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直接就给他撵出去了。
老蒋心里不舒服。
“我打来上这个班,我就是属于看门的活儿,我没巡过路,也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因为那小区就是还有一些门禁,你巡逻得按时间按点儿,你不能说闲着没事瞎溜达。”
【原来保安也这么不好干,领教了!】
【这主管有病吧,蒋叔这么大岁数还职场霸凌!】
【我感觉蒋叔真不该受这份气,回家享福不好么。】
老蒋还在自顾自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巡逻啊,别我这走一圈儿还找我毛病呢。我看着业主怎么打招呼,这也没培训过我啊。”
于是他就故意捡那个人少的地方,大概那意想法是,他绕过去,绕过去之后,到这个大的这个保安室啊看看这帮小孩,他们一会能带着他,就跟他们走一圈儿。
等那个烦人的主管他回去睡觉去了,老蒋就能回去了。
就这么着,他就捋着这个小区的边儿走,走一半儿。
在这墙头顶有一个红色的铁皮饼干桶。
老蒋当时觉得有些奇怪,零食放这么瞩目的位置吗?
转念又想到电话里那人说的饼干桶。
恐惧浮上心头。
看不见……
看不见……
一边走一边给自己心理暗示。
后来干脆小跑着,等他到那个门口的时候,那帮人正组织晚上11点的一趟巡逻,他就跟着巡逻队伍又路过那个位置的时候,那铁皮桶没了。
等他回去的时候,做足了心理准备了,回到那小岗亭,他一推门,饼干桶在桌子上。
他当时感觉自己就要疯了。
他就定了定神在这窗户上往里看,那桌子上啥也没有。
以为自己眼花了,但是也不敢大意。
硬是坐到了凌晨2点,实在熬不住心想睡觉吧,这么晚肯定没人来了。
当时在他后面有一个大概不到一米宽跟那硬卧似的那么宽一个小板床。
那底下放点鞋呀,放点杂物什么的。
他在那儿铺他的被子呢,脚就伸到了这床底下了,
一下就好像踢到一个铁皮桶上。
他一低头,第一次看到这桶的顶端。
这桶的顶端粘了几个黄纸条,再仔细看上面都有朱砂写的字。
正想着不知道怎么办呢,
铃铃铃,电话响了。
他大着胆子接起来,对方说:“那个大哥不好意思,半夜给你打电话。我现在买票了,我往你那边儿去,您也不用说有什么心理负担,我自己去处理这事儿啊,我提前告诉你一声,这个您就甭给我们费心了。”
老蒋当时脑子里已经是浆糊了。
“那饼干在我这儿,你那哥们脑袋要跟真给这铁桶里头,那就是你哥们儿自己来找过来了。”
对方一听激动极了。
“找着了,天啊,终于找着了。”
对方狠狠舒了一口气,又祈求他。
“大哥你等等我去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