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又端详了一会儿，“真的耶，看来还是你这个哥哥更了解软软。”
她去取照相机了。
叶挽星的心情没由来的低落了起来。
原来在季听澜的心里，她们早就被对比过了……
叶挽星因为没有拍过宣传照，肢体很僵硬。
但是叶子对她格外关照，毕竟有季听澜这层关系在，所以拍摄也算顺利。
季听澜始终坐在角落里看着她，并没有觉得无聊去做别的事。
拍摄结束后，叶子满意地拿着照相机，反复地看着。
“软软回国的时候，你能不能约上她，跟叶挽星拍一组姐妹照，我绝对能凭着这组照片事业更上一层楼。”
“别太贪心。”季听澜婉拒了。
叶子撇嘴，“知道你舍不得让软软出来工作，但是她总归也是要进入社会的，难不成你要养她一辈子啊。”
季听澜的眼神突然深沉起来，“我答应过她，会养她一辈子。”
“轰”
叶挽星忽然觉得心脏钝痛。
不敢再听下去了。
她不动声色地退出去，让两个人叙旧。
一出门，刚好碰到从车里刚下车的姜茉莉的经纪人。
她身边带着一个神似姜茉莉的女孩儿，很羞涩，是个新人。
经纪人也看见她了，主动上前打招呼：“叶老师，你也来拍照片吗？”
比起前几天的盛气凌人，现在的她收敛许多了。
眼神里的骄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疲累，最近出了这么多事情，对她的打击肯定也不小。
毕竟是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艺人，花费的时间和心血比艺人本人还要多。
“嗯，拍《铁骑》的宣传照。”叶挽星礼貌地回应她，并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受到影响。
经纪人对一旁的女孩儿说道：“我跟叶老师聊会儿天，你先进去找叶子，我都安排好了。”
女孩儿点了下头，扭捏着进了工作室。
“有空吗？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聊。”经纪人主动邀请。
“好。”叶挽星现在刚好也没地方去。
她们去了隔壁的咖啡厅。
叶挽星只叫了一杯柠檬水，不敢喝其他的，怕胖。
经纪人点了一杯咖啡。
两个人相对而坐，半话。
许久之后，经纪人才开口道：“姜茉莉的财产全被查封了，中宣部宣布的劣迹艺人名单里，有她的名字。”
她的言语里，都是可惜。
虽然姜茉莉很骄纵，但是也为她赚了不少钱。
“以后娱乐圈里应该都不会有姜茉莉的名字了，秦疏影也被公司暂停了工作，复工时间不详。”
经纪人给叶挽星介绍了他们公司现在的大概情况。
叶挽星喝了一口柠檬水，心里毫无波澜。
经纪人喝了一口咖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半天，才鼓起勇气说道：“现在姜茉莉不在新节奏了，你要不要考虑签给我？我现在很难签到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