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偶尔跳舞的缘故,除了嘟蛋子外,身上其他部位都没什么赘肉。
毛发稀少,甚至可以忽略不计,皮肤白里透着粉,像一块奶油小蛋糕。
眼下,自家媳妇的嘟蛋子依旧红彤彤的,是因为刚才别扭着不肯配合,被自己抽了几巴掌的缘故。
郝樊的眼睛像要黏在上面一般,直勾勾的盯着,压根挪不开视线。
心底突然冒出个绝妙的馊主意,夜色中,男人挑起唇角笑的一脸痞坏。
卧室里突然想起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是郝樊轻手轻脚的翻身下床,男人做贼一般,摸黑离开卧室。
没一会儿功夫,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三张薄薄的卡片。
郝樊先去去浴室里,把卡片用水打湿,紧接着放在掌心里捂热,最后才撕下表面的一层透明薄膜,一脸奸笑的将其贴在自家媳妇绝逼想不到也看不到的部位上。
贴好后,等了大概几分钟时间,郝樊将卡纸揭下,图案成功印在皮肤上。
唉呀妈,可爱死了,这才是最适合自家媳妇的纹身。
趁着苏羽睡死了不知道,男人先抓在手里揉圆搓扁,紧接着又俯下头去,吧唧吧唧亲了几大口,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媳妇沉入梦乡。
苏羽发现郝樊最近有点不太对劲。
男人二十如狼,三十如虎,对那方面热衷了些,他能理解,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可以往郝樊也没丧心病狂到每晚都要的地步啊?
最让苏羽难以启齿的是,男人不知道从哪学的,还是自己钻研的,新填了个咬人的毛病?
总爱抓着他的嘟蛋子啃,那又不是白面馒头,他是饿疯了吗?
苏羽忍无可忍,把男人推出去好几次,可他没一会儿功夫又扑上来,死性不改。
捏了捏酸软的腰,苏羽双目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小脸蜡黄,一副肾虚模样。
现在那地方还酥酥麻麻的,不知道有没有被郝樊咬伤啊?
不行,他得去检查一下。
苏羽轻叹一声,强撑着直起身体,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缓慢又坚定的朝卫生间走去。
然后没一会儿的功夫,卫生间就响起苏羽愤怒又难以置信的怒吼声:“郝樊,你他妈有病吧?”
苏羽气的差点裂开。
他背对着卫生间的大镜子,将家居长袍从肩头褪掉。
身上一些暧昧的痕迹随之暴露在空气中,都是男人造的孽,苏羽对此习以为常。
直到长袍彻底落地,具有冲击力的画面扎入眼底,只见他的嘟蛋子上,左边纹了只米老鼠,右边纹了只唐老鸭。
看到这一幕的苏羽人都傻了。
卧槽,谁干的?
他背过手去,用力的搓了搓,皮肤都搓红了,愣是搓不掉。
苏羽不信邪,拧开水龙头,舀起一捧水泼上去,继续搓,依旧没搓掉。
苏羽:……
卖纹身贴的店家没做虚假营销,这玩意果真是持久防水不掉色。
妈的,还会是谁干的?苏羽用脚趾想想都知道。
他可真行啊!贴在这么隐秘的位置,一来能满足他变态的嗜好,二来不容易被自己发现。
郝樊你等着吧,你丫完蛋了!
看小爷不把你的脑瓜子削成三角形的?
然而更让苏羽窒息的还在后面。
他只是秉持着好奇的态度,将嘟蛋子从中间轻轻掰开一条缝,结果……
苏羽眼前一黑,忙伸手扶住洗漱台,才勉强没有晕倒。
男人曾说过,要把桃花纹身的花蕊扣掉,然后贴在他的扎扎上,碍于苏羽极力反对,男人这下流的想法最终才没有得逞,结果他一转头就贴在……
“郝樊,你给我滚过来,小爷我要杀了你。”
苏羽都快把后槽牙咬碎了,整个人气到发抖。
郝樊还不知道自家媳妇已经发现他干的好事,只听苏羽的声音不太对,鉴于多年挨打的经验,他没有大大咧咧走进卫生间,而是将门推开一条缝,偷偷摸摸探个脑袋进来:“媳妇,你喊我啊?有事吗?”
结果映入眼帘的,是自家媳妇赤条条的诱人身躯,视线从下往上扫去,男人色气的吹了声嘹亮的流氓哨。
然而等目光落到苏羽脸上,男人吹到一半的流氓哨卡壳了。
郝樊被呛了一下,捂着胸膛咳嗽两声。
“媳妇,咋滴了?小脸黑的跟锅底一样,你钻炕洞里去了?”
郝樊刚问完,就自发找到答案。
自家媳妇此刻背对着卫生间的大镜子,两瓣嘟蛋子上各纹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米老鼠和唐老鸭,过分可爱,分外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