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洁白的床铺,早已是被血液给染的鲜红至极,却也不知流了多少血,血液顺着床铺流淌而下,还将整个地面给染的血红大半。
至于女人的尸体,的确诡异至极!
女人赤身裸体,是跪在床旁窗下的,除此之外,床上还有一把铁剪刀,刀锋之上血液残留干涸了。
这个位置我只能看到这女人的苍白后背,我缓缓来到旁边,这才目睹了全状!
女人的胸口,直接被剪刀剪了,呈现一个正方形形状,包括之下的肋骨。
至于其中的心脏,则是直接被其给一手掏出来了。
此时看着,这女人双膝并拢,跪在床前,抬着头,至于手中,则捧着那早已是凝固萎缩干涸的心脏。
至于女人那早已是无神的眼神,则是一直注视着窗外。
乍一看,这个动作,就好像一个虔诚的教徒,向真神奉献东西一样。
“真是邪啊。”
“怎么样?九心,你看出什么了没有?”
我沉声道:“能活生生剪掉自己的肋骨,更是将心脏给掏了出来,我…大致有个推断,不是人为的,就是邪祟干的。”
这话说完,李烟姐姐白了我一眼:“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啥子?”
“嘿嘿,我就开个玩笑嘛。”
说完,我看向吴建军:“吴叔,家里人查了吗?”
“呃,这个女人是宜宾农村的,隔着好几百里嘞,不可能。”
“他在成都,就没有别的认识的人吗?”
吴建军回答道:“倒是有,前不久,他才被他对象求婚,都准备结婚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们?”
我点了点头:“走嘛。”
首先不排除是人干的事,像这种情况,直接在闹市动手,一般都会是熟人作案,虽然很大程度是鬼神为祸,不过去看看终究是有必要的。
很快,我们便又一次来到一处地方,同样是有钱人居所,是一个独栋洋房。
既然死者是农村出来的,能跟这种人处对象,那么应该是跟张晓芳一样,攀上高枝了。
在吴建军的提前介绍之下,我知道,这家人只有一对母子。
其中的家主早已是在几年前就死了,只留下一个儿子,跟一个女人,不过这个女人很特别,是当时家主在日本办事时,认识的一个女人。
后来两人相爱结婚,然后因为生意原因,来到了四川。
进入其中,便听见其中两人的吵闹声,不过等我们敲了敲门,里边的吵闹声停止,随后便见一个妇人,给我们开门。
这是一个很有韵感的妇人,毕竟是从日本过来的,这个时候的日本经济正直巅峰期,时尚跟审美,完全不是国内女人能比的。
大概四十岁,一米六七的高挑身材,但因为保养的很好,完全没有正常妇人的那种身材走样的感觉。
烫着一头卷发,脸也是那种瓜子脸,挺鼻梁,薄嘴唇,纵使脸上有皱纹,但对于这种漂亮少妇而言,皱纹不叫皱纹,叫岁月的镌刻。
丰腴的臀部,跟偌大挺翘的胸部,无时无刻不在透露着,属于中年女人的雌性荷尔蒙。
我上下打量了一眼,不得不说,真的很好看啊。
“你们…找谁?”
女人用一种有口音的四川话询问着我们。
“哦,我们是查…这起自杀案的警察,需要你们调查一下。”
女人一听到死者的名字,脸上很明显的升起一抹怨恨。
这一切的细微反应,都落在我眼中,寻思…难不成是这个妇人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