正经的说道。
“哪里?”叶挽星紧张的问道。
“这里。”
季听澜说着,便吻住她的唇,疯狂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