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清醒了!”听清安安说的话,金湛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轻吻,努力镇定心神,心却狂跳。
安春风点头:“刚才我做噩梦了,有人要打我,你摸,我的心还跳得厉害!”
她说着,抓住金湛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
哪怕隔着衣服也是入手软若流脂,金湛脑中轰的炸开,他腾身想逃,却被一把抱住又摔回去。
金湛使劲咬着自己的牙关,他完全抵抗不住安安的肆掠,尤其是知道安安现在还是清醒的,她是自愿的。
耳膜生疼,热血在汩汩流淌,身体马上快爆炸了。
就在一只手握住自己要害时,金湛的理智瞬间荡然无存,一切禁忌都没有了!
他反吻住那张惹祸的嘴,霸道而暴力。
他想发泄,想进攻、想要找回自己……
“去把门插上!”安春风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
金湛如同行尸走肉般,听从缠在自己身上的安安指挥,在唇齿纠缠中踉踉跄跄去插上门栓。
本就松散的衣衫一件件散落地上,等回到床边,两人已经赤裸相见。
金湛喘息着,眼睛都红了!
帘幔低垂微晃,朦胧灯光中能看见床榻上纠缠重叠的两人。
暴风骤雨中,金湛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人生三叠浪。
第一浪:曲径通幽别有洞天
第二浪:恍然大悟渐入佳境
第三浪:极乐深处鸟倦知还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金湛还意犹未尽的轻吻着怀里人。
安春风靠在他胸口上,嘴唇边浮起满足的微笑。
原身虽然不是完璧,但这一世,自己的一切都是新的,也只是一个人的。
正如金湛说过的那样:从两人认识后的每一天都是新的。
金湛凑过来低声道:“明天我就去把牧哥儿的户籍登记了,不用等到我们成亲后。”
“为何?”
安春风有些疑惑金湛怎么在这时候说上户籍的事,难道不该是说些山盟海誓,永不背叛之类的话吗?
金湛握住她肉乎乎的手放在嘴边轻啃,低声道:“因为我要抓住你,还要先抓住你儿子。
只要牧哥儿记在我名下,入了户籍文书就是我的儿子。
只有我才能放他走,任何人都不能,别说是唐家,就是你都不可以!”
说到这,金湛露出得意的笑:“你为了儿子,这一辈子都不可以再离开我了,不可以。”
安春风哑然,顿时有点哭笑不得,为了留住自己,就抓儿子当人质。
不过她又有些感动,母子俩以前是如同丧家之犬被撵出来,现在有人视若珍宝,还生怕被人抢走。
金湛毕竟是翻墙过来的,两人羞羞答答清理干净一切痕迹,他就要走了。
虽然金湛已经破戒,他还是不想让人知道,谈论安安的名声。
临走时抱着亲了又亲:“你好好休息,等天亮我再来看你!”
“嗯!”安春风打开房门送他出去。
看着金湛轻松跃上房顶消失在夜色中,安春风才相信之前不是翻不过墙,只是他不这样做。
唐玉书的出现,让金湛生起不安和危机,才愿意夜探香闺,结果损兵折将的走了。