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莱先生的三位副官中,除了我是omega,其他两位都是alpha。
他们一个叫芭拉力,一个叫gloma,俩人同出军校,是多年搭档,在十多年前就追随了莱先生。
芭拉力和gloma的行动力极高,几乎是在我挂断终端,又看着眼前的景象无助地嚎哭两声后,他们就一个踹门,一个闪现,双双出现在我的身旁。
我左右一扭头,猛地见到俩活人,吓得我嗓子眼里的哭嚎都顿了两秒。
两位武副官前辈身着黑色的军装,身高皆是两米二,而我一个一米五的文员,站在他俩中间,弱小得跟小鸡仔似的。
如此,也可以看出我的职场生存环境有多么艰难——这种艰难不是指人际交往,而是我的格格不入。
“朵朵,好久不见,你长高了。”芭拉力对我微笑了一下。
我和芭拉力关系不错,我张开手,正要和他打招呼,脑袋瓜子却突然一痛。
抬头一看,原来是一旁的gloama弯腰拍我的脑袋,他拍的同时,还边傻不愣登地说,“没有长高。”
前线的所有同僚里,我最最最讨厌的就是gloma了。真是搞不懂,明明芭拉力这么聪明、有亲和力的人,怎么就会找gloma这种单细胞生物做搭档!
我转身,迅速躲到芭拉力身后,避开gloma又要拍下来的巴掌。我充满怨恨地怒视这个筋肉武力派,“gloma大人,请你离我远点!”我可不想被gloma的白痴病传染到。
gloma木讷地“啊?”了一声,他挠挠脸颊,随后又没什么表情地向旁边走了一步。走完,他还问我,“这样够远了吗。朵朵?”
我懒得搭理他。我看向身前可靠的芭拉力,指着房间中间的环形装置和地板上昏迷的柯,简单说明目前我了解的信息。
“芭拉力大人,快看看怎么办吧!”我焦急地催促道。
芭拉力不愧是莱先生身边资历最老的跟随者。这种把我吓哭的突发事件,他却泰然自若。沉吟片刻,他很快就做出安排——他要我和gloma兵分两路,gloma去请一位老先生,我则是找姚乐菜先生请求帮助。而芭拉力自己守在现场,他需要封锁消息,争取时间。尽量在军事法庭发现前解决这件事。
至于为什么让我去请姚乐菜先生?芭拉力认为姚乐菜先生对我的防备心最低,我去游说效果最好。
我对这个说法心存怀疑,但芭拉力说,“毕竟你是我们之中唯一敢抱着这些大人的腿痛哭流涕,还不怕被踹的人。”我,“……”
芭拉力趁着我无语,顺势将怀里的一个信封扔给我。他告诉我,如果到时候我连哭带嚎都骗不来姚乐菜先生,就把这个给他看。
gloma先我一步,从芭拉力那儿拿到了某个信物后,便头也不回地骑着他的滑板车消失在门后。
我将信封踹进怀里,也不再墨迹。吞了两粒急救丸,我调息片刻,立即三步一蹦,跳到芭拉力停在过道的极速车上。
我知道现在不是提问的时候,但我对眼前的状况和即将执行的任务,实在充满了困惑:gloma是去请哪位老先生?姚乐菜先生又这么能帮的上忙?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芭拉力大人看上去这么淡定?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
“他们真的能救莱先生吗?”临走前,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芭拉力没有介怀我质问的口气,他扛着昏迷的柯,笑了笑,走到实验室门口,和我面对着面。他左眼窝的单边镜片折射出一道亮光,“要是他们都救不了莱先生,那我们只能准备葬礼了。”他如此说道。
我不再犹豫,当即启动芭拉力的极速车,飞快驶向地面。
三十分钟,整整三十分钟。
我用了此生最快的速度,确定姚乐菜先生的方位,然后将自己牢牢粘在姚乐菜先生的大腿上——我一个大鹏展翅,扑进姚乐菜先生的私人花房,接着滑跪到他的脚边,然后我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姚乐菜先生优美的大腿。
“姚乐菜先生!求求您救救莱先生吧!”我带着哭腔乞求他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