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儿,诚如你所说,此刻离去不利,途中被易遭灭口,但留在王府也是在虎口边缘踱步,危机随时来临,这该如何是好?”
“对啊!姜大哥,要我说我们还是偷偷跑吧,总比留在这儿等着被报复强得多!”
叶雪儿嘟囔着嘴,心里泛起了嘀咕。
“放心吧!我来想办法。”
姜辞眸光精明,一脸自若,询问起了叶雪儿。
“雪儿,听说锻器阁的乌大师有一个女儿,常年遭受虱瘴折磨,致使修为停滞,武脉受损?”
“对呀!乌大师老来才得这么一个女儿,别提多宝贝了,但命途多舛,遇上虱瘴!”
“多年来,乌大师一直寻找治愈良药,研究破魔除瘴的符箓,但都没有太的进展!”
“太好了!”验证了心中所想,姜辞心中已然有了一个谋划。
叶雪儿不明所以,微微一怔,姜大哥这什么思想?这该叫好吗?
“姜大哥,你问这个到底要干嘛?你跟乌大师有仇啊?”叶雪儿疑惑询问。
“当然不是,恰好相反,我正好有救治乌大师女儿的方法!”
闻言,一旁默不作声的姜恒崖坐不住了。
“辞儿你说什么?你有医治之法,此话当真?”
“父亲,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若真如雪儿所说,我就算不能根治,也能治个七七八八,届时,只要乌大师肯出面威慑一下,想必姜恒水他们短时也不敢再有心思了!”
姜恒崖和叶雪儿相互对视一眼,挑了挑眉,显然对于姜辞所言带有极大的不自信。
毕竟是自家的儿子,姜恒崖也有些底,
平平无奇,最近才开辟武脉修行,怎么可能会有这般本事?
这要治好了对方,那就是帮了乌大师一个大忙。
日后在王府之内,不说地位高涨,至少寻常人等自是不敢轻易挑衅。
可万一治不好,再弄些事故,这可就天崩了。
乌大师可是王府内唯一一位三阶符宗,在府内威望甚高,即便是各长老也不敢轻易招惹。
毕竟府中大多符箓都出自乌大师之手,掌管一大资源命脉,怎能不硬气。
得罪乌大师,必死无疑!
姜恒崖思绪万千,这几日,姜辞给他的冲击太大了,他已经快看不懂这个儿子了。
“放心吧!我自有把握!”姜辞拍了拍胸口,显得信心十足。
见此,姜恒崖毅然选择相信,但同样想知道是何医治之法。
“辞儿,你准备用什么方法医治?”
“对方既是符箓大师,那我便去献一箓,我想他一定会感兴趣的!”
《古符经》上记载了本纪研学一辈子的符箓大全,对于这种破魔除瘴的符箓自然也有。
然而功效和品阶最适合的莫过于一道三阶的「破掳符」了。
府内传闻,乌大师女儿乃是受到长期生长生活在糜瘴之气中的虱虫引起的。
虱虫入体,吸人精血,损伤武脉,排出瘴毒,非特殊手段不能将其逼出,而破掳符正有其效。
姜辞现在虽然不能刻画,但只要把原符文拓印出来,交由乌大师即可。
说干就干,他连夜准备拓符。
翌日——
姜辞连忙赶往锻器阁……
与此同时——
姜王府内府之中,姜叩的耳中已经传回了韩路几人被姜辞废了的消息。
这让他大失所惊,内心一万个不相信,心里拿不定主意,于是他赶忙将此事禀报给了自己老爹。
而姜恒水闻言,同样惊到了下巴,陷入了沉思。
“看来我们真的小看那对废物父子了,那个姜辞能够轻易废了韩路几人,要么他已是八脉齐开的境界,要么他此时已是名真正的符师了,在符箓一道,基本入门,我想后者更有可能!”
“那岂不是说那废物现在是一名一阶符师了?这怎么可能?不过是外锻器阁当杂役,竟会有如此成就?”
姜叩再一次被他口中的废物所打脸,姜辞的势头更盛,他的心里就犹如被刀多划一痕。
一个废物他凭什么?
“爹,不能再放任他们了,既然姜辞废了韩路等人,已是犯了王府规矩,这可是将其逐出王府的好机会啊!”
姜恒水淡然一笑:“不错,但这还不够,待其离开王府后,再安排一批高手,暗中解决掉他们,以绝后患!”
“明白!我这就向执法堂检举,届时,他们一个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